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酒吧里,都更满坐在一角,既不喝酒也没下舞池摇晃,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这里,明明身在其中,却感觉偏离在外。
直到一只手拉住他,那只手的主人开口诱哄着他
“来,都更满,跟我来。”
他便像受了蛊惑一般的跟着。他们穿过层层的人群,过了窄道,绕过车流涌动的马路,来到了他的家里。
都更满惊讶
“你怎么知道我家在哪儿?”
却被一根手指堵住了嘴
“嘘,别那么多为什么。”
那声音充满了诱惑,不用欲说还休都充满了风情。
故事发展的太快,也不知是谁先开始,两个人的唇瓣纠缠到了一起。开始只是浅浅的吻着,但都更满的心里就像有一簇烛火般大小的火焰在摇晃着,灼烧着,不至于烈焰灼身,却撩的心奇痒难忍。他想要个痛快,要么一盆冷水泼下,熄火止痒,要么干脆烧成离离原上火,吞噬一切。而这时,那张嘴竟意图离去,都更满迅速追上,也不顾得温柔缱绻,贴上了还不够,卯了劲的用舌头往里钻。
“来,摸摸这儿。”
手被带引着触到了一方高耸的地段,那绵软的手感,顿时引的血液分成两股,一股直冲脑门,烧的头昏脑涨,一股直泄入腹部之下两腿之间。
突然间,本来就肿胀的肉棒被一只手解开了皮带,伸进了内裤中握住,都更满瞬间觉得兴奋值飙到了警报线,亮起了红灯,可竟又有声音在耳边要命的提醒
“你硬了!”
对!不用你说,我也知道自己硬的不行。
都更满很想这样说,可是急促的喘息扰的他连一句硬气的话也说不出来。他一直处于被动状态,给什么要什么,不给的话就一直专心于暂时拥有的,哪怕迫切的需要给身体里那股乱冲的暖流一个发泄的地方,却也只会把头埋在似乎能散发出香味的胸口,用下体不停的在对方身上蹭着,找不着出口,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只能急的只哼哼。
好在有人体谅,轻笑着开口
“我教你好不好?”
都更满从她胸前抬起头,一眼的亮晶晶看着她,她再笑,欣然接受了都更满用行动表示的同意。双手揽过他的脖子抱住他
“来,先解开我内衣的暗扣。笨,错开不就解开了吗?对,就这样。把我的衣服都脱掉,诶,你手抖什么?好了,傻孩子,还满意你看到的吗?”
女性的酮体完全赤裸的展现在面前,一字的锁骨,浑圆且坚挺的胸脯,平坦的小腹,光滑又挺翘的臀部,每一个部位都好像被抹上掺了蜜的珍珠粉,闪着耀眼的光,吸引着人去探索,去掌控。
都更满的手不受控制的去触碰,拿捏,却又得到提示
“你也可以用嘴啊!”
一语惊醒梦中人。
动作是生涩了些,可有气氛在,又涌动着情欲的狂潮,稍加撩拨就能泛滥成河。
都更满被推倒,被扒衣,被跨坐,露出的肉棒也被调戏。
轻柔的指尖弹了弹精神抖擞的肉棒,娇笑声响起
“小朋友的命根子发育的不错,你猜,它要放哪儿?”
“不知道,好像是你下边儿。”
“这样可不是不知道。那放我下面哪儿啊?”
摇头,这个真不知道。
“好了,不闹你了,我来。”
说着用手撸了会儿肉棒,对准了就坐了下去。
“嗯~”
两个人同时发出一种被填满的呻吟,空落的地方,终于有了合适的填补。
扭动的臀部套弄着肉棒,快感一层层堆积,没有经验的都更满很快就到达了临界点,他翻身把对方压在身下,快速的插了几十下后到达高潮,一泄如注。
“嗯~,温别!”
