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仲霖回家的时候,康洛在发呆。她坐在窗户前那张大沙发上,慵懒地趴着沙发垫不知道在想什么。茶几上有一瓶红酒喝了一半,高脚杯里还剩一半。
很少见到小情妇独自喝闷酒的,她酒量超乎寻常地高,他自认一等一地高手都得在她眼前败下阵下来。
秦仲霖走过去端起那一半的酒一饮而尽完,康洛都没有留意到他,她脸色有些闷闷地,眼睛不知道游神到哪去了。秦仲霖脱了外套,在她身边坐下她才察觉到他。
初看到时还有些呆滞,秦仲霖那一瞬间觉得这小情妇还真可爱,这也意识到她的年纪不过成年。
忽然间觉得有点罪恶,于是自嘲地微笑伸手扳过她小脸问:“怪我没陪你去看电影吗?”
康洛摇头,眨了几次眼后才终于意识清醒,但看到他一时间又没什么话可以聊的。于是沉默。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可真是说对了,你的心我摸不透。”秦仲霖想不透她为什么这么情绪低落,于是打趣间,指腹摩挲上她的唇瓣。那唇相当地漂亮有些薄,不是最性感的唇,透着些许地孩子气。“我现在才意识到你只有十八岁。心里有点愧疚了。”
他只是想到什么一时间感触,而她则觉得疑惑:“为什么现在才想到我刚成年?”真奇怪的男人,他那神情有些淡淡地泛着笑,惹得她好笑伸手圈上他脖子:“难道你想抛弃我了?”没想到会这么怀疑,连自己也吓了一跳,然后是笑容地淡去,最后化为一脸严肃。
“别多想,你这么乖我怎么会抛弃你呢。”他为她的严肃发笑,手指往她额头一戳。
她却不是那么好打发,撇过头去冷哼:“那你干嘛突然提我的年龄?”她才不信他真当忘记她的岁数了!
但这次,康洛的确是冤枉秦仲霖了。二十四岁的女人依附在十八岁的少女身上,气质和性格会很容易让人误会掉邹小鸡实则年龄只有十八。
小情妇真不好侍候。这是金主的无奈念头。
他举手投降:“好吧,我只是一时感触。毕竟你这么乖巧听话又懂事,真难让人相信你只有十八岁啊。我是在夸你呢。”怕她误会他的话加了解释。
她哼哼,但表情已融化了几分,不屑地说:“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我要是不成熟,你怕把就我扔出去了吧!”
“我可没这想法。”他划清界线以免遭受无辜牵连。
她不搭理他了,去喝酒时发现酒没了,不悦地睨了他一眼,又趴回去望着窗外。
他问她有什么好看的?她不吭声,过了半晌他起身决定先洗个澡。
出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厨房里熬绿豆稀饭,凉拌萝卜丝小黄瓜。
他只在腰间围了条大浴巾,擦着湿润的头发凑过去,嗅到她身上淡淡地清香,是茉莉花的味道,于是忍不住凑唇啄了下那白嫩嫩的小脸。
她缩脸,挥苍蝇似地挥开他:“我在切菜,你别来闹我。”
她刀工好,白萝卜切成丝非常漂亮。
他见她那手法快速,也害怕他这一闹切到手指,便打住。
围着浴巾去了书桌那开电脑,又看到她那台蓝本本上也开着,画面暂停在一部美国影片上。
秦仲霖瞟了一眼就不感兴趣地移开,埋守在自己的电脑中。
康洛炒好菜,擦擦手朝男人招呼:“我去洗澡,你看着灶上的稀饭,可别让它干了啊。”
他哼哼表示答应,于是她安心地去洗去一身的黏糊。
康洛讨厌洗这么一头长发,很难打理,在浴室里折腾了一小时才出来,头发半干间看到男人还端坐在书桌前一动不动,真是老大爷们,便问:“稀饭干了吗?”
秦仲霖头也没抬说:“我办事,你还不放心?”
