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屋邨里的女人,有很多都喜欢搓麻雀,部份更加是十分疯狂,日以继夜乐此不疲,一天不摸麻雀牌就像十年未曾被男人干过一样饥渴难奈,心猿意马。这些女人真在称得上是烂赌婆。
王施奶便是期中的表表者,她搓麻雀非但废寝忘食,有时甚至连家里的丈夫和孩子的生死都不顾,只要有人叫开台,就会如蜂蜜见蜜般飞也似的赴会,无论是相识的街坊,还是邨外的陌生人都不会计较,只要牌声敲台,人便着了魔一般。
王施奶日间在人家的单位内打,夜里就到屋邨附近的联谊会打,她们的赌注虽然不算太大,但是长年累月沉迷竹战,到尾都是输多赢小,遇到运气不济时,更加泥足深陷,非但仅有的家用会化为乌有,还曾经借过贵利,令丈夫被迫到卖掉供了多年的小巴来替她填债。可惜这位王施奶并没有悔改,依然烂赌成性。最近丈夫因此而提出离婚,可是她不肯,表面上答应戒赌,但一有机会还是不会放过过不休。这一日,王施奶趁着丈夫回乡辨事,连忙召集雀友,走到附迎的联谊会展开连场大战。
彻夜之战终於过去,黎明时份,联谊会的房间内,王施奶和另外三名男女,都经已疲倦得头发蓬松,满目通红,但连轮三十多底的王施奶却仍想再战。可是那个老女人张婶和做船务的陈生,却坚决拒绝。
张婶:「王施奶,经已打了一个通宵,你还想打到甚麽时候?」
陈生:「王施奶,我还要上班的,真的没有时间再打!」
张婶:「这样吧,先结数,迟些再打吧。你的运气这麽差,再打下去也不会有甚麽转机。」
王施奶:「但我轮了三十多底的筹码,老实说,我付不来!你们记下来吧。」
陈生:「你跟我们说也没有用,反正我和张婶都是输家。」
说完便将钱放在台上,跟张婶开门便走。王施奶回头望一望今晚的大赢家,那个四十来岁,脸上长着两撇胡子,一脸深沉的汉子。这时她才想起跟这人并不相熟,因为凑不钩人数,才由其他雀友辗转介绍前来参战,依稀只记得他叫成哥。
王施奶:「成哥,今晚的麻雀数可否欠下来,下次再一次过清算?」那个成哥啍了一声,将手上点着的香烟弹向王施奶。王施奶被吓了一跳,心中暗惊想着这是个不好惹的家伙。
王施奶胆怯怯的说:「你到底想怎样?」
这间雀房其实很宽大,不但有雀台还有有沙发,成哥坐在沙发上翘二郎腿,目光深沉地说:「愿睹就要服输,你若然不清数,即使你可以开门出去,我可以保证你走不出联谊会的大门。」
王施奶见对方胸有成竹,绝非随口恐吓,心里豋时更加惊慌:「输钱便输钱,我最多叫人拿钱来。」
成哥:「你刚才说自己丈夫回了乡下,这个时候,你可以叫谁拿钱给你?」
王施奶:「那又如何?你不给我找人,我又没有钱?拿甚麽给你?」
成哥冷笑:「你又不用慌张成这样,不过四千元,难道我会杀了你吗?不如我们来个交易。」
王施奶:「甚麽交易?」
成哥:「以你的质素,无论如何都值一千元一次。」
王施奶:「你想要我跟你……」这一刻王施奶终於明白,对方绪多为难,目的原来并非为了那些麻雀数,而是她本人。王施奶虽然结婚三年,但天生有几分姿色的她,向来都是屋邨内的男人垂涎的对象,加上她衣着随便,一双丰满梃拔的豪乳,在低胸的衬衣内若隐若现,呼之欲出。不小男人都曾经对她看得目定口呆。许多男人肯跟她搓麻雀,不过是为了偷窥她有意无意间的春光乍泄。只是从来没有一个像成哥那样直接表达过。
王施奶:「这怎可以呢?我还有老公的呀!」
成哥又点起一支香烟:「你家中有甚麽人,我没有兴趣知道。」成哥说完,一手把腰间的皮带扯开,然後将裤头的拉链用力扯下,大刺刺地坐在沙发上,似乎认定王施奶必会就范。
王施奶:「我绝不会这样做的,你当我是甚麽女人?」
成哥伸手到自已的内裤内,不住抚弄,淫笑道:「一个令我颇有兴趣的女人。」接着从袋里摸出两千元放在望着上。
成哥:「如果你服侍得我开心,除了本来的麻雀数可以一笔勾销,还有这些钱都是你的。」
