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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杨氏邀请了邻里过来家里吃晚饭。
母女俩才来这里不过半年,平日也多亏他们照拂,尤其是小桐病重之时,银钱耗尽,那大夫再不肯佘药,正是山穷水尽之时,张婶伸出了援手,不仅帮忙还了赊账,又借了银子,供她们买药买粮,对杨氏来说这是救命之恩,后来又把自己叫去帮工,赚些家用,否则就这一没田地,二没家业,小桐和自己到现在都不知是何境况了。
小桐一边做菜,一边偷偷注意,见林秋染还是没来,要是往日,老早便问出口了,只是前几日与他不欢而散,只是暗暗着急。
“咋秋染没来?莫不是还在看书?”圆脸妇人倒也看到张婶一个人坐着。
“他今早已经回书院了。”
“咋这么早?往年不是都要过完元宵再去。”
张婶脸上闪过一丝不自然,极快地瞄了一眼小桐“今年秋天就要科考了,他说要早点回去准备,他叔父昨日在我家吃饭,说起今日要进县里,他便跟着一起去了。”
圆脸妇人笑道:“等你家秋染考了举人,你可享福了。”
张婶脸上笑着,心里倒是苦:看前几日还好好的,晚上突然说要回书院,看他那极冷地脸色,自己直打鼓,莫不是真恋着小桐,要离开这伤心地?这对方要是狗娃这样的,自己还能跟杨氏说说,可小桐那夫家可是县令的儿子,自己这孤儿寡母的,一无钱财,二无权势.....
圆脸妇人看张婶盯着自己的小儿子,脸上一热,啪的一声打了正往红烧肉伸过去的手背:“还吃?再吃就回家去!”
狗娃吃得满嘴都是油,被母亲一打,筷子也掉在桌上,哇的一声哭了出来,眼泪鼻涕和着肉油好不难看,小桐虽心里落寞,却也强颜抿嘴微笑,夹了一块放在狗娃的碗里:“婶娘干嘛要打他,就让他吃吧,锅里还有很多呢。”
小桐这一顿饭吃得索然无味,没吃几口,便停筷了,本以为林秋染会来,在他家做菜发现他爱吃红烧肉,往往一餐能吃掉一小碗,今天特意买来,精心烹饪,满怀期待,可是他却一身不吭地走了。
这么早走,唯一高兴的是青山书院的院士之女蒋楚曼,此女年方二八,长的弱质芊芊,甚是貌美,又因父亲是青山院士,文采出众,引得无数学子倾心。
十六的年纪,情窦初开,一见林秋染清俊无双又才华横溢,早已芳心暗许。自林秋染回到书院以后,因做饭的厨娘还未回来,所以一日三餐都由蒋楚曼的母亲料理。
蒋师娘看着对面吃得慢条斯理的少年,不由暗叹: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不就是形容面前之人?清秀俊雅,纤尘不染,几次闻得夫君赞叹他惊才绝艳,文章瑰丽,日后必入三甲,也难怪女儿倾心于他:“不知轩然家中可有婚配了?”
蒋院士咳了几声,横了自家夫人一眼:“吃菜,吃菜。”
蒋楚曼已经羞红了脸,忙低下头,却竖起耳朵,听到了“不曾”,头更低了低。
“吃菜,吃菜,秋染吃菜。”蒋院士忙夹了菜放在张轩然碗里,瞪了夫人制止她再说出什么失礼的话来。
蒋夫人得到了答案,也不管自家夫君的尴尬,频频向张轩然劝菜。
刚回学舍不久,便听见敲门声,开门一看,竟是蒋楚曼。
“师兄可是在忙?”蒋楚曼一改方才桌上的羞涩,甚是落落大方走进房间,环顾了一下四周。笑道,“其他师兄们还未回来,师兄独自一人无趣不?”
与林秋染平日里虽也经常见面,但私下独处却是第一次,见他端坐桌前,只是简单应了“还行”便再不看自己,蒋楚曼不由咬了咬下唇,“师兄,前几日我绣了块帕子,你看看可还喜欢?”
却听见冷冷地一字一字:“私相授受,不合礼法。”
蒋楚曼面色惨白,下唇越咬越紧,终将那红唇咬破.....
当晚夜幕低垂,烛火已灭。
窗外寒风凛冽,万籁寂静,屋内隐隐透来丝丝喘息声,借着月光,炕上的少年
发髻松散开,乌黑的长发,铺在身下,
如玉的脸庞此时满脸通红,薄唇紧紧的抿着,
被子只盖到肩部,中间起起伏伏,越来越快,越来越激烈,颠得被子噗噗直响。
忽然,
左手一下将被子甩开,露出大半的身子,寝衣半开,露出瘦却结实的胸膛,下身未着寸缕,入眼的肌肤汗水涔涔,肚脐下方,黑色毛发一路蜿蜒,
尽头却被一块方帕给遮住,只见修长的五指隔着帕子,紧紧握住怒起的粗长。
上下来回,左右旋转。
越来越快,越来越狠,比刚才的动作更猛烈。
“嗯....”少年仰头喘息,左手绞着棉被,喉头上下不停地滑动。
五指握不住的粗长还露了一大截,喷出的汁液将套在上面帕子打湿,慢慢地映出顶端黑色的绣字,渐渐清晰,原来是个“染”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