康洛想想也是,于是满意地过去揭开那锅盖,半晌后石化。
稀饭最怕的什么,就是闷干了。
不仅闷干,还隐约有糊味。
这就是他的办事效率?!
仿佛察觉到康洛的气愤,秦仲霖抬头微微一笑道:“上面的饭没有糊,饭闷干了就倒点白开水进去吧,这样也有水了。”
“……”
饭后,秦仲霖躺床上看推理小说,康洛给他说正事,他漫不经心地听着。
“我觉得我这名字太奇怪,换个名字吧。”深深皱眉,源于今天出去介绍时,小鸡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土。
秦仲霖一心二用翻了书页问:“想换啥名?”
康洛说:“你给我想吧,反正,我不要叫小鸡这名字,太奇怪啦。”
“那小姬?同音不同字,姬妾成群的姬。”金主觉得很简单。
康洛听了,也觉得不错。小鸡,小姬,同音不同字,但硬是就上档次了!
点头,成。
“那以后你就记得叫我这个名字哦,小姬哦!邹小姬……邹小姬……直接改了得了!”反正不是没改过名字。
于是这正事儿告段落。
康洛看男人那么专心在书本里,眼都不抬一下,完全不搭理。不由得微微嘟嘴,有种被忽视掉的伤心。
而落在他脸上的视线稍稍久了点,便突然间发了小会儿呆。
秦霖很帅,和蒋东原都是不相伯仲的大帅哥。她一直知道的。
只是这会儿瞧得仔细点了,能发现他的鼻头相比男人来说秀气了些,侧面很柔和,睫毛很长,其实吧,要不看正面,会觉得他长得还挺女人的……
这么恍惚地同时,手指就有些不够安份了,慢慢地伸出了手爬上男人的脸,摸上他柔细的下巴。
秦仲霖看得正起劲呢,就被情妇伸手一扳,视线突然离开了书本,直接对上她有些迷茫的眼睛。看到她恍惚地盯着他,也称不上多认真的表情,只是那双手在他脸上爬,配上她一脸的恍惚,就觉得,说起来认真吧,其实是透过他这脸不知道想哪儿去了。
但这么一个念头又很快会被她那双专注的眼睛否定,会错觉她其实看得他很认真,认真到出神了……
男人也就这么一时没有气恼她打断了他的阅读时间,只是回望着她的鹅蛋脸,从那双看似专注的黑眼珠里找到他的倒影。
那一刻,她的专注,他的认真,忽然间发现,眼前的女孩,眼底那一抹异彩,有些熟悉地,他曾经常在一些女孩子眼中探到的讯息……
来不及多想,他伸出手也学她一样摸上她小脸,然后凑上脸,吻了上去。
回神的时候,他刚才那一瞬间的探知念头已经被甩得老远了,脑子里就只剩下了,她的唇可真软,尝起来可真甜……
她呢,被他吻到快断气地时候才终于回神,发生啥事了呢……她刚才只是看到他的脸型,想到他像女人般柔和的轮廓,再然后呢?