早上七点半
“咚咚。”
春梦一场留有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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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次课外阅读中,都更满了解到了一个很美好的词——仕女图。
据说最开始是描绘神话中的仙女,也忘了从哪里看到的,仕女图有很多裸女的描绘。而温别之于都更满,从那天以后,便成了刻在心里,印在眉间的一副仕女图,直白露骨,伸手不可得,又缠绕在心上化不去。
可这样的感情又是什么呢?
都更满说不清楚,他只是开始渴望见到温别,好像即使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做,只要能看到她,就能抚平那些焦躁,惶恐,茫然。
他知道自己这样很不正常,明明温别什么都没做,自己却像是毒瘾发作,要么继续吸食,要么剥皮戒掉,而他两样都做不到,所以只能继续煎熬。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没多久就消瘦黯淡了。都父从政,总是开会,出差,鲜少在家;都母从商,比起都父时间上要稍微宽裕一点。可也是在几天后一个早上,好不容易和儿子一起吃个早饭,才发现不过几天不见,儿子就瘦了整整一圈,精神也不好。都母瞬间慌了,连忙询问都更满是否是生病了,都更满讳疾忌医,自然说没有,可都母不放心,要带他去医院检查身体,都更满推拒,说自己是最近学习压力大才这样的,都母当然不信,可儿子死活不去,她也没辙,只好叮嘱他好好休息,注意身体,有什么不舒服了一定要告诉妈妈,都更满是只要不去医院,说什么都应承。
走出家门的都更满还在腹诽,去什么医院,去了也没有,这又不是身体上的病,要看医生也是看心理医生,难不成去跟什么内科外科的医生讲,他是因为和一位女性发生了较为亲密的肢体接触而产生了不见她就惶惶不安的病?
还不如直接去精神医院预定个床位呢!
都更满的这种状态自然也落在了同学和老师的眼里,大家问起,他就说是家里出了些状况。涉及家事,作为旁人自然不能乱言,只好安慰他,还是那套说辞,保重身体,放松心态。他都点头说是,只有在侯宓也同样嘱咐他的时候,他才开口问
“老师,我爸妈晚上又不在家,我心情不好不想那么早回去,我去你家吃饭行吗?”
侯宓惊讶,那么多老师怎么偏偏要去她家?可这话自然不好问出口,一听就是不愿意让人去。而作为老师,如何能拒绝一个学生提出的这样的请求。
“行是行,不过都是温别做,她口味偏辣,你吃的惯吗?”
都更满的目的本来也就不在吃饭上,点头
“只要不让我回家就行。”
临近放学的时候侯宓问都更满爱吃什么,看温别会不会做,随后又像他解释了,温别这个人脾气并不是太好,只做会做的,不会做的心情特别好的时候才会尝试,而据她观察,温别最近心情绝对算不上好,所以......
都更满随口说了两样,侯宓便掏出手机开始给温别打电话,菜倒是其次,不是很刁钻的,不过温别喜欢提前做饭,等侯宓回家直接炒了菜就可以吃了,很有必要打电话告诉她多做点饭。
可电话响了很久都没人接,连着打了几遍都是,侯宓只好把电话挂断,把自己家的钥匙给了都更满,让他放学先去她家,她去买菜。
“位置你上次去过,应该能找着吧?”见都更满点头,又说“可以看会儿电视,或者玩我的电脑,WIFI密码的话,等温别回去让她告诉你,她设置的蛮复杂我忘了,对了,不要玩温别的电脑,她不是很喜欢别人动她的东西,其他你随意。”
都更满拿着钥匙喜不自胜,终于露出了这几日来的第一个笑容,咧着嘴答应着好。
而当都更满到达侯宓与温别的家的时候,打开了门,里面一点动静也没有。不由得有点淡淡的失望,看来温别还没回来,可当他刚在客厅坐了一会儿,实在无聊,转去卧室玩侯宓的电脑的时候,温别一丝不挂的走了进来。
看到彼此的那一瞬间,两个人的瞳孔都放大到要炸开了,都更满甚至觉得头有点晕,有点冒星星的感觉,一行字在脑袋里面转
果然是一幅勾人心魄的仕女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