望着麻雀台上的现钞,王施奶心中不禁犹疑,心想今晚若答应,即使走了,人家还是会上门追债。到时偷偷出外搓麻雀的事,必定会被丈夫知道。况且,成哥所出的价钱亦不低,连麻雀债再加现钞,足有五千多元。
成哥看得出王施奶经已摇动,笑着说:「你最好还是快些决定,要是我自己一不小心弄了出来,你便人财两失。」
成哥不住抚弄自已内裤里的肉棍,王施奶已瞥见里面的肉捧虽然还是软软的,但那圆浑肥厚的龟头,经已不时伸着头到外边呼气,彷佛对她说:「王施奶,快过来吧。」
「成哥,求求你,今天就饶了我吧。」王施奶虽然这样说,但她也知道已没有转弯的余地,因为她知道成哥的性欲正在亢奋中,这种时候,她若是离开,对方肯定怀恨在心。
「开始吧!你还噜苏甚麽?」成哥乾脆将自已的长裤都脱了下来,扔到一边。
「成哥,拜托你…不要这样…不如我给你用手解决好吗?」
成哥拍台大怒:「用手?你的手值这种价钱吗?快除衣服,否则便拿钱出来还债!」
王施奶经己再无选择余地,深吸了口气,心中已有决定:「今次就当发场恶梦吧!」搓麻雀弄到要出卖肉体的地步,王施奶第一次把从心里感到後悔。
王施奶:「既然这样,你想怎样便怎样吧!」
王施奶开始伸手去解开胸前的钮扣。成哥面露得逞的神色,便将房门锁起来。
王施奶:「你关灯?」
成哥:「我就是喜欢看着你被我干的样子!」
王施奶今年二十八岁. 虽不是什麽美艳佳人,可但她拥有不高不矮匀称丰满的曲线体态,糅合东方人体态美和西方人身材的成熟骄人,三十六寸的豪乳,纤丰小腰,紧翘的小屁股,实在是女人中的尤物代表。王施奶在迫於无奈的情况下,惟有开始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来,首先是那件低胸的外衣,接着便是那条低腰的牛仔裤。
当牛仔裤慢慢落在脚下时。王施奶身上只剩下浅粉红色的乳罩和三角裤。面对成哥那种饿狼般的目光,她不禁心中有点怯意。
成哥:「继绩除吧!」成哥一边叫,一边用手急速地套动自己的肉棒,希望尽快叫醒这条仍在沉睡的巨蛇。王施奶见到成哥那种淫亵猥琐的动作,不禁有点作呕,於是调过头来,不想再面对。但成哥不肯任何一刻令眼睛享受的机会,大叫:「你怎麽转过身?我怎样看?快转回来!」
王施奶再次面对成哥,王施奶取下乳罩但依然用手臂撗掩着,可惜她纤幼的手臂,无论如何也掩盖不了那双丰满乳房,反而地它怎得更是涨大,更挺更是诱人。成哥看得双眼发直,手中那条搓弄中的肉捧,瞬间澎涨了不小。
王施奶的手放在最後的一件三角裤上。成哥同时咽下口水,这个薄薄的三角裤,又小又透明,根本不能掩饰,但有没有穿在身上,还是会有很大差异。
王施奶轻轻地扭动身体,慢慢地将它拉下去。王施奶赤裸裸地伫立在成哥面前,丰满的胸脯和苗条的身形,浑身散发成熟女人的性感。
「想不到你身栽原来这样好……不错…真的不错……」成哥被王施奶的迷人身段所吸引,忍不住站起来挨近她。
这句话使王施奶的脸立刻红润,:「你想…怎样……」
成哥不再回答,只是一手便伸到王施奶那的双丰满肥美乳房,开始搓玩。王施奶两个圆球状的大奶,几乎要涨开胸围坦荡出来。而他另一只手则执着王施奶的头发,用力将她的头拉後,一下吸血强屍式的咬噬,便开始在王施奶的粉颈上吸啜起来,成哥伸舌头像一条滑潺潺的泥鳅,在王施奶的颈止不住地乱窜,令她全身都觉得酥酥软软;而那只来自於双峰之间,不住撩动?上的樱挑,竟使王施奶有种痒入心里的感觉。王施奶万料不到成哥竟是情场老手,每一下动作,都在不住拨动着她体内的情慾。假如他是那种只晓得横冲直撞,只求泄慾的男人,王施奶还好应付,偏生对方挑情手段纯熟,每一下恰到好处。王施奶结婚前经己有过相当经验,知道这种善解温柔的对手最是难得,一时间竟然种外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