再然后的记忆就没有了,脑海里只剩下空白。
回过神时,就是他压在她身上有些狂乱地热吻着。把她的唇吻得红红地肿肿地,像两条香肠,又大刺刺地让别人知晓她这唇先一刻做了啥。
幸好没第三者。
他吻够了时,抬头离开她,脸上和眼底都有浓重地情欲,他甚至沉下腰身压向她,让那丝袍下的分身重重抵上她,引得身子一阵轻微地哆嗦。
她骂他:“大白天你又发情了!”时间让她在他面前越来越放肆,一点一点地累积起来,他也由着她不过分地适当地打情骂俏。
他伸手握住她的手腕,压在她头颅两侧,嘴里轻松地说笑着:“连晚饭都吃过了,天都黑了,可不是大白天地。”手上的力道却是真强,她死活挣不脱。
照这情况下去,势必会做爱了,不过康洛就不太乐意,她觉得有时候憋憋他才是好的,所以不干道:“你就会欺负我说不过你是吧?得,反正横竖都是你赢。诶,把我放开啦,握着手干嘛呀。”
她想来个先礼后兵,让他松了警戒,然后偷偷跑开。
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看穿,就是不松手,黑眸有些黯然道:“我好像有好几天没碰你了……”
“什么呀,你前天才碰了我呢!”她可扳着指头数了的,也就隔了一天,哪来的好几天呀。
他呵呵一笑,压下了头唇啃上她的脖子:“都一天没碰你了,怪不得憋坏我了……”
真像个急色鬼,啃上她脖子的力道有些放纵了,啃得有点痛,她脖子怕痒,被他舌头一舔牙齿一啃地,就直缩着脖子求饶了:“别、别……我怕痒……啊——”
小小地呻吟了。
他听了,就像受到鼓励似地越发咬得重,含着嫩嫩的肉重重一吸,一朵小红花儿就诞生了。又延着红花下面完好的皮肤再重重一吸,直吮得她脖子紧紧缩住,还是他腾出一只手来捏住她脖子,不顾她求饶着推着他脑袋,任性地继续生出小红花。
她一只右手得空了,就去捧他脑袋,但那脑袋可真沉,她脖子又痒得受不了,身子就开始折腾扭动了。她最怕痒了,用情趣话来讲,那就是她的敏感带。她怕得要死,他每次啃上来时,特别地刺激,不超出三十分秒她准得求饶,不超过一分钟她就痒得开始啜泣。
这邹小鸡讨人厌的身子呀,其实脖子真正痒的是康洛,她本人才是最怕痒的,但现在就怪到邹小鸡头上来了。毕竟啃的是身体不是灵魂呀。
“呀、秦兽——呜呜……别啃啦,你是属狗地啊——啊!痒死我了……呜……你别吸啊啊——”果真没过多久,她还真地两眼含了泪,可怜兮兮地骂他了。
他终于愿意放开她了,眼看那两眼含泪,还真是小模样儿,他有欺负得这么惨么?视线移到她那没一寸完好的脖子,还真是啃得跟条饥渴地狼似地,怎么就有些不受控制了呀……
“邹小鸡,你看,才一天没碰你呢,就浑身不是滋味了……”他缓缓抚摸她脖子轻轻地呢喃,怎么听着那话儿都有些怪味儿,她琢磨不透,他自己也琢磨不透。
只是眨巴着眼睑,把泪水眨出来让视野开朗,瞅着他那淡淡地若有所思,便有些生气,左手一挣就挣扎了他的掌握。然后胡乱抓着长毛巾把脖子团团围起来,看得他忍不住好笑。
“不准再啃我脖子!这是禁地,禁地!”她郑重地警告,刚被泪水涮过的眼珠子特别地明亮,水汪汪地可真合了那秋水剪瞳的词。
他嘴角都笑弯了,觉得她可真逗,可真是孩子气。区区一条毛巾就守得住?“我就爱啃可怎么办?就爱咬得你缩着脖子!”他故意和她作对,伸手去扯那毛巾,她便双手死命地抓着,像守护贞操那般卖力。
他笑乐了,抖着肩还真是心情愉快极了。
她看他笑,就在心里骂他变态,脖子有啥好啃地,别得意,下次她瞅准了机会会啃回来的!捂着脖子戒备地盯着,生怕男人当真扑上来。
等他笑够时,却见他翻身躺在一边儿,眼底还残留着笑意瞅着她小媳妇似地蜷缩着身子抱成一团,搞得他跟强奸犯似地。又忍不住好笑,于是又笑了会儿才罢休。
笑累了,便伸手揪上她长发,淡淡地说:“邹小鸡,你可真是个宝儿啊。再这么下去,我可真舍不得你了……”
尾字近乎呢喃地亲昵着,让她一呆。
若有所思地看着他,那眼睛儿,有些过度地冰冷,他静静地看在了眼底,脸上的笑容也淡去了,却是柔和的神情,手指摸上她脸蛋儿,若有似无地擦过那眼睛,他的表情越发地淡,声音越发地柔:“这眼睛,就是这双眼睛……冷了点……”
冷得,对他都防备着不信任着,再多的好,还是觉得这仅仅只是职业需求,不像付出了真心。让他,怎么都觉得,她太有趣了,和软弱的外表太不一致了。十八岁的姑娘,能有这么理智的一双眼睛么……
他恍惚着,她也恍惚着。
这一刻,她好像有点知道,无论她再怎么努力讨好,这个男人的心都守得严严地,根本不是她能接触到的……
好可怕……这个男人!
