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体】
没有支撑的一条腿,很快像她此时的心一样,“啪”地一声,沉沉坠地。奶果从他的玩味中,品味到了深不见底的绝望,倏地脚趾扣地,妄图以自己全身的重量为墙堵死他不断向外延伸的平静杀意。
她不聪明,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展到现在这一步,怎么会不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的母亲?
他是个疯子,一个有理智的疯子,用他的理智死死地缠住了自己的命运,她无力挣脱,那么至少——
请让她最珍爱的人平安无事!
两相力量对垒,大门开开合合,仿佛有两只看不见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徘徊在门的两侧。
轰隆隆,轰隆隆——
性器的摩擦声与少女的哭泣声,穿插在大门的关合声后,不断地撞击着母女俩早已千疮百孔的脆弱心门。
变态之所以是变态,你永远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上一秒还在与奶果对峙的他,下一秒便将手转移了阵地,尽情地享受着身下交合的快感,大手顺着奶果的腰,像蛇一般徐徐穿过她的蝴蝶谷,一点一点攀上了她的蝤蛴后颈。
奶果松了一口气,然而他越摸越加缠绵,温柔得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不敢掉以轻心,果不其然,王阳西下一秒猛地拽住了她的银发。趁着她吃痛地功夫,一把咬住了她的软舌。
没有温柔缠绵,只有胃隐隐作呕。奶果陡然睁大了自己的眸子,蓦地再一次挣扎起来,或许对于十四岁的她来说,尚未启蒙的性意识全寄托在了人生第一次的吻中。
她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了他到底在对自己做什么。好恶心,想吐……
银色的口水,让她的脸仿佛初晨含露的野花,王阳西满意地退出了她的唇齿,拍了拍她那张隐忍不发的小脸:“你母亲笨到我都替你心疼了,报警,哈哈哈哈,是想要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女儿被杀人犯给强暴了吗?”
“……被杀人犯上过的小女孩,怀上了杀人犯的孩子——从此少女迷上了性爱的滋味,日日张着淫穴,勾引同学、老师、邻居……直至成年,从此只要是个人都可以上你,谁也不会相信你的无辜。”
“而你这对盼人咬的奶子,就是你淫荡的罪证。”他指尖扣进了奶果充血的奶头,意味深长地含住指尖,眯眸品味:“啊呀呀……一直都在泌着乳的少女,呵,还真是男人的浪漫呢——乖,主动点,夹着我的腰……说不定我肏爽了,一时就忘记你躲在门、外、的母亲了。”
欲望再一次涌了上来,他将她翻了一个身,让她的乳贴在门上,好让她的母亲听得更真切一些。
房门突然静了下了,早已心灰意冷的奶果,蓦地感到手心一震,下意识感到不妙,手握成拳,拍打着房门,哭着求母亲快点逃跑,不要管她。
母亲愤怒的脸早已扭曲成了一头暴怒的猛兽,在奶果的敲打声下,脑子一嗡,拿起客厅铁盘里的水果刀就想要冲进去。
锁弹再一次扣住卡槽, 仅有的那点理智在高压与愧疚下已经所剩无几,她怒不可遏地将刀插进了门内,手疼得发麻,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哪怕最后鱼死网破,也要和这个畜牲彻底拼了!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让她撞开了房门。
开门的那一瞬间,鱼水之欢的腥气夹带着血的味道扑鼻而来,莫名让她想起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诡异诊室。
画面重叠,眼前淫靡的一幕,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的女儿啊,她唯一的宝贝女儿像是坏掉的充气娃娃,被人掐着奶头,肏着小穴,两人交合处血液顺着他的吞吐四散开来,也许下一秒她的女儿就会葬送在他的欲望中,成为他的下一个展品。
母亲不寒而栗,连刀插进了自己的肉都没发现,提着刀就要和他拼命。
“妈妈你快逃啊!不要管我!”
