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孙氏看看风景,山石嶙峋,枝繁叶茂的树林,房屋都掩在林中,偶尔见个屋檐,那屋子也不是甚雕梁画栋的,比贫民的也差不离,路也不好走,只有在二人宽的大道上铺了长条石板,一块接着一块,其他到处都是分支的黄泥小道,小道旁杂草丛生,时不时就将裙摆的丝线勾起,又因天气干燥,干裂的土地随便走走尘土飞扬,将裙子下摆染的灰扑扑,勾破的丝线毛茸茸的。
金莲意兴阑珊地要回屋里去,孙氏乐的清闲,忙上前带路。
仿佛没多大功夫,晚霞就挂在了天边。
天将将擦黑,柳绿往门房来,对着孙氏福了福:“锁了院门,夫人要歇下了。”
“这般早?”
“孙嬷嬷赶紧的吧,莫要耽搁了,我们夫人一向歇得早。”
孙氏“哎”一声,听话地锁了门,柳绿掉头往里走,孙氏想与她拉呱,唠唠家常,柳绿不理不睬,直走到正房门口,也不进去,直接就挂了锁头。
孙氏皱着眉:“这是?夫人在里头,缘何上锁?”
“我们夫人胆小,晚上也不叫下人侍候,锁了房门才能入睡。”这漫山遍野的野汉子,各个武艺高强,采个花是小事儿,这头还杵着个孙二娘的探子呢,谁晓得山上是个什么光景,听夫人的吩咐,直接锁了门,叫谁也进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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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氏惯常与人吃酒划拳,何曾这个时辰安歇过,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煎熬的受不住,爬起身去解个手。
山里风大呼呼的刮,孙氏蹲在茅房,忽然听见脚踩枯叶的碎裂声,急忙忙提了裤子解了裙子出去验看,一个黑影在窗户下头不知摸索个甚,怕是有贼!将将要踏出一只脚又收回来,这山上哪里有蟊贼,荤素不忌的采花贼倒是有不少,孙氏等了片刻,猫了腰探出头去看,只见那人撬开窗户翻了进去,不一时,屋里竟亮了灯火。
压了压心口,还真是个采花的,心里头说不上是个甚滋味,气潘金莲一来就招人惦记,又想她被人奸污了,等了许久不见人出来,估摸着干上了,这才猫着腰偷偷靠近窗户,短胖的手指头沾了口水戳破了窗户纸,眼睛套上去往里瞧……
这一看,眼睛就直了再也挪不开,潘金莲无力地摊在床上,小腿架在黑汉子的肩膀上,两腿大张,露出白嫩的肉唇,黑汉子蒙面,光裸着身子,掰开肉唇,两指捏起中间的肉核根部,将肉核挤凸出来,雪白的肉核被迫剥出来,俏生生地立着,黑汉子另一只手扶着黑黝黝的肉棒在肉核上打着圈儿的按揉,金莲眼眸湿润,身子轻轻抽搐,黑汉子捏着肉棒时不时拍打一阵,打得肉核啪啪响,底下肉穴淌出淫水。
黑汉子耐得住性子,肉棒打够了肉核,弯下腰去伸出舌头舔,舌尖顶着肉核耍弄,见她受不住了便歇下,换上肉棒搓肉核,来回往复几回,金莲忍不住酸痒泄了身子,他这才压着挺翘坚硬的肉棒往肉穴里塞。
黑色肉棒衬着雪白粉红的肉穴,一插到底,黑汉子伏在金莲身上,两手捧着小臀儿揉捏,跨不离跨地使劲研磨,金莲小腿绷的直直的,口中塞着艳红的帕子,喉间呜呜呻吟,身上已是一片油滑汗腻……
金莲如同身在火中,腹间插了一根滚烫的肉棒,花心让肉棒插穿了,橡皮筋似的裹着棒身,肉棒将它里外来回拖拽,花心深处泌出淫液,润滑了肉棒,花心打滑再圈不住肉棒,它趁机狠命进出,粗糙的肉筋刮着花心,噗滋噗滋不停地喷水,龟头在胞宫中狂猛地甩动,酥麻酸爽痒彻骨髓。
挺着肉穴,吸着肚子,努力将胞宫缩小,将龟头包的紧紧地,肉壁上的绒毛被肏的舒爽极了,金莲硬往男人身上蹭,好叫肉棒入的更深些,叫龟头插破胞宫才好。
蒙面的黑汉子哪里见识过这般名器,忙提气凝神,肉棒尽根而入,只留了卵袋悬在肉穴外头,卵袋一缩一放,失控的样子煞是可爱,终是没控制住,猛的连续几次胀大缩小,精液一团一团地从龟头喷射出去,胞宫里头白腻腻一片,多余的热精倒灌出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