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臆症不是巫术是隐形衣,应该是熟人作案,隐形现在并不是秘密科技只是玩弄光线的障眼法,不过目前隐形衣制作成本很高基本只能一次性使用,几亿用来强奸两个不算特别的女人不合常理,而且隐形衣犯罪成本更加高,根据法律只要穿隐形衣出现在公共场合就是危害公共安全罪,用来犯罪一律三倍原罪刑期。这么不理性的行为,不是狂妄就是有仇怨。”
家庭聚餐,一向沉默的关鸠在听到关关学校的奇怪遭遇后,理性分析道,严肃的脸,醇厚而威严的声音,很有说服力。
坐他旁边关芝打了个寒颤,耸耸柳眉,这种乱七八糟而淫秽的事情幸好与她无关,离她很远,至于关关这个倒霉蛋……好像这种事情挺适合她的。
她关芝怕啥?她收收心继续优雅地吃饭。
二哥关在河附和了一下,从技术层面表示认同。
两个儿子都这么说,于是,妈妈鄂惠雅发话了,因为现在案犯还没归案,这说不定就是个没有目标的变态。这段时间关关不要再坐公交回家,关鸠的事务所正好和她学校很近,放学后让关鸠送她回家。
她可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变成强奸案的女主角。
关鸠闻言迟疑了一下,看了一眼关关,点点头。
“可以,我有事,关关就在办公室等我。”
关关扑瞪着大眼睛,一直在听,从头到尾,她知道大家在说她的事情,但是,似乎没有她说话的必要和余地。
现在,她该说她不想去吗?
大哥是这个家最让她有威压的人,爸爸温和而且很少在家,二哥待她比较客气,妈妈和关芝基本当她是空气。
而且,大哥每次和她说话,她都要拼命吞口水给胃降温,莫名的压力让胃好烫啊。他看她一眼,都是淡淡地审视,眼光都是智商,她觉得自己一定很傻很错误,他在看她的问题和糗态。
她不想去,一起回家,意味着要说话,要看他,要坐他的车,要挨得很近,每天这样……她会得胃病的!
可是所有人都低头吃饭,完全没有人想到该不该问她的意见。
关关有点茫然,看来,她什么也不能说……她只能低头有点苦恼地跟着吃起来。
一直不做声的关洲夹了块肉放她碗里算是安慰。
不过,事情比她预想的要好,关关第一天放学,犹犹豫豫磨磨蹭蹭地去事务所后,发现关鸠正忙。她在他干净而超大的房间做作业,没一会儿,关鸠工作还没结束,安排他的漂亮秘书送她回家。
然后连续几天都是如此,连面都不用见,担心完全多余的,关关的心完全放松了下来。
这天,关鸠在办公室办公,让关关在会客室等他。
会客室比关鸠的办公室大,布置很雅致而奢华,沙发坐着很舒服,软软的,躺着一定更舒服。
关关走了一圈,正在研究会客室中间那盆花是不是和奶奶窗下的一个品种。
门开了,进来一个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秘书亲切交代他:“关律师现在有事一会儿接待您,请稍等。”
秘书又转脸对她说:“请再等会儿,关律师会安排的,好吗?”
关关抱着书包,点点头。
秘书走了。
会议室里就剩关关和那个中年男人,关关也礼貌地冲他点点头坐下。
那个人却很奇怪,不停在打量她,从头到脚,眼神越来越奇怪,嘴巴笑得让人害怕。
关关终于抬头疑惑地看他。
那个男人眼睛发光,咧嘴一笑:“哦~~~果然是你啊,小白鸽,不化妆比化妆还漂亮嘛,啧啧,我都认不出来了。”
“对不起,你认错了。”关关明白了,他打量的不是她,是他错认的“小白鸽”,她释然了。
“怎么会认错,小小年纪这么大的咪咪,几个能有?这得多少男人才吸出来的,说起来我也有功劳啊……”
他口水都快流出来了,越说越不堪。
关关皱眉,常有男人赤裸裸地讨论她的咪咪,那天在她面前上演的活春宫,让她看到一个个男人疯一样地啃咬、揉捏女人的胸部,原来硕大的奶子对男人有这么大的吸引力……但是这是大哥的地方,他怎么能这样放肆?
