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六点了...啊啊!天哪!全身酸痛......"每日要求自己在上午六点整起床的姚倾善,今个儿也是一如往常地准时在闹铃声中张开惺忪的睡眼。正当姚倾善脚底接触至柔软地毯,一脚自床沿起身那刹那。全身的酸痛和双腿的无力使她又跌坐回床边,原本还有些许睡意的女子刹时完全清醒了。
为什麽?这种酸软的感觉,同上回被项日煊那家伙给硬上後的情形相似。
昨晚,我......作了个春梦,那梦是如此真实...但也未免过於真实到了可怕的地步......姚倾善意识到昨晚的"梦",可能不是一场"梦",而是自己在迷迷糊糊的状态被某个男人给强暴了!心底浮出这个可怕的臆测後,一股自脊柱直窜上的凉意使得姚倾善的身子开始发颤。她低头检查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上衣的扣子全都是敞开的,坦露而出的娇乳上头也布满变淡的粉色印子,微肿的乳尖周围有一圈圈浅到难以察觉的齿印。错愕的女子再顺着平坦的腹部往下看去,昨日睡前还穿得好好的底裤和睡裤都落在地上。这是作春梦的自己动手脱的?还是我的身子又再次被人亵玩了?......努力压下心中的激动,姚倾善颤抖着身子,将腿大大地张开,一手用双指翻开外阴部的两瓣肉儿,另一手则将浓密的短毛压在耻骨上头。紧张地吞了口唾液,姚倾善深深低头,将视线漂移至自己的私密处。小巧的花蒂和穴口处都肿了起来,裂缝还汩汩流出透明的骚水。将一指轻轻地探入微微发疼的穴内一挖,带出洞口的只是淫肉自个儿分泌出的汁水,没有自己原来想到的精液。
姚倾善松了一口气,看来昨晚自己确实是藉由春梦而发浪了,睡梦中的自己也真是的,如此孟浪。不仅将奶子揉掐得印上了指印,连两只乳头也都给拧肿了。下身更是惨不忍睹,姚倾善不知道昨夜自个儿到底是用几根手指头拚命往水穴里挤,弄得洞口现在只要碰着了便微微刺痛着,穴里头的嫩肉儿更是难以承受当时粗暴无控制施力的对待,又酸又胀。或许腔壁上头还有点儿擦伤了。最令姚倾善感到羞愧的是,现在被自己给弄伤了的骚穴还正吐着发情的肉汁。
既然自己担心的事儿不成立,那就该赶紧梳洗,把泥泞的下体给清乾净,好来吃个早饭,以便应付今日堆积成山的公事。随後,解除怀疑的姚倾善也不将春梦一回事放在心上了。虽然有些地方还是有种说不出来的诡异,但她还是说服自己别胡乱臆测。她将身躯上的印记解读为自己就着春梦而情不自禁自慰下的产物,先前自己胡思乱想的强暴根本只是自己因畏惧再度遭人侵犯而生的妄想。
现在的姚倾善只需要打起干劲,准备投入全新的一天和未知的挑战。姚倾善,现在你该做的不是懦弱蜷缩,而是勇敢积极地活出那光芒万丈的人生。过去的不堪,就此随风而去吧!望着窗外渐渐高升的朝阳,姚倾善暗暗下定决心,要好好振作。为了现在,为了未来,也为了海青,还有乾儿子小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