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罗科夫的另一只手依旧端着伏特加,岔开了话题:“想念我吗?”
在她给出他不想听到的回答前,骨子里流淌着贝诺伯格人的血液的男人钳制住了她所有可能的动作,身手丝毫不逊色于他依旧是特工的时候。普罗科夫喝掉了那杯伏特加,像捕食者对待自己的猎物那样,叼住了她的嘴唇。
高度的烈酒经由他的嘴唇过渡到她的嘴唇,男人没有松开,而是轻柔地用舌头在她的嘴唇上舔舐了一圈,随即放开了她。
多茜雅手指拂过自己已经有些红肿的嘴唇:“总统先生,我记得你明天还与首相有个会议。”
“他尝过你的味道吗?”普罗科夫问道。
捕食者最熟悉的除了猎物外,就是捕食者。凯尔特的首相厄克特是个老派的男人。诚然,首相夫人美丽而动人,但她是战场上的将军,野心勃勃,就像奔腾的江水。多茜雅不一样,她是王座上的皇后,冰面之下的暗流无损她的沉静。只有他才能掀开这层冰面,但他深信老谋深算的厄克特也曾一度尝试过。
多茜雅手指一抖:“你在想什么?”
普罗科夫审视着她的每一处细微表情:“那就好。”他的手还握着她的手腕,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带着多茜雅换了个位置,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
在多茜雅的足尖碰到被普罗科夫刚才的动作带到地上的手枪前,普罗科夫扯掉了她浴袍的腰带:“别动。”他在多茜雅耳边说道:“我想,首相一定不想见到自己的情报主管枪杀了贝诺伯格的总统这条新闻。或者,你也不想因叛国罪而关入监狱。”
“无耻。”多茜雅挤出一个词回给他。
普罗科夫的手滑入了她的浴袍里,将她的乳房尽可能地包容在指间。雪白的、细腻的、柔软的乳肉从他指间溢了出来,随着他的揉捏而起伏着:“我以为在六年前你就知道了。”
“倘若我那时候知道你日后会是贝诺伯格的总统。”多茜雅尽力不让自己的唇舌发出任何不正常的声音,“我一定……”
“一定什么?”普罗科夫放开在他手中颤颤巍巍的一团绵软,转而捏起多茜雅挺立起来的乳尖,一点点向外拉扯。
多茜雅强迫自己不要去想正在发生的事情:“我一定不会救你。”
普罗科夫屈起手指弹了弹她的乳尖:“可惜没有倘若。”
他暂时抽回了一只手,解开了自己的腰带。感受到已经发烫的坚硬,多茜雅呼吸一乱,下意识回想起六年前将她按在床上、动作既粗暴又温柔的男人。
他是黑皇后在这世界上少数无法抗拒的人。他曾以最不容反抗的方式在多茜雅的身上刻下了自己的烙印,令她终身难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