想得有点多了,康洛轻轻地闭上眼,手扯掉了围巾露出狼藉的脖子。想睡觉了,她打了个哈欠翻个身,啥事都不想了,睡美容觉最重要。
刚翻了个身准备沉沉睡去,一双结实的手臂就从腰上搂了上来,一拖一拉将她搂入他怀里。后颈又有热气传来,这次她很机灵地伸出两只手把脖子捂住:“警告你不准再啃我脖子!”
他在她背后闷笑:“你这样就想睡觉了?时间还早呢,先陪我玩玩吧。”很客气地商量语气,要是忽略掉他那不规矩的手直往她睡袍里探地话。
薄被下的真丝睡袍很快被拉扯开,康洛对金主的求欢一向是迎合地,极少有拒绝的时候。但今晚,她就是不太乐意。哼哼两声:“谁让你啃我脖子的,我不干!你像头饿狼似的,把我脖子弄成啥样的,明天让我怎么去见人?!不给你!”
她的语气与其说是强词拒绝,倒不如说是欲拒还迎。男人要是当了真就是傻瓜了。
聪明的秦兽肯定不当一回事地,大手已经探上她胸部,像揉面团儿似地很是色情地揉啊搓再捏捏。
康洛觉得很悲催,为毛她要当个妓女!她要不当妓女,就单纯的男女关系,他还敢放肆么?!
可惜了,这是金钱交易,除了大姨妈来访还真不敢拿乔。
娇小的身子被翻了个身,男人单身侧在她脑侧,低头便与她啃起嘴来。康洛喜欢亲吻,她觉得男女之间亲吻是最熟悉的事,那是一种感情的发达,比起单纯的做爱还要更诱人。透过亲吻让两人的关系加深,她热爱着嘴上运动。
忽略掉那只揉着她胸乳的手吧……
睡衣没有被褪去,只是扯了开,露出光洁的胴体,有最迷人的白皙肌肤和那诱人高耸的圆润乳房。粉红色的乳头,他用手指夹着轻轻揉搓,手法极为老练地让它坚硬起来。
康洛吐出细碎地呻吟,尔后他停手移向臀部,轻轻一握抬向自己,大腿叉开她的细腿,将自己置身其中,睡袍下她的蕾丝内被轻轻地拨到一旁,释放粗长的硬挺往她穴里喂。她还没太湿,身子有点僵便难已送进去。
但是他无意再做更多的前戏,硬了心肠在她呼痛中沉下腰一挺,她臀想缩,因为被撑开的痛楚,因为不够湿润让他进入。可恨他手掌巴住她臀,在他喂入的同时施加压力,让她无法后退只能强行承受他的进入。
痛,还有些干涩。
她难过,眉都皱起来了,他低头张嘴狠狠含住右乳,将乳头纳入口中深深一吸,受到压力的奶尖儿传来细碎地肿痛感,分散了她些许地注意力,他便趁这个机会再往里送,成功进入三分之二,停止。
腰身抽出去,肉棒滑出去,她难耐地想夹住他腰,却被他一只手按住一只紧紧与床相贴。剩下的另一条腿儿那微不足道的力量挂在他腰上,阻止不了他的退出。
她想哭,另一条被压住,一条腿攀在他腰上,不想攀呢又因为这个姿势累得她筋骨痛,左右为难下真的有种憋屈地怨恨。
男人出乎意料没有全根退出,他留下龟头的部分还紧抵在她肉穴入口,由龟头传来的酥麻让他再次沉下腰将肉棒子送进去,仍然得余下三分之一未入。她在被顶入的瞬间胸脯高高地昂去,头颅在枕头上轻耸。
舒爽的快感是细小地温柔地,他顶入后,又轻轻地抽出,如此反复数十下,大量的汁液被挑逗出来,她难耐地假泣:“别折磨我了……呜……霖……进来嘛——”
她讨厌被他掌握的无力感,只有做爱的时候她无法保持理智,任由身体沉沦。他有的是手段折腾她,不用任何道具,仅仅是手,唇,和那最讨厌的性器,便能让她流着泪求饶。
其实这个男人,很讨厌啊。
他感觉到水穴充分地准备好了,不再按住她大腿,放了开。她下一瞬间就两条腿紧紧夹住他腰,发狠了似地不让他离开。而他对她的举止只觉得可爱又可笑。轻轻一抽,重重一沉,顶得她身子上下轻荡,脑袋在枕头上晃来晃去,脸红得像虾子一样。
《秋水剪瞳》肉菜二
她正在被他折腾,他自豪且恶意地勾起满足地笑容。
他掌握着她的身体,在这一刻。只有他能决定她的生死,她被他牢牢地抓着!
