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桐花花开--呼呼呼(算肉???)

睡得迷迷糊糊之间,见一女子坐于他床前,正低头看书,侧脸白皙细腻,眼睛上盖着浓密的

睫毛,眼帘低垂时,给脸颊投去一抹淡淡的阴影。

林秋染苦笑道:莫不是又梦见她了?听见书页翻过的声音,仔细一看,不是梦,林秋染心里舒了一口气,怕自己再做出什么轻薄的举动。

赫然想起自己梦里,小桐整个人软软地摊在自己怀里,面颊交贴,一手搂着不盈一握的细腰,一手沿着背部一点一点地摸向那浑圆柔软的臀部。

胸口起伏,颤颤巍巍,前所未有的心悸。

终于覆到那处,搓揉抚捏,未过多久便觉得远远不够,越发地加快动作,加足力道,最后狠

狠的捏了一把,怀里的人儿似是经受不住,在耳畔嗯的一声低低的叫了出来,刺激得自己一阵酸爽,竟是泄了出来。

而后母亲告知她已有婚约,只觉得心口一沉,但他本就冷清自制,随即又释然了:不过是母亲一厢情愿,到连自己也跟着起哄了?

下床换下濡湿的裤子,却再也睡不着觉,索性披衣下床到院子里将那裤子洗净,虽是心口烦

闷,却也解释为自己对她行了不轨之事的窘迫罢了。

“染哥哥,你醒了?”小桐见他睁开眼睛,呆愣愣的盯着自己,只以为是烧糊涂了,忙起身靠近,轻声问道。

“要喝点水吗?”

无奈烧的口干舌燥,张口却是说不出话来,

见他点头,忙提了茶壶倒水,一摸却是冰冷的,怕冷水太过刺激,遂去了厨房看看还有没有热水。

正遇见端药进来的张婶。

再过十来天便要过年了,各家都忙着筹备过年之事,张婶见活也做得差不多,也就谴了帮工回去,看到药还有段时间要煎,便去了后院把布收一收,这下看到小桐真是叫苦不迭:

“小桐啊,你怎么过来了?”

“婶娘,你去哪里了?我在家里闻见药味,就过来看看莫不是生病了,果然是然哥哥病了,我去给然哥哥倒点水。”

“这,这,水我来倒吧,你快回去吧,你娘该着急了。”张婶怕儿子触景伤情,急着赶人。

可那没眼色的娃,对着忧愁的张婶展了一个如向日葵般灿烂的笑容:“不会的,这几日我也得闲,过来照顾一下应该的。”

如此

第一日,端药倒水,硬要扶儿子起来如厕

第二日,说是怕药太苦,带了蜜饯过来,死活塞进儿子嘴里

第三日,怕太过烦闷,说要讲故事给儿子听,儿子还没笑呢,自己倒是笑得乐不可支

第四日,拿了针线过来,倒是安安静静地做活,走近一看,绣得帕子,歪七扭八,比那刚学的女娃还不如。

.......

害得张婶日日幽怨地扶着房门口往里瞧...某人还积极地说:“婶娘,你去忙吧,染哥哥我来照顾就行了。”

临近年关,林秋染的病在自己的照顾下,也好得七七八八,小桐心中大石终于落下:总算是还了他这一百二十三文的恩情了。

如果您喜欢,加入书签方便您下次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