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淫贼萧远--俞小姐

出得门来,萧远发现太阳已经高高悬在头顶,这一觉睡得真沉,全身上下通畅气爽,很是得力,寻思着日后这莫名的性致怕是真都得靠女子来疏解了,想起昨日那一处火辣辣的痛感,萧远一皱眉,这几日闲逛间有见过一间医馆,于是不再犹豫,直朝那处去了。

果然没有结局,那老者只道萧远年轻气盛,受不得撩拨,发泄之后自然痊愈,并不是有毛病。

萧远坐在茶馆打发时间,一面仔细听着周围人的各种谈资,这是这几日养成的习惯,失去记忆的萧远此时如同迷途的孩童,四处徘徊,没有目标,只奢望着有人能够谈论到与萧远二字相关的话题,或是遇到有人认出自己来,告诉自己自己的来历。第六天了,萧远听到最多谈论的主角就是一姓俞的姑娘,大都说她长得美艳,却是蛇蝎心肠,到了婚嫁年龄,凡是有到府上提亲的男子,一言不合,当场就叫人下手殴打,其父是当地富商,性情亦是乖张,由着女儿造孽,有人上门讨说法,只重金砸下,还附带一通羞辱,渐渐的俞小姐名声传开,再也无人敢上门提亲。

萧远觉得这俞小姐很是有趣,便打起了主意,是夜果然那一处又高高昂起,萧远不再犹豫,准备妥当,便直往俞府去,萧远早几天便发现自己会轻功,于是更加有恃无恐,悄悄进到俞府,不费多大点功夫,就找到了俞小姐的住处,耐着性子在窗下生生等到那俞小姐熄灯,迷倒几个守门丫鬟,撬开窗栓,翻身进屋,直奔床榻。

那俞小姐本就没有睡沉,听得声响已经坐起了身子,问了句:谁。便被萧远利索的用准备好的布条勒住了嘴巴,只能模糊的发出些含糊的声音,萧远束缚住她的双手,撕下她的里衣里裤,脱下自己的裤子,扯开那俞小姐的双腿欺身进去就要把那火热捅进去,不想天黑没准头,那火热错开了穴口往上掠去搭在其大腿弯处,只把两个大蛋丸喂在了那温热之处,肌肤接触,萧远早已血脉喷张,用手急急扶正棍身,压下前端,朝那温热之处戳去,那俞小姐呜呜叫着,此时更加急切,双腿蹬得厉害,洞口晃来晃去,让萧远几番不得进入,寻着一个准,便急忙沉腰猛插,居然就一棍到底,那俞小姐浑身一僵,双腿不再乱蹬,微微抖了起来,这时萧远才觉出疼来,原来这俞小姐不比妓女,内里很是紧致,刚才使蛮力插入,这会儿被余小姐私处紧紧箍着,勒得萧远想立即抽身出来,不料似被卡住了一般,半分也挪动不了。萧远疼的满头汗,进退不得,那余小姐身子刷刷抖动着似乎越夹越紧了起来,萧远见事不妙,放开掰着其双腿的手,固定着俞小姐的腰,试着再往外抽了抽,只听俞小姐轻轻呜咽了起来,身子更是抖得厉害,却还是半分也退不出。萧远这回一个头两个大,与俞小姐就这么僵持着,只得听着俞小姐一边呜咽一边喘息,咬牙忍着疼痛。

过了好长一段时间,萧远只觉得俞小姐慢慢停止了抖动,咬着自己命根的私处也渐渐有松动的倾向,萧远试着动了动,还是很涩,却能稍微退一点点了,萧远就这么小幅度的一退一进,忍着痛也很辛苦,加之那俞小姐不住的呜咽,于是俯下身子,贴着俞小姐的胴体,嘴巴似自己有主见似的,对着这细腻的皮肤,觉得很可口一般,开始四处亲吻,最后更是为了堵住俞小姐的呜咽,解开了缚着她嘴巴的布条,用自己的嘴巴堵了上去,只觉得在自己亲上去的一瞬,那俞小姐身体又是一颤,私处似乎有点温热的东西浇淋在自己的棍身上,萧远进退得更加自如了,渐渐的居然能正常抽动了,萧远松了一口气,起身拔出自己的火热,发现上面有些亮晶晶的东西,用手撸了撸,甚是润滑,吸了一口气,准备好再次被紧紧夹住,对着俞小姐私处,慢慢的插了进去。

抽插了大概半个时辰,那俞小姐的呜咽渐渐变成了柔媚的喃呢,萧远已经能完全顺利的抽插了,萧远进窗时并没有关上窗户,这会儿刚好一轮圆月冒出重云,屋内得了亮光,萧远得以打量起身下的女子,只觉得她肤白如脂,很是养眼,俞小姐的面貌却是隐在了阴影处,见不真切,想起众人对她长得美艳的评价,心里头为她假想了一张艳丽的脸,正抽动着,突然觉得身下一紧,俞小姐又抖动了起来,私处一抽一抽的嘬着自己的火热,萧远一阵畅快,随后感到有些热热的液体浇在了自己的棍身上,俞小姐的私处变得更加润滑,萧远一抽,就有更多滑滑腻腻的液体随着棍身流了出来,粘在自己黑毛上,在月光下泛着亮光,再看那廖小姐,双手正紧紧抓着萧远固定着她腰身的双手,紧紧扣着,指甲几乎都要抠进萧远的肉里了,萧远觉得有趣,就着这滑腻的液体继续抽动,居然有了啪啦啪啦的水声。这俞小姐的私处比那妓女更深些,萧远尽力一顶,能堪堪把整根棍插入,顶到俞小姐最深处软软的肉上,每一次,都会引的俞小姐闷哼一声,萧远就那么玩弄了半个时辰,终于在俞小姐第三次紧紧抓住自己手臂颤抖的时候,萧远再受不住俞小姐私处的嘬弄,将棍端顶在俞小姐最深处,随之喷射了精元。

一阵喘息之后,萧远定了定心神,抽出稍软些了的肉棍,提起裤子系上腰带,再望了一眼还在喘息着的俞小姐那浸在月色下的身体,那俞小姐下身此时极其狼藉,萧远现在才发现那一滩已经被体液浸湿了的白色被褥上,似乎有些血迹,萧远发了一会儿怔,就从窗口飞身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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