他的腰迅猛地抽送时,她开始尖叫并哭泣地捶打他,而他则自豪地咬上她耳朵低喃:“现在才刚开始,省点力气和眼泪。等会儿要让你叫都叫不出来!”
尾音是阴狠地威胁,但他的神情却是那么地温柔。
她迷离着水瞳,视野有些模糊地看着他,他脸上有淡淡地被欲望折磨地难耐,她有些自豪,原来他和她一样都逃离不开肉体带来的快乐。
她很开心,听着他嘴里低吼着她真紧,小穴儿夹得他真爽,手掌重重地扇到她雪白的屁股上时,她自豪却也心酸。
因为,让他欲仙欲死的这具身体,不是她的……
有些悲哀,悲哀到心底发了凉。然后眼泪滚了下来,他看到她的泪水,更是发疯了似地重重捣弄,每一次地捣进都带着阴狠的迫力,她有些害怕,哭得更凶。声音也透着嘶哑地双手紧抓着他腰身推助:“霖——啊啊——霖……太快了——慢点慢点……呜呜……”
可真是,欲仙欲死呢。
他嘴角勾起浓浓地自豪,折腾一个大美人,一个有些冰冷的绝世美女,那是多么骄傲的征服!只是,想到她也曾经被压在别人身上,这般哭泣着尖叫着用B夹得死死地,他的眼眸覆了一层阴霾,那是纯男性地嫉妒。
于是右手更用力,重重拍在那俏美的臀肉上,痛得她直缩着臀绷紧肌肉,然后腰身扭得像蛇一样。他被她夹得好爽,嘴里便低咆着:“小婊子!夹得真爽!哦——松开你的小B!”
啪!
他扇上了瘾,那弹性的嫩臀已经扇出淡淡地青紫色了,她哭得更凶,好痛。小孩子被扇屁股会痛,大人被扇屁股照样会痛。他的失控下,那一巴掌拍得好用力,痛得她更紧紧地夹紧了小穴。那穴壁的肌肉,绞得他肉根不要命地挤压吸吮,夹吸得他腰眼一阵阵酸麻——
再也忍不住地低咆,腰身极重极快地挺耸,操得她身子上下起伏哆嗦不已,在最后几个迅猛地挺冲里,他喷射他的精液,浇上她的花芯,那被撑开一道小口的子宫入口,将它们猛烈地灌了进去——
她被那最后一击撞得头脑发晕,神智一时间回不到脑子里。只觉全身酥酥麻麻地使不上力气,屁股疼痛不已。
在她还沉醉于欲仙欲死的后韵中,男人已将她身子翻了个面,背对着他趴在床沿边,他站在床边,抬高了她臀重重插进去,一连串快速而猛烈的抽送让她身子发麻到脑海再次糊成一团,哆嗦着身子仅仅几分钟又是一波高潮。
感受着她的绞紧,那小穴过度缩紧而形成的紧窒,他舒坦地吁了口气,腰身再度猛烈地几个抽插下,将欲根深深地捣入,每一下撞击都全根尽入,两丸鸡蛋般大小的睾丸重重地拍打在她臀上。
暖昧的肉体拍打声,如水蜜桃一样形状美好的臀瓣高高地耸起,被男人晒得有点黑的手掌重重地揉搓扇打,女人的双手再也耐不住地向后挥舞着想要抓住什么,却因前身无支撑而脑袋埋入枕头,差点窒息中她不敢再乱挥舞双手,只能两只手肘撑在枕头上支撑着自己。
突然间,身后的他停住,将她高高的臀一压,两条白细的腿儿便向两边滑开使不上力地张大了。
她轻叫,筋骨相连被扯得有些痛,毕竟不是练过的,不是人人都能撕出个一字型。上半身因为腰身地下沉而撑了起来,他从她小穴里抽出来,一缕缕体液伴随而出,湿了床单一团。她如松了口气似地,在他离开后夹紧双腿瘫在床上,小手抱上肚子,有点胀得难受。
