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萝坐在铜镜前﹐微微仰起头﹐迎上正拿着画笔的言瑾。
言瑾朝她一笑﹐轻轻的﹑小心翼翼的为她画眉。
这些日子来﹐言瑾都留在她的寝殿里陪着她。自从得到天帝和帝母的允准之後﹐他就留在她的寝殿内﹐除了被天帝传召之外﹐他几乎都没离开她身边。
沁萝自是满心欢喜的﹐但这样的平静祥和的日子总是给她一种不祥的预感﹐似乎不久之後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这个想法在她脑中盘踞不去﹐让她有些晃神地看着眼前的言瑾。
言瑾微怔﹐再次一笑﹐「沁萝﹐是为夫的脸上有脏污吗?你怎麽目不转睛地盯着我?」
「不。相公还是一样﹐好看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她甜甜的一笑﹐随即伸手摸向自己的肚腹。
绣上金丝彩云的罗裙下撑起一个微微隆起的弧度﹐她温柔地抚上自己的肚子﹐嘴角露出为人母亲的喜悦笑容。
这一胎来得不容易﹐得到帝母的御准之後﹐她和言瑾努力了好久﹐终於在三个月前怀上了。
自从怀胎之後﹐她的身子一直适应不来﹐虚弱乏力得连走一步路也见晕﹐许是上次身子折损得厉害﹐才让她如此吃不消。
多亏言瑾留在她身边为她以真气护胎﹐这才让她渡过了艰难的前三个月。
药生大神也奉了帝母之命过来照料﹐为她诊治了两次﹐拿了几次安胎帖子给她服下。
言瑾也对她万分怜惜﹐无微不至地陪在她身边照顾。
也可能是有了上次滑胎的阴影﹐这一次怀上之後﹐她变得紧张兮兮的﹐也总是认为会有不祥的事情会降临在她身上。
但现在想来﹐言瑾一直陪伴在她身边照顾﹐她又怎麽可能出事呢?
「我呀﹐迟早会被你惯坏。」沁萝含笑凑前﹐靠向言瑾的胸膛。
「这样不好吗?」他轻轻搂过她。
「不﹐好。」
听清楚了她的话中话之後﹐言瑾笑得更深﹐伸手揽过她的腰肢﹐俯身含住了她娇艳欲滴的红唇。
她迎合着他﹐朱唇微张﹐舌尖与他的互相纠缠﹐火热地吻了起来。
他侧过身子抱起她﹐举步走向一旁的软榻上﹐轻轻放下她之後骑在她身上。
「沁萝。」他凝睇她﹐炽热的眼神写满情慾﹐却又担心她的身子而不敢直接索取。
她伸臂勾过他的脖子﹐明知故问地睨着他﹐「嗯?」
「我和你已经有三个月没试过……」
「没试过什麽呢?」
他欲言又止﹐她却陡地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神直勾勾地看着他﹐「你要说出来﹐不然沁萝不明白喔。」
言瑾饶是再迟钝也看出她有心逗弄自己了﹐他一叹又跟着一笑﹐「好吧﹐不说了﹐我突然记起今日得去天帝那儿议事﹐你好好休息。」
「喂!」
沁萝看他果然转身走出自己的寝殿﹐忙不迭喊了他一声。他却挥了挥手﹐头也不回地踏出宫殿的门槛﹐急得她紧咬唇瓣﹐忿忿一捶枕头﹐「言瑾你这个笨蛋!」
她其实何尝不是想念着他的身体呢?这三个月来她为了保住胎儿﹐不敢和他行那交欢之乐﹐暗自压抑了许久﹐昨日药生大神到来为她诊治之後﹐她私下问了药生大神这门事﹐药生大神知她孕子之後体质变得十分敏感又脆弱﹐同时却饥渴无比﹐於是给了她几颗定神丹。
定神丹可以固本培元﹐稳住胎气的同时还有另一番的功效﹐那就是服用之後有着催情的作用﹐可以提昇床第之间的乐趣。
她本来还想给言瑾一个意外的惊喜﹐没想到那个男人一点情趣也没有﹐就这样走了出去。
「笨言瑾﹐笨死了。」她一叹﹐拿出藏好定神丹的小锦盒﹐怔怔看了好一下﹐突然兴起一个想法。
美丽的笑容在她脸上绽放﹐她拿过丹药含在嘴里﹐然後仰首吞下。
丹药一时不会发挥功效﹐她右手轻挥﹐变出了一只纸鹤﹐她一笑﹐「去吧﹐给妹妹薰珞带个讯息﹐叫她赶紧过来探望一下姐姐﹐姐姐需要她呢。」
纸鹤飞出窗台﹐朝南方的方向飞去。
她斜靠在软榻上﹐一脸期待地等着妹妹的到来。
笨言瑾﹐既然你不解温柔﹐我自会有办法解决自己的燃眉之『渴』。
她一笑﹐柔媚得不可方物﹐约莫一盏茶的功夫﹐丹药发挥了效用﹐身下开始微微发热﹐她不由得夹紧大腿﹐扭动了两下﹐没想到这丹药甚为霸道奇特﹐身下的花穴变得有些濡湿﹐涨涨的让她好不折磨。
「嗯……薰珞怎麽还不来……」她在软榻上难耐地扭动着腰肢﹐全身感到无比燥热﹐尤其是身下的花穴在布料磨蹭之下更是搔痒难忍。
沁萝咬紧下唇﹐又气又急地看着门外。
早知道是这样﹐她就把式神召来了。可是……罢了﹐言瑾肯定会不高兴的。
大不了她自己来解决自己的需要好了。
她撑坐起来﹐以半跪坐的姿势坐在榻上﹐一手捂住微隆的小腹﹐一手探向自己的花穴﹐指腹划过两侧的花瓣﹐登时带来一股颤栗的感觉。
「嗯唔……嗯……」
手指再次撩过花瓣﹐还刻意地加重了力道﹐她嘴里低吟着﹐一手掐住腹底轻轻推揉﹐快感登时涌上﹐让她不由自主扭摆腰肢。
可是这样的抚摸仍然满足不了她的渴求﹐她的手指捅刺进去﹐里头的空虚顿时被填满﹐她嗯嗯低叫了几声﹐却还是觉得不够满足。
手指终究是手指﹐她知道手指无法解决她的需求。
她需要的是壮大的﹑结实的﹐还有饱满的。
药性此时发挥得很快﹐她身上的裙衫很快被汗水打湿﹐慾求不满之下﹐她恼怒地瞪着窗外的天空﹐恨不得立即把言瑾找回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