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别抬起头看着侯宓那张笑的灿烂的脸,突然觉得哪怕冒冒险去那个狭窄的过道也是好的,大白天能怎么样。就这样藏在一个这么没有水准的位置被找到,也是白多了几个在年龄上的数字。人家都更满藏在这儿,好歹也是经过的曲曲折折的小心思,而自己呢?
......
什么心思都没有。
慢慢地站起了身,状似不经意的抚了抚衣服
“我藏的太显眼了是吧?”
“那倒也不是,一开始真没看到。刚才突然觉得垃圾桶那边应该有什么,唉,你说是不是姐妹俩有心灵感应啊?”
温别的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既不是一母同胞,也不是同父异母,就带了那么点相同的血缘,提起心灵感应也是醉了。
“你直接说我的确藏的很显眼我会更感谢你。”
侯宓靠近她,压低了声音
“在一群小辈面前,我怎么也的替你保存点颜面。不过你这个地方藏的真没什么技术含量,温别,你是不是就单纯的觉得有垃圾桶了,你又埋着头,你看不到别人别人也看不到你?”
温别脸有点烧,侯宓猜的差不多。掩耳盗铃她也知道很荒谬,可找不到更好的地方她也只有这样安慰自己。
见侯宓还离自己很近,温别开口提醒
“你不觉得我现在脸上是一个大写的尴尬?真的不考虑让让?我俩之间横亘着一个垃圾桶这画风也不对吧?”
侯宓应声往后挪了挪,温别推开了垃圾桶,然后走了出来,尽可能没碰着门,保持着它大开的样子。
刚出来站好,就冲着不远处的人喊
“喂,都更满。”
“嗯?”
“跑啊!”
在场的人都以为她要对都更满说什么,谁知她喊完了就跑,一时间一屋子的人都有点懵。都更满也不亏是班长,反应奇快,跟着就跑了出去。医务室里静止了几秒,立刻嚎叫着去追,还能听到有人发出一声感叹
“卧槽,这画风变的好快啊!”
因为占了几秒的优势,温别奋力的跑着也依旧没被追上,在路过那个狭窄通道的大致位置的时候,温别还回头看了一眼,都更满正跑在她侧前方,见她回头望,不由的开口问
“怎么了?”
温别体能并不好,跑一会儿胸腔就会觉得难受,听见都更满的问话也只是摇了摇头。
她其实只是在想要不要藏在那里,跑步真的不适合她,可看着后面追着的人和身边的都更满,想了想还是算了,不要曝光了那么一个好地方,即使是现在算同一方的都更满,因为下次,他就会是对立的一方。
眼看着温别就要被人追上了,都更满伸手拉她,却被她条件反射的躲避,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尴尬,温别边喘边说
“你~呼~先跑,我~实在是~呼~跑不动~了。”
都更满抬起手看了看表,再冲温别说
“还剩两分钟,你坚持下,时间到了他们追上了也没用。”
温别还想说什么,一张嘴喉咙火辣辣的疼,还是闭上了嘴,点了点头,又卯足了劲去跑。
也不知是侯宓们这一组追着他们的人体能普遍都不怎么样,还是温别尽了最大的努力去奔跑,更可能的是两者都有。在听到都更满说还剩三十秒的时候两腿一软,直接躺在了朔胶跑道上,有人竟然不辞辛苦的追了上来,见她躺下,当即准备开撕,温别即使喘的不能自己,也还是语重心长的劝他,连表情都生动的不得了,皱着眉头,苦着脸
“孩子~呼~你追一路~呼~也不容易,可咱俩~呼~男女授~呼~受不清,你~呼~总不好~对阿姨~呼~动手动脚~的~吧!”
见这孩子还是不死心,咽了口唾沫,继续劝
“你看,我坚持了~这么久,呼,肯定不愿意~呼~就范,还有十几秒~呼~就结束了,你肯定撕,不了,呼,算了吧,啊?”
那孩子大概也知道时间差不多了,又看了看温别紧贴着跑道的身体,咬了咬牙放弃了,转身打算撕站在一旁的都更满,都更满吓得一个后退,拔腿就跑,嘴里禁不住骂道
“卧槽,有这个必要嘛!”
看着追逐而去的两人,温别摇头,暗叹,这孩子,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傻,之前都一直没追上,难道现在就能追上了吗?
果然,就听广播响起
“第一轮,游戏结束,休息两分钟。请第一组来裁判方提交战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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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轮游戏开始,请第二组集合,其他各组成员两分钟时间躲藏。”
这一次温别没有犹豫,甩开了所有人,偷跑去了暗黑的过道。这个过道位于器械室和医务室之间,因为没有门,不能连通,所以很少有人会来这儿,道口竖立着一张旧床,温别开始以为里面也会有一些旧物,谁知用手机的灯照着,发现并没有其他的东西了,也是,就这么点的地方,能放什么呢?
