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岂不夜夜躺在此妖的屁股上?切!非礼勿、勿……」
孔子就是没说非礼勿想,云中子敲下脑袋,收摄心神,猛闻「啪的」一声!
「不要偷懒,全力扑击!硬起来!通通给我硬起来!」白发男子咆哮着,双目炯炯有神,左顾右盼俯视着。最厉害的是,他单脚立於木桩上稳如泰山,伟岸的身躯纹风不动,双臂舒展,弯腰驼背像头虎视眈眈的老鹰,准备扑袭猎物。倏然,白发男子腾空翻身,右臂连挥,手中长鞭彷佛长着眼睛的灵蛇,迅如惊鸿,咻咻划出破空声。
眨眼间,白发男子又维持原来的姿势,彷佛未曾翻转大车轮。
但鞭梢已先後击中两名男子的臀部,场中传出两声闷啍。
云中子暗暗惊凛:「方位分由左右两边,他出手快逾电闪,居然还能如此准确。」
「讨打吗?硬起来!赶快硬起来!」白发男子持续咆哮着,手中长鞭忽尔挥向东、忽尔挥向西,鞭鞭不落空,啪啪声此起彼落。云中子终於看出端倪,发现他落鞭有所选择,那些被鞭打的对象,都是阴茎垂在胯前晃来晃去的人。换句话说,阴茎勃硬翘举的人,便不用挨打受罪。只是,云中子凝目细观,仍旧瞧不出,那长鞭是何物所制。白发男子劲道那麽强,鞭子击上肉体臀肌,却只现红印子,并未皮开肉绽迸出鲜血。
「不错、不错!」白发男子双臂环胸,以金鸡独立之姿缓缓转动身体,锐利的眼光,从那些狂汉的下体一一扫过。「大鸡巴精神抖擞,多麽赏心悦目啊!通通有停!」
喝声一出,十几个互相扑击的狂汉,马上停止搏斗,转身面对木桩。但见人人一个样,任由汗水流淌脸颜尽张开嘴吧喘着气。全体站得直挺挺,个个胸膛剧烈起伏,仰头望着白发男子。其中有几名面对着云中子藏身这一边,云中子可以看见他们的面孔。赫然发现,那数张不同的面貌,却呈现相同的模样。人人表情呆滞,眼神茫然。
「这些人的心志,分明受到操控。此妖畜不除,受害者必然与日俱增。咦……」
蓦然,云中子查视的眼光,不经意撞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他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那不是崑仑兄吗?上回一别,距今两月有余,有违他以往的行为模式,原来……」
惊疑之际,白发男子大喝道:「注意!通通有双手负後,两两成对,大鸡巴格斗,开始!」声落,那群俘虏彷佛事先排练好的般,每一个人立刻找到与自己格斗的对象。
而且彼此的身材差不多。高大对高大、魁梧对魁梧、精干对精干、刚好八对。人人双手负後,挺腰扭臀,驱使硬举在胯前的阳具与对方的阳具,格斗厮杀。看在云中子眼里,简直荒谬至极。但他们打得很认真,各自很有精神喊着:「杀!杀!杀!」
这时候,左边山壁前,突见一名黑衣汉子,从一块岩石後面行出来。
他两手各提着一个长方形的食盒,迈着大步直直往山壁撞去,倏然不见了。
「见鬼了!」现象实在不合常理,云中子深感有异,凝目细观,终於看出端倪。
原来,那处山壁的岩块往外凸出,刚好形成死角。
「那里肯定有洞穴,而那人身上透着妖气,提着不下十人份的食盒。那山洞多半是妖孽的容身之所,恐怕为数不少。啍!妖孽合该倒大楣,今日既撞入我手里,岂有不为民除害之理。」寻思至此,却见那黑衣汉子从山壁里迸出来,两手虽然仍旧提着食盒。却晃来晃去,重量似乎变轻了,很快便消失在来时那块岩石後。云中子不禁又想:「草地上这场闹剧,一时半刻恐怕结束不了。我且将这名白毛男妖留待最後,先至山洞将最棘手的那只解决掉,再彻底斩草除根。嗯,就这麽办。」主意打定,云中子不再耽搁,趁那白发男子脸朝向对面山壁,他提气纵身,一溜烟奔到那处山壁前。
果然有个山洞,深不见底。左边墙面上挂着一排油灯,映照着右边闪射出冷白的亮采。豁然是一支一支铁柱子,一长排也不知有几十支,围成一间一间森冷的牢房。
云中子不由一楞。「怎会这样?难道妖畜喜欢睡牢房,还是我判断错误?」气氛实在很不寻常,他查觉不到半丝妖气之外。一踏入洞内,耳朵便接收到很古怪的声音,纷杂不齐涌出来,来自不同的方位、不同的嗓音,强弱分明有个共同的特色。乍听像痛苦的呻吟,细辨又似野兽的哀鸣,却又不尽然全是负面的,似乎也有开心的成份。
「不管了,先睹为要,再做定夺不迟。」念随意行,云中子疾走数步,来至第一间牢房前,一眼看清。只是因为毫无心理准备,实在太意外了,云中子吓了一大跳!