“你真的认错了!”她很耐心地再重复一遍。
结果那个男人自顾自居然坐她身边,“嘿,别装了,上次你和你同学伺候了我们四个人一个晚上你忘啦……你同学的逼比你紧,但是脸蛋和咪咪不如你,叫床也没你好听,我还是喜欢你呢……”说着居然动手摸她。
关关噌得站起来,躲开他伸过来的咸猪手。
他居然拉她的裙子。
见他不依不饶,她丢下书包,朝门口冲去。
门开了,关鸠出现在门口,她一不小心撞了他满怀,被他扶住。
关鸠按着她的肩膀,不着痕迹地分开,看她满脸嫣红,有些讶异。
不过轻轻嘱咐:“再等一下,我就送你回去。”
然后他示意那个中年男人与他离开。“魏先生,久等,请跟我来!”
那个魏先生暧昧地看着关关。
跟着关鸠离开,不忘回头看看说:“关大律师,你还接援交妹的案子啊……”
闻言,关鸠高大的身形顿了一下,顺着他的话,关鸠侧脸看了一眼瞪着无辜大眼不知所措的关关,他的目光晦暗不明,道,“先谈我们的案子。”
“可以,可以,不过,我多说句哦,你别看她小,口活好的很……那奶子又软又弹大的不得了,是我遇到的援交妹里顶级的,你案子结束了,可以试试看……就是逼松了点,不过技术很好,而且还很会装纯呢……”
全是胡说八道!
关关心怦怦跳,看着他们一路走进关鸠办公室,关鸠满是气场的背影没有给她任何讯息。
她在心里默默说:大哥一定会严肃地告诉这个老流氓,这是我妹妹!不是援交妹,你这个笨蛋,还有你说的那些乱七八糟的都是错的,我妹妹只是个学生……
车上,只有兄妹两人。
满车都是关鸠的气息,坐后排的关关又莫名很紧张,她又不停吞口水安抚自己快爆的胃。
关鸠浓眉垂眼,神情依旧冷漠,偶尔从后视镜看一眼关关,只见她不停舔舐已经有些红肿的性感小嘴,嘴巴动个不停。
他脑海里闪过那句猥琐的话,“她口活很好,能吸的你欲仙欲死……”
他的手握紧了方向盘。
终于到家,下车来。关关迅速准备进门。
关鸠突然叫住逃窜一般的关关。
关关抬头看他,她那张秀气的脸清纯动人,却衬着一身极端妖娆,从他的高角度甚至可以看到双峰间的乳沟。
所有关于她的不堪的话居然该死得契合她。
关鸠皱眉,沉气,开口,还是那个语气:“我知道,妈妈平时给你的零花钱不多,以后,你需要什么,可以问我要。”
关关莫名其妙地看他,咽了口口水咬了下嘴唇,所以他突然叫她,现在是在关心她零花钱不够的问题?为什么他突然觉得她钱不够花呢?好奇怪阿,在大门口讨论这个,她努力显得合理:“谢谢大哥……可是我现在的钱其实够花了……”
“别再用那个钱!”他恶狠狠地说,凶得吓得她一颤。
然后他就甩门进去了。
关关看着那扇门,发生什么事情了,她说错话了?不知道自己怎么错了……
几天后,她终于知道关鸠发火的答案。
因为第二天要考跳马,一直手臂力量和弹跳力都极差的关关整个活动时间都呆在体育场默默练了好久,几次直接滚出垫子,几次直接撞在马鞍上。疼得龇牙。
放学后又练了一会儿才到关鸠事务所,浑身酸痛得不行,就躺在会客室那超级舒服的沙发上睡着了。
当关鸠走进会客室看到的就是这样的场景,关关窝在沙发上睡得很香,发丝缠绕睡颜美不胜收。胸口的纽扣绽开,大半的酥胸裸露美得像玉一样,可是上面却有一小块乌青。
身下,短裙掀起,露出一点点粉粉的底裤,嫩白的大腿中间春光无限……可是还是有点点斑痕竟然在她两腿之间。
有人看她,睡梦中,关关迷迷糊糊坐起,睡颜粉唇娇艳无比,她看到关鸠就像块巨石一样站在沙发边上目光如火:“大哥……我太累了,睡着了。”
“你今天晚到。”他蹲在她面前,好像在压着怒气。
“那个,体育老师留我……”她又紧张了,成绩不好,体育不好,音乐美术没一样好,她是关家他们眼中的怪胎吧,其实,她很努力了。
可是她的紧张落他眼中全是心虚。
“所以……你连体育老师的生意都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