有了床的遮掩,又黑灯瞎火的,温别觉得这次应该可以顺利的躲到这轮结束,如果没有人找来,每一轮都在这儿躲着简直最棒。
随着哨声响起,温别利索的关了手机灯。可关完了在这儿伸手不见五指的地方又开始止不住的恐惧,脑子里还时不时的冒出以前看过的鬼故事,鬼片的片段。有句老话怎么说:人吓人,吓死人。温别就这样自己吓着自己,想了一会儿实在扛不住了,就索性闭上了眼睛,开始想最近看过的搞笑综艺。
刚回想到某个环节嘉宾为了赢得胜利而形象全无的时候,就听一声
“温别?”
吓得正闭着眼的某人刷的睁开了眼,也看不清来人是谁,只知道有人在慢慢靠近。温别一边觉得,不能出声,说不定对方根本不确定自己在不在,因为他压根没打灯;又一边认为,也许还是应该吱一声,然后和他交流交流,既可以拖延时间也能缓解恐惧。
你问为什么要拖延时间?也许来的是己方的人呢?
不。
因为温别听出来了,声音的主人,来自都更满。
第二轮的攻击方。
温别还是咬紧了牙没出声,谁知都更满却靠到了跟前,俯下身在黑暗中和她对视,笑道
“诶,我说,你还不出声呢?我都听到你牙齿的颤栗声了。”
所以说温别这个人有时候挺没意思的。她不信激将法,你激你的,她很能沉住气,打定了主意不理你,说什么也不吭声。
“真不出声?那我可撕了啊?”
温别还是咬定不松口,只是身子在慢慢的挪动,打算绕过都更满冲出去。
她动,这么近的距离,都更满自是能发现,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肩膀。
“你还打算溜啊?虽然咱们之前有过一起逃生的情谊,可现在毕竟是敌对双方,放水也不太好吧。”
温别终于没忍住,开口吐槽
“都更满,你话真多。”
一片黑暗中,看不清对方的表情,只是在沉默了几秒后,才听都更满接话
“好,那我不说了。我撕总行了吧。”
说着就要去撕温别身后的名牌,温别岂会那么容易就让他撕到,挣扎着反抗。奈何空间太小,攻击和防守都大打折扣。都更满把温别锢在墙壁与自己之间,一只手环住她半边身体,另一只手就去扯她名牌,可谁知温别却像个泥鳅,滑的很,刚摸到名牌的一个角,就被温别的乱扭给扭开了。好不容易再次摸到了名牌,温别却一个下滑,直接背靠墙坐在了地上,都更满手里还拽着她的衣服,虽然四周乌黑,露出内衣也看不见,但到底不太好。都更满于是放开了手中撰着的温别的衣角,也坐了下去,两条腿分别压制着温别的两条腿,伸手去扳温别的上半身,温别双手乱挥舞着,都更满无从下手,只好逮着个机会把她的双手拦住,然后交由一只手和胸膛固定,另一只手就去撕她身后的名牌。
温别眼见名牌要不保,可奈何男女力量上的差异,根本挣脱不了。情急之下就又直接顺势躺了下去,都更满几次都要成功,却被温别逃脱,不免有些上火,温别躺下,他自然不好下手,松开了固定着温别的手,把她上半身抱离了地面然后也躺了下去,温别就趴在他身上。
一个成年女性自然知道这样的姿势不好,挣扎着要起身,可都更满这会儿杀红了眼,哪里会想到这些,两只腿向上压着温别的两只腿,见温别总是想挣扎着起来,又是一个半抱,控制她的上半身。
温别使出全身的力气在挣扎,见都更满还是打压,禁不住开口
“都更满,你放开。”
都更满制止她颇费了些功夫,带着喘气道
“我不。”
“放开”
“不”
事情果然开始朝着最坏的方向发展,都更满开始喘粗气,不自觉的开始蹭温别,温别明显感觉到抵在腹部的东西越来越硬,她知道越挣扎越会刺激他,可她不受控制的去动,她实在不愿意别人的碰触,尤其这个人还算是个不太熟的陌生人。
就像是离开了水的鱼,明知道挣扎会死的更快,还是会本能的去挣扎。
温别深吸了好几口气才让自己稍微镇定下来,她不再挣扎,试图安抚身下的人
“都更满,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为时已晚。
都更满放不开,反而更因为找不到宣泄口而显得急躁,他一个翻身把温别压在身下,下体在温别身上蹭来蹭去,偶尔还小幅度的做着进攻,嘴里嗯嗯啊啊的发出呻吟。
温别开始庆幸他是个处男,根本不知道要从何处下手,像刚出生的小狗寻奶一样,凭借本能寻求慰藉
肾上激素分泌过多,精神亢奋的少年根本听不进去与他意志向违背的话,而温别的四肢又被束缚着,阻止不了都更满的嘴和下身在她身上的探索。好在都更满的嘴只是在温别颈项处舔吮,温别实在没有办法,只有安慰自己:就当是被狗咬了吧,以前养的公狗不也喜欢抱腿蹭嘛,就当他是一条狗。
就当都更满是一条发情的公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