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回到家时,武大已经起身了,早已泡了杯浓酽酽的茶水,送到弟弟手中:“喝些茶水,解解酒。”转身从碗橱里取出猪头肉并二块炊饼,递给武松:“酒烧心,吃些垫垫。”
武松一边吃,一边将与西门庆的约定说了出来。
武大没吱声,武松以为哥哥会强烈反对,反应却这般沉默,东西拿在手上也不吃了,细细地将自己的想法也告诉了哥哥。
其实武大对于弟弟现在的豁达隐忍还是很满意的,能为哥哥与娘子和西门庆那般的纨绔周旋,弟弟长大了,想法也成熟了。只是这先斩后奏的德性怎地那般讨人厌。见武松东西吃不下了,又恢复了面色,笑着同意了,回身去屋里去忙活了一番。
等弟弟吃饱喝足了,将弟弟拉到屋里,指着用自己的枕头在炕上隔出了一小块地方:“弟弟,你睡这块,酒气重,莫熏着娘子,不许跨过枕头,不要碰到娘子的身子。”又指着箱笼上的一个包袱:“换洗衣裳已经备好了,公事要紧。”
这是不想看见我,撵我滚蛋呢!武松鼻子都气歪了,难怪这般好说话,原来在这儿等着了。
武大照常去出摊,金莲起床时见武松还在睡,甚是惊奇,难得见他睡懒觉。想想当初二郎是怎么折磨自己的?青天白日的色诱、洗个澡非要把水泼的哗啦哗啦响,成天要吃要喝,忒烦人。
小手爬上武松刚毅的脸庞,挺立的的鼻子被捏住,武松睁开眼睛,眼眸微眯,金莲吓的赶紧松开了手,他的眼睛又闭上了。
拍拍胸口,吓死人了。
鼓了口气,伸手去捏他的鼻子,武松又拿充满杀气的眼睛瞪,金莲发现他没有焦距……真能装啊!!
玩了几回,武松就是不醒,挺没意思的。
金莲趴在武松的胸膛上,小手抚弄着腹肌,欣赏伟岸强健的英姿,心里美滋滋的。
年轻的身体禁不得挑逗,毛茸茸的密林中,尺长的大肉棒充血,因武松平躺着睡,沉甸甸的大肉棒向一侧歪倒着,大龟头靠在他的胯处。
金莲好奇地戳了戳,大肉棒敏感地弹跳了下,大龟头抬起来又落下。
两根手指捏着龟头,软软的伞盖,伞盖下面很是坚硬,这肉长的东西,能软如面团,也可坚硬似铁,金莲张开五指握肉棒,没握住,叫它给跑了,两手合围才将它拿下。
肉棒的外皮光滑如丝,金莲不由自主地上下捋动起来,武松只觉肉棒奇痒,松垮的囊袋渐渐鼓胀,前精从大龟头上渗出,晶莹欲滴……
金莲伸出舌头,舔掉露珠,咂咂嘴,有些咸,微腥,是二郎身上浓郁的麝香味。
湿润的丁香舌在大龟头上旋转着舔舐,大龟头连连弹跳,武松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金莲品萧。
小嘴张开,将龟头包进嘴里,舌头抵着龟头,嘴唇吸啜伞盖,武松忍不住:“嘶……”出声,金莲刚想抬头,被他大掌压下,大肉棒深深插入喉咙深处。
黑色的头颅不断地上下起伏,嘴儿含着龟头上下吞吐,嘴角的涎水成串,滴落子在肉棒根部的毛发里,两只小手围着肉棒上下揉搓,武松的屁股猛地弹起,囊袋连连收缩挤压,浓精噗嗤、噗嗤,一股接一股射入……
金莲的头叫他的大掌压在肉棒上,根本抬不起来,被迫大口大头地吞咽浓郁滚烫的精液,过多的精液从鼻孔里倒喷出来,泪水在脸上纵横交错,险些窒息而死。
等他射完,方抬起头来,手背随意地在鼻子底下一抹,红着眼睛看他,却见武松双眼迷离,脸上还有未散的欢愉,二郎,因我给予的快意失神了呢。
没有理会那一床一身的狼藉,金莲静静地趴回他的胸膛,圆滚滚的肚子被他的大掌抚摸着,里面有二郎的孩儿,这一刻说不尽的温柔缱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