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砰砰。
“谁呀?”
“开门,你家老爷。”
门房扒着门缝往外头瞧,嘿还真是,赶紧给武松开了门。
“夫人呢?”
“在、在屋里。”
武松一把撩开挡在面前的门房,大步流星往屋里去。
花红柳绿正服侍金莲穿衣打扮,一头青丝挽了发髻,花红正往她头上插了钗子,武松进来一声呵斥:“都下去。”
二婢盈盈福身:“是。”
刷一下,金莲身上衣衫尽毁,破布片散了一地,武松将她打横抱起放在床上,到底不忍伤了她,动作小心翼翼。
劈开双腿,嗅了嗅蜜穴,清新香甜,将她翻过来倒过去地看,身上白腻细嫩。
“说,身上怎地如此干净?”
金莲气笑了:“二郎莫不是要奴家身上青青紫紫?或是沾了哪家男子的气味才满意?”
武松一愣,尴尬地挠头,忽地又严厉起来:“给爷记住,你生是我武家的人,死是武家的魂。”总之你跑不了。
二人闹起了矛盾,两人互不理睬。
门房送来口信,说林大爷请老爷喝酒,武松心头烦闷,犯了错不好意思低头,悻悻地应邀去了,与林冲喝了个烂醉如泥。
第二日,武松捂着头爬起床来,金莲睡的正香甜,他军中有事,不能多留,轻轻啄了啄她的脸蛋儿,悄悄的起身离开。
金莲一滴泪落在枕巾上。
武松抱着衣裳到外间去,却不见花红柳绿,心里纳罕,这婢子好生没规矩,竟然守夜也敢偷懒不来,院子里前后绕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往下人房走去,还未到近前,呻吟声此起彼伏地传来,莫不是有贼子来家中偷香窃玉?
手指沾了些口水,将窗户纸捅了个洞,眼睛贴上去往里瞧。
林冲赤裸着身子躺在榻上,花红骑在他身上,如骑马般上下颠簸,柳绿坐在他的脸上,穴儿在他的鼻尖上磨来磨去,林冲死了似的一动不动。
武松大惊,踹门进去,挥开婢子,一探林冲的鼻息,热的,当下松了一口气,拎起茶壶兜头浇下去,林冲甩甩头睁开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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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是哥哥的错,不该在弟弟家中如此行事,外头风言风语的,我……但凭弟弟处置绝无二话。”林冲局促地坐在厅中。
“哥哥何错之有,要我看,是那婢子淫荡无耻,趁人之危,竟然连哥哥醉的不省人事也不放过,二人那般淫辱哥哥……”突然觉着这话不对,武松赶紧住了嘴。
林冲笑笑:“若弟弟不介意,我愿纳二婢为妾。”
“哥哥,莫要勉强,不过一二使女,便是打杀了也没甚大不了。”我介意,那二婢着实可恶。
“哎,话不可如此说,哥哥如今家中并无妻室,膝下空虚,便是她二人如此,也是缘分,还望弟弟成全。”
武松见林冲真心想要二婢,顺水人情也就答应了:“既然哥哥坚持,便依了哥哥,弟弟眼下军务繁忙,却是喝不到哥哥的喜酒了,让金莲与哥哥去一趟,只当玩耍了,哥哥莫要怪我才是。”
林冲笑意连连:“不妨事,哥哥带弟妹出去散散心,就当请罪了,让弟妹蒙受如此不白之冤。”
武松心中那点不愉快烟消云散,重又与林冲把酒言欢,直到日落黄昏方才踏上归程。
第二日一大早,金莲收拾了箱笼衣物带着花红柳绿上了梁山。
黄泥道上两条深深的车辙通向远方,两匹骡子分别拖着摇摇晃晃的车厢一前一后行在路中央,赶车人挥着鞭子,骡子走的不紧不慢,身边还拴着骏马,只骏马上的人儿却不见踪影。
后头的车厢里,燕青裸着身子伏在金莲身上,用力地耸动,肉棒插入了胞宫,在里头横冲直撞,入的金莲绷直了脚尖,大腿紧紧圈着燕青的腰。
“好胀~~~~~好麻喔~~~~~~酸的厉害~~~~~大肉棒~~~~啊啊~~~~~舒服死了~~~~燕青哥哥~~~~~插我~~~~~~再使些力~~~~~”离了家,就像飞在天空中的小鸟,金莲自由欢快地叫着,扭着腰套弄肉棒。
“妹妹真紧~~~~~~穴儿又香~~~~~又紧~~~~~~真好肏~~~~~裹得轻些~~~~~好莲儿~~~~~呼呼~~~~~~”磨砂似的粗糙肉棒绞着胞宫,里面的柔软绒毛骚弄马眼,两边垂下的卵巢时不时的被大龟头打到。
“燕青哥哥~~~~~穴儿~~~~~肚子好酸哪~~~~~~~酸死了~~~~~酸透了~~~~~人家~~~~~~~~到了~~~~~~~丢了啊~~~~~~呀呀~~~~~~美~~~~~”肉棒每插入一下就在胞宫中旋转摩擦一回,金莲仿佛踩在云中,飘飘荡荡的下不来。
精液通过尿道强劲地打在宫底,燕青咬着牙齿,爽到极致的酸痒,眉目扭曲,神色狰狞,不住地打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