他只是转身去取来安全套,有小凸点形状的安全套套上他那湿淋淋的性器上,紫红色的性器被透明的汁水涮洗得红亮,散发着漂亮而朝气的光泽度。他很快套上那安全套,但她却是摇头,小脸有点白地乞求:“换个套子嘛……我不要那个样式的……呜呜……”
今晚的他有些激烈,激烈到才一次她就累瘫了。她觉得应该换个时间,至少以她这具身体的体力,她最大限度能承受力一晚上三次不晕倒。
“上次你不是说很想试试这种安全套吗?”他挑着眉有些好笑又带着点邪恶地看着她可怜兮兮的小可怜样,骄傲地用手撸了撸手中的阳具,那凸点的安全套也跟着散发着邪恶的气息。
她摇头再摇头,缩到角落去,像只纯洁的兔子般抱着大枕头防备地盯着他:“我不要那个套子!我们下次再试好了!”
她今儿状态不咋地,导致体力也完蛋,他带这种折磨人的凸点套子,她会晕死的……
“不要,你不是总挂在嘴上说节俭吗?这个套子三块钱,可以给你卖支冰棍了……”说着想到什么,眼神有点黯沉,看着那张红滟的小唇,喃喃道:“下次试试冰火两重天吧……”
随他话完,她惊愕地看着他的阳具再度肿胀了些,面上红艳艳一片斥道:“你变态啦!”她才不要满足他!
他却径直下了决定,有些喘息地撸着手里坚硬的阳具边说:“明天,明天我们来玩冰火两重天。现在,先别浪费这个套子。”说完,便大步上前,一脚跨跪在床上,伸手拉离他最近的小脚。
她啊地尖叫,枕头一扔,便翻滚着想下床,可惜双腿一软,跌在地上。腋窝下一紧,是他双手将她托了起来。拖上床,他将她按倒躺卧在床上,他强而壮的身躯压了上来,让她动弹不得。两条白细的长腿儿在下瞬间被他举高,推向她胸脯压下,形成一个"M”形。
他满意地折叠着她的腿儿,嘴里说道:“身子有点不够软,有空多去练练瑜伽。”她瞪他。
他垂下视线看着那粉红色的花洞大刺刺地暴露在他视线下,刚放一只手想去剥弄戏耍,她却又开始挣扎。于是他有些恼地拎高她两条腿儿往那雪白的臀肉上重重一拍,她哇地一哭:“你又打我——”
“你再乱动,我保证你明天下不了床!”他语调有些阴冷地威胁,他生气了,得不到兽欲满足的秦兽大人脾气变得不好,识人眼色的小情妇不敢再傲娇地放肆,瞬间抽抽泣泣地乖得跟只兔子。
他见那模样儿,又喃道:“去情趣店给你买身兔子装吧……”身子顺着那遐想越发地火烫起来。她一哆嗦,脑子里试着浮现自己穿兔子装的场景,不由一恶寒时,却察觉到一个湿热的滑滑的物体在她花壶前轻轻挤磨着。
安全套很湿,紧紧地包裹着他的欲望,那套子只到他的三分之二处,还是大号的套子。她想他需要最大号的,这得进口才行。
真服了自己……这时还能东想西想。
当花穴被撑开时,那熟练地挤迫充实到肿胀的不适又出来了,将她的走神拉了回来。她抓上他手臂,想螳臂挡车。他却是轻哼声,压根就不瞧在眼底。塑胶套的触摸感和性器散发的滚烫融合着,在平时她是注意不到的,但现在,那安全套上的凸起物却压得她有些难过,相当明显地感受着。
她摇头,脸色绯红高度不断攀升地泣道:“呜……霖,你放过我吧,我给你冰火两重天……我不要——啊!”