「这些妖怪当真可恶至极!把人掳来就算了,尽行淫秽下流之举,该死!」云中子紧握双拳,内心是想把妖怪捏死,实际上却快把花篮和拂尘捏碎。他义愤填膺,也不知为何会脸热心跳,只知从未见过那麽不要脸的人。两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发色一红一绿,两具身体瘦巴巴地像竹竿,各自挂件灰色袍子,正在做着很下流的坏事。
他们把一名大汉扒个精光,将他两手绑着往上吊高。
然後,两个人运作身上可以利用的器官,对着那名大汉进行花样百出的亵玩。
那麽不要脸的事,云中子从未见过,脑里浮上一个意念:「这就是传说中的刑虐?」
实在无法容忍,如此残暴不仁的事,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
立刻,云中子抬起左手,花篮挽在腕臂,捏法指念真言:「萨尔瓦多!萨尔瓦多巴拉圭!哈啾哈啾咪咪,摩嘞摩嘞嘎哩啾啾,去!」剑指一比,指向右边那名红发老叟。
一秒、二秒、三秒,时效早过了。然而,红发老叟并未如预期那般,应指闷啍一声,突然倒地不起。他依然好端端地在狎玩,两腿分开着贴在那名大汉的左大腿上。一忽而把自己柔软的阴囊当地瓜,磨来磨去;一忽而将自己的粗硬阳具当铁杵,凸来凸去,凸到那粒深红色的龟头水亮亮,而大汉腿上则湿了一滩亮晃晃的水光。於是他浓密的体毛就像砂纸,磨到沙沙细响。这样的磨蹭似乎乐趣无穷,红发老叟也把那大汉袒露在左腋下的浓密黑毛当砂纸,时而把自己的面孔埋进去磨呀磨,试图让乾瘪的皮肤焕然一新;时而伸出舌头,很顽皮的舔一下、舔一下。这时候,那大汉像被股力量牵引似,壮躯就会不由自主的抖一下、抖一下。抖动的来源包括右腋下的刺骚,那名绿发老叟也在大汉的身右,做着和红发老叟一模一样的行径。唯一差别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四只枯瘦像鸡爪的手掌,各自占领着大汉身上某部位,双双玩得不亦乐乎。
★★待续★★
「那我岂不夜夜躺在此妖的屁股上?切!非礼勿、勿……」
孔子就是没说非礼勿想,云中子敲下脑袋,收摄心神,猛闻「啪的」一声!
「不要偷懒,全力扑击!硬起来!通通给我硬起来!」白发男子咆哮着,双目炯炯有神,左顾右盼俯视着。最厉害的是,他单脚立于木桩上稳如泰山,伟岸的身躯纹风不动,双臂舒展,弯腰驼背像头虎视眈眈的老鹰,准备扑袭猎物。倏然,白发男子腾空翻身,右臂连挥,手中长鞭彷佛长着眼睛的灵蛇,迅如惊鸿,咻咻划出破空声。
眨眼间,白发男子又维持原来的姿势,彷佛未曾翻转大车轮。
但鞭梢已先后击中两名男子的臀部,场中传出两声闷啍。
云中子暗暗惊凛:「方位分由左右两边,他出手快逾电闪,居然还能如此准确。」
「讨打吗?硬起来!赶快硬起来!」白发男子持续咆哮着,手中长鞭忽尔挥向东、忽尔挥向西,鞭鞭不落空,啪啪声此起彼落。云中子终于看出端倪,发现他落鞭有所选择,那些被鞭打的对象,都是阴茎垂在胯前晃来晃去的人。换句话说,阴茎勃硬翘举的人,便不用挨打受罪。只是,云中子凝目细观,仍旧瞧不出,那长鞭是何物所制。白发男子劲道那么强,鞭子击上肉体臀肌,却只现红印子,并未皮开肉绽迸出鲜血。
「不错、不错!」白发男子双臂环胸,以金鸡独立之姿缓缓转动身体,锐利的眼光,从那些狂汉的下体一一扫过。「大鸡巴精神抖擞,多么赏心悦目啊!通通有停!」
喝声一出,十几个互相扑击的狂汉,马上停止搏斗,转身面对木桩。但见人人一个样,任由汗水流淌脸颜尽张开嘴吧喘着气。全体站得直挺挺,个个胸膛剧烈起伏,仰头望着白发男子。其中有几名面对着云中子藏身这一边,云中子可以看见他们的面孔。赫然发现,那数张不同的面貌,却呈现相同的模样。人人表情呆滞,眼神茫然。
「这些人的心志,分明受到操控。此妖畜不除,受害者必然与日俱增。咦……」
蓦然,云中子查视的眼光,不经意撞见一张熟悉的面孔。他脸色一变,喃喃自语:「那不是昆仑兄吗?上回一别,距今两月有余,有违他以往的行为模式,原来……」
