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收回原本准备环在男人颈部的手,伸手去推男人肩部,触手是男人滑腻汗湿的肩膀,肌肉明显突出,皮肤光滑紧致,竟是让她一个女人都自愧不如。
男人顺着女人的推势轻轻抬起身体,身下的巨棒随着男人抬起而抽离,男人鸡巴上的青筋磨蹭着女人娇软的穴肉,一寸寸的往外带去,女人身体的穴肉紧紧吸附着男人的硬物,就像那西天取经遇到的女妖,贪婪的咀嚼着属于自己的唐僧肉。
随着男人的离开,女人觉得自己顿时觉得自己长舒一口气,自己终于不用背叛老公,也不用伺候这身上的陌生男人了。
可是女人高兴的太早了,也许是因为男人的离开,纪婷放松了推拒的力道,也许是因为穴肉的挽留,让男人意识到女人的口是心非。或许是男人根本就不曾想过离开,只是想顺势收回扶在女人腰胯部位的大掌,改撑为女人螓首两侧。
只见男人的手不小心崴了一下,竟是不由自主的像女人压去。抽离只剩龟头的大鸡巴重新进入女人的骚穴,马眼顶入甚至连刚刚没有到的宫口深处。
“唔.....”女人拼命压制自己想要尖叫的欲望,全身一阵一阵的颤栗。在女人拼命压制自己的时候,男人顺势在那又紧又滑的蜜穴里偷偷抽动了几下,顿时觉得自己人生完美了一样。得佳人如此,夫复何求?
女人觉得更难过了,如果说刚刚男人插入还是在她意识尚未情醒的时候,那么现在,她清清楚楚的知道阴道深处裹着的男人不是自己老公,竟然还让他再次进入,这可真是货真价实的背叛了。
而这个陌生男人的抽插,自己竟觉得无数的快感,骚穴中一股股的骚水儿弥漫,湿湿哒哒的,纪婷觉得又羞耻,又难过的抽噎起来。
身上的男人听到哭声缓下抽插的动作,沉默了片刻,伸手打开窗头昏黄的壁灯。
只见窗外寒星点点,时节已近中秋,城外的三层小楼,卧室里泛着温馨甜美的灯光,看着,就让人心生暖意。
屋里季渊的心可一点都不暖,虽说是他已经是十八岁的少年,也掌握了家族里一定的势力,可是这强迫自己的嫂子,可是货货真真的第一次。
而自从开灯后,嫂子便红肿着双眼,一言不发,沉默的盯着自己。
季渊的心一点一点的沉下去,他知道自己必须做点儿什么来缓解尴尬,怎么说呢,说自己欲火焚身,从十五岁上开始就对着嫂子做春梦?说自己最近看了不少AV小电影儿,夜里都是翻来覆去,想找个人来操练操练?
季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终于,自己最害怕的事情发生了。
他抽出埋在女人骚穴中的鸡巴,然后坐在了床沿上,光裸的腹肌映在女人的眼里,那身下尚未餍足的巨物,张牙舞爪。他看了看身下的小季渊,无论如何?今晚要让你吃个够本!
女人在男人离开后取过薄被覆住自己,将被子拉过头顶,眼泪无声无息。这是自己视为亲生的弟弟呀,虽然有的时候会有些过火的玩笑。这孩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让人知道了,不说自己的名声如何?他还要不要前途了!和嫂子偷情的名声岂是那么好背的?
季渊拉下女人的薄被,深情的望着嫂子,“嫂子,你来我们家已经三年了,从你来的那第一天开始,我每晚梦里都是你。每次看到哥哥明正言顺的拥有你,我心里就特别难受。”
纪婷被男人看的一阵羞涩,便觉得小鹿乱蹦,喜悦来不及蹦上心头,便是深深的厌恶感。
“嫂子,其实你嫁到我们家,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嫂子你也知道,哥哥他早年出过车祸,当时你们还没结婚,你记得吗?”纪婷点点头,的确有这回事,自己当时在农村老家,伺候生病的父亲,无法赶回,为此还内疚了好久。“是这样,嫂子,哥哥上次车祸,丧失了一些生育能力,我来呢,一个是完成我自己的念想,另外一个,哥哥也是知道的,想给你一个孩子,这样你也是在季家立稳了脚跟”
纪婷沉默了半晌,自己知道豪门里龌龊的事儿特别多,没想到竟然被自己遇上,早知道就听父母的话,嫁一个门户相当的多好,还剩的今日受此屈辱。
女人沉默了片刻,半卷着被子背靠男人,面朝墙壁,默声不语。
男人一看乐了,哎,有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