在她分神哀求时,他却趁她不注意腰身重重一挺,往里挤了进来。安全套的油润和她蜜穴里的水液,让他并不算困难地喂入一半。却害苦了她,气哽地难受再度袭来,红色的肉壁开始夹上那些凸物,但塑胶的硬实和肉棒是不同的,她只感觉难受到想张开两条腿夹住他腰,因为这样才最舒服地放松自己。
可惜他压着她两条腿儿,任她像无助地羔羊一样,两条手臂想抓上他手呢,却被那肌肉纠结在一起的硬度而吓到,只能无力地抓着大枕头,借以此来消耗难受和那因为被撑到极限将要裂开的恐慌……
龟头是最初探入地,连着半根龙身一起被紧紧地挤压,凸点安全套的那滋味儿,只有尝过的人才能了解它的快乐,就一个字,爽!
穴小夹得紧,紧到尾椎窜出阵阵酥麻,不受控制地一个劲往里寒,直喂得尽根而入还不解气,非得抱着她臀俯身压上去重重捣送,一时间激得汁水四溢,两丸肉蛋拍得那嫩肉通红的同时,也被那细细的阴毛搔得麻痒不断。这个时候就连理智都没了,越发狠命地捣,被压在他身下的女人几个呼叫下就没了气,哼哼嗯嗯个不停,声音虚弱极了。
他倒是顾不得这些,只一味地沉醉在花壶带来的欲仙欲死,吃得那是舍不得放开。
邹小鸡的身体,阴道虽窄却不够长,这吞小号的是游刃有余,但要吃下大号的尤其是秦仲霖这种男人水准的,只有受折腾的份。每每总是一两回就喂饱,三回就撑了极限,变成难受。男人喜欢窄,但是不够长到让他全部埋进去,想想手臂胳膊儿全包裹在温暖的棉袄里,就手掌出来挨冷受冻,定是难受的。当然了,秦仲霖还算了解,他跨下这玩意儿没几个女人消受得了,只入得三分之二都习以为常了,还真少有享受过全根被吸吮的快慰。
他这么重重捣了二三十下,渐渐地女人就有些支撑不住,被每每捅到子宫口子撑进去那滋味,不能说多好受,要换了阴户长的女人定是享受万分,可惜了她更多的是难过。准是子宫口子又给撞红了,火辣了起来,脸色也渐渐地透了几分苍白。
男人虽然抽送得很爽,到底不比蒋东原冷血,知道身下女人的底限在哪,一见她面色有些白了便缓缓停了下来,抽了一小段出来,她刚松口气,他便又开始挺耸。这次倒是没再大起大落,而带点小心翼翼地柔情。
康洛喜欢的就是他的呵护,他的尊重。和蒋东原往死里整是完全地两码子事,秦仲霖温柔,让她在床上也更喜欢配合着他玩些能承受得住地小花样儿。
阴户疼痛少了,阵阵快慰又涌上来了,紧窒的穴壁绞得男人那物事通体舒爽,被凸点安全套磨得肉壁麻得她头晕目眩地无法集中精神,没一会儿功夫,他猛力地几个冲刺,顶得她花芯深处快慰到骨子里的酸麻,全身都哆嗦着僵硬着肉壁死命一绞,男人最后几下猛撞,箍着她腰便是一顿,一声低咆中,她眉头紧紧一拧,两人同时高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