惊疑之际,白发男子大喝道:「注意!通通有双手负后,两两成对,大鸡巴格斗,开始!」声落,那群俘虏彷佛事先排练好的般,每一个人立刻找到与自己格斗的对象。
而且彼此的身材差不多。高大对高大、魁梧对魁梧、精干对精干、刚好八对。人人双手负后,挺腰扭臀,驱使硬举在胯前的阳具与对方的阳具,格斗厮杀。看在云中子眼里,简直荒谬至极。但他们打得很认真,各自很有精神喊着:「杀!杀!杀!」
这时候,左边山壁前,突见一名黑衣汉子,从一块岩石后面行出来。
他两手各提着一个长方形的食盒,迈着大步直直往山壁撞去,倏然不见了。
「见鬼了!」现象实在不合常理,云中子深感有异,凝目细观,终于看出端倪。
原来,那处山壁的岩块往外凸出,刚好形成死角。
「那里肯定有洞穴,而那人身上透着妖气,提着不下十人份的食盒。那山洞多半是妖孽的容身之所,恐怕为数不少。啍!妖孽合该倒大楣,今日既撞入我手里,岂有不为民除害之理。」寻思至此,却见那黑衣汉子从山壁里迸出来,两手虽然仍旧提着食盒。却晃来晃去,重量似乎变轻了,很快便消失在来时那块岩石后。云中子不禁又想:「草地上这场闹剧,一时半刻恐怕结束不了。我且将这名白毛男妖留待最后,先至山洞将最棘手的那只解决掉,再彻底斩草除根。嗯,就这么办。」主意打定,云中子不再耽搁,趁那白发男子脸朝向对面山壁,他提气纵身,一溜烟奔到那处山壁前。
果然有个山洞,深不见底。左边墙面上挂着一排油灯,映照着右边闪射出冷白的亮采。豁然是一支一支铁柱子,一长排也不知有几十支,围成一间一间森冷的牢房。
云中子不由一楞。「怎会这样?难道妖畜喜欢睡牢房,还是我判断错误?」气氛实在很不寻常,他查觉不到半丝妖气之外。一踏入洞内,耳朵便接收到很古怪的声音,纷杂不齐涌出来,来自不同的方位、不同的嗓音,强弱分明有个共同的特色。乍听像痛苦的呻吟,细辨又似野兽的哀鸣,却又不尽然全是负面的,似乎也有开心的成份。
「不管了,先睹为要,再做定夺不迟。」念随意行,云中子疾走数步,来至第一间牢房前,一眼看清。只是因为毫无心理准备,实在太意外了,云中子吓了一大跳!
「这些妖怪当真可恶至极!把人掳来就算了,尽行淫秽下流之举,该死!」云中子紧握双拳,内心是想把妖怪捏死,实际上却快把花篮和拂尘捏碎。他义愤填膺,也不知为何会脸热心跳,只知从未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两个五、六十岁的男子,发色一红一绿,两具身体瘦巴巴地像竹竿,各自挂件灰色袍子,正在做着很下流的坏事。
他们把一名大汉扒个精光,将他两手绑着往上吊高。
然后,两个人运作身上可以利用的器官,对着那名大汉进行花样百出的亵玩。
那么不要脸的事,云中子从未见过,脑里浮上一个意念:「这就是传说中的刑虐?」
实在无法容忍,如此残暴不仁的事,在自己眼皮底下发生。
立刻,云中子抬起左手,花篮挽在腕臂,捏法指念真言:「萨尔瓦多!萨尔瓦多巴拉圭!哈啾哈啾咪咪,摩嘞摩嘞嘎哩啾啾,去!」剑指一比,指向右边那名红发老叟。
一秒、二秒、三秒,时效早过了。然而,红发老叟并未如预期那般,应指闷啍一声,突然倒地不起。他依然好端端地在狎玩,两腿分开着贴在那名大汉的左大腿上。一忽而把自己柔软的阴囊当地瓜,磨来磨去;一忽而将自己的粗硬阳具当铁杵,凸来凸去,凸到那粒深红色的龟头水亮亮,而大汉腿上则湿了一滩亮晃晃的水光。于是他浓密的体毛就像砂纸,磨到沙沙细响。这样的磨蹭似乎乐趣无穷,红发老叟也把那大汉袒露在左腋下的浓密黑毛当砂纸,时而把自己的面孔埋进去磨呀磨,试图让干瘪的皮肤焕然一新;时而伸出舌头,很顽皮的舔一下、舔一下。这时候,那大汉像被股力量牵引似,壮躯就会不由自主的抖一下、抖一下。抖动的来源包括右腋下的刺骚,那名绿发老叟也在大汉的身右,做着和红发老叟一模一样的行径。唯一差别的,是他们两个人的四只枯瘦像鸡爪的手掌,各自占领着大汉身上某部位,双双玩得不亦乐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