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不论是容翎还是容月离,都不是会在乎他人眼光的人。他们缓步走着,偶尔低下头私语两句,微风拂过湖边杨柳,模糊了两人的容颜,看上去交颈依偎,羡煞旁人。
进了船舱里,容月离才发现画舫的四周竟然高高的挂着大大小小十几盏精致而稀有的琉璃灯,即便还未入夜,琉璃灯在阳光的照射下,仍旧流转着绚丽的光泽,煞是美丽。整个船舱中摆放着各种或素雅或艳丽的花朵,风一吹过,淡淡的清香极为好闻。脚下踩着的毯子是胡商从西域带过来了,花纹精致华美,赤脚踩上去,松软的触感如上云端。
容翎不想容月离用别人用过的东西,就自己找人做了一艘三层高的画舫,外表看上去并不是太华丽,但里面却另有乾坤,处处精致,透着股低调的奢华,看得出主人的用心。
至於钱财,容翎意外的有经商头脑,自从能把手伸出宫外,仅仅凭着微薄的积蓄,就赚到了常人一辈子都见不到的财富。现在京城最受欢迎的玉意坊不过是容翎名下的产业之一,只是容翎向来隐居幕後,除了容月离和经手的暗卫,也无人知道罢了。
“离儿,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喜欢吗?”
容翎的表情有几分忐忑,生怕容月离不满意,因为画舫的外表实在是太普通了。容翎想着容月离不喜张扬,所以特意弄成那样,现在却又有些後悔了起来。
容月离摇了摇头,嘴角轻轻的勾起了一抹优美的弧度,琉璃灯流转的光芒,也比不上容月离此时笑容的绚丽,
“你为我做的东西,自然都是极好的。”
得到了准确的答覆,容翎立刻一把扑倒在了容月离的身上,容月离对容翎没有任何防备,竟然轻而易举的就被扑倒在地。幸好身下有着厚厚的毯子,所以并没有感到疼痛。
容月离感觉到有什麽硬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腿上。她抬眼一看,就发现了容翎此时俊脸薄红,见她发现了,眼里更似藏了一汪春水,甚是风情万种,
“离儿,我们……许久未曾亲近了……”
其实也没多久,不过才四天而已。不过容翎初识情欲,何况还是一直深爱的妹妹,自然就渴求很多了。只是他身子不争气,自从他病了後,不管明示暗示,容月离都断然拒绝了他。今天看到这麽诱人的离儿,他能忍到现在也是极限了。
容月离也不是不心动的,只是看了看容翎还略带苍白的俊脸,最後还是轻轻的推了推他,
“不行,你的身体还没有好,等你好了再说吧。”
听她这麽说,容翎反而激动了起来,他用力地扯掉了容月离身上那单薄的衣衫,难得强硬的骑坐在了容月离的身上,双手摁住了容月离的手,柔软的嘴唇死死地堵住了容月离微张的嘴唇,惩罚般的啃咬了起来。他的眼睛都红了,透着伤心和难过,
“……等我身体好了,你大概已经走了吧……如果我说我要和你一起走,你会同意吗?”
没有人希望自己的爱人才陪伴自己没几天就要离开,更何况是去那刀剑无眼的战场。容月离看到容翎这个样子,心里也不好受。只不过宣帝不会让容翎离开的,除了要掌控她,容翎身上还有一个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秘密。
容月离起初只知道容翎身上有宣帝想要的东西,直到最近有一个王氏的残余嫡支族人找到了她,她才明白,当年的一切另有隐情。
想到这里,容月离的心软了,她推在容翎胸前的手也放了下来,
“……快了……只需要再忍耐一些日子,我们就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忍耐……可是我已经忍耐不了了啊……”
“不想要我的,难道是想要容霁的东西吗?!先前还和容霁有个十年之约,容霁那小子可是一回宫就闹着要和你一起去战场了!果然比起我这种病秧子,容霁那种娇纵任性的男人更好吗?!”
这都哪跟哪啊!见容翎又在乱吃飞醋,细细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身上,容月离只是象徵性的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反抗。她的眼神带着无奈,带着包容,水润润的,让容翎心痒痒的,恨不能把她揉进自己的骨子里,再也不分离。
飞速的将她的抹胸解开後,那酥胸像是从束缚中解放似地弹了出来。容翎由下往上地轻轻抚摸之後,那份量感十足的东西让他爱不释手的揉捏了起来。
容翎用嘴含住了整个乳头,用舌头不停地挑弄,大口地用力含着、吸吮着。
“啊嗯……吸的……太用力了啊……”
酥酥麻麻的胀痛感从敏感的胸部传来,容月离唇中开始传出喘息似的娇嗔声。容翎的手此时如同火炉般炙热,他的身上仍旧带着浅淡的药香,只是这麽嗅着、这麽感受着,容月离就软成了一滩春水,只能不受控制的露出平常绝对不会露出的娇软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