“闭嘴!”女儿的泪瞬间敲醒了她混沌不清的大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她突然猛地跪了下来。
随着她这一跪,头顶的盘发层层散落,红着眼的她像是一只困兽,突然拿刀抵在了自己的胳膊上一划:“您喜欢血,就用我的血;您想要命,就用我的命。求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好不好,她还小,还那么年轻……”
血顺着她的指尖,在地上汇作一滩。
奶果被吓傻了,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了他的手,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指甲扣着地板,拼命地向自己母亲爬去:“妈妈,妈妈,妈妈——”
王阳西痴迷地耸动起鼻尖,迷醉地一舔嘴角,看着身下人的歇斯底里,只当换了一个动作逗猫,不急不慢地扣住了她的腰,扶着肉棒一顶,再一次整根没入,用漫不经心嘲笑着眼前这一幕母女情深。
藏在口袋里的手术刀蠢蠢欲动,他欣赏她母亲的识时务,不过——
“感情牌对我没用,你若真的想死,就该再用力一点,向前一寸,朝着动脉上狠狠一划。”
人性如此美妙,他捏住了奶果的下巴,笑得快要抽空了自己胸腔里的所有气体。母亲到底是自私还是无私,又或是两者都有?
比起母亲,他更想要彻底碾碎奶果心底那一株唯一的麝香石竹。
人在彻底崩溃后是那么的美丽迷人。
于是恶魔之语再一次在耳边响起,徘徊在母女之间。
相距一米不到的母女俩,四目相接。母亲看着女儿眼角的泪,女儿盯着母亲胳膊上的血。
“快把你最重要的母亲好好给看仔细了……瞧啊,那么点痛,都受不了,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根本没有做好送死的觉悟……我可怜的小白兔,看来你妈妈又准备在危急关头,放弃你了——”
奶果毕竟年幼,很容易被钻了空子,下意识地反驳起来:“你不要乱讲!我妈妈说过她永远都不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母亲起初的不作为让她莫名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底气。
“永远不会什么,永远不会抛弃你?”
“呵,你说我要是射在你肚子里,到时候她是会忍气吞声地看着你生下杀人犯的孩子,还是会用手上的那把刀,把你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给杀了……”
【繁体】
没有支撑的壹条腿,很快像她此时的心壹样,“啪”地壹声,沈沈坠地。奶果从他的玩味中,品味到了深不见底的绝望,倏地脚趾扣地,妄图以自己全身的重量为墙堵死他不断向外延伸的平静杀意。
她不聪明,眼睁睁地看着事情发展到现在这壹步,怎麽会不知道他不会放过自己的母亲?
他是个疯子,壹个有理智的疯子,用他的理智死死地缠住了自己的命运,她无力挣脱,那麽至少——
请让她最珍爱的人平安无事!
两相力量对垒,大门开开合合,仿佛有两只看不见的怪物张着血盆大口,徘徊在门的两侧。
轰隆隆,轰隆隆——
性器的摩擦声与少女的哭泣声,穿插在大门的关合声後,不断地撞击着母女俩早已千疮百孔的脆弱心门。
变态之所以是变态,你永远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麽。上壹秒还在与奶果对峙的他,下壹秒便将手转移了阵地,尽情地享受着身下交合的快感,大手顺着奶果的腰,像蛇壹般徐徐穿过她的蝴蝶谷,壹点壹点攀上了她的蝤蛴後颈。
奶果松了壹口气,然而他越摸越加缠绵,温柔得就像是暴风雨前的平静。
她不敢掉以轻心,果不其然,王阳西下壹秒猛地拽住了她的银发。趁着她吃痛地功夫,壹把咬住了她的软舌。
没有温柔缠绵,只有胃隐隐作呕。奶果陡然睁大了自己的眸子,蓦地再壹次挣紮起来,或许对於十四岁的她来说,尚未启蒙的性意识全寄托在了人生第壹次的吻中。
她突然清晰地意识到了他到底在对自己做什麽。好恶心,想吐……
银色的口水,让她的脸仿佛初晨含露的野花,王阳西满意地退出了她的唇齿,拍了拍她那张隐忍不发的小脸:“你母亲笨到我都替你心疼了,报警,哈哈哈哈,是想要这里所有人都知道她的女儿被杀人犯给强暴了吗?”
“……被杀人犯上过的小女孩,怀上了杀人犯的孩子——从此少女迷上了性爱的滋味,日日张着淫穴,勾引同学、老师、邻居……直至成年,从此只要是个人都可以上你,谁也不会相信你的无辜。”
“而你这对盼人咬的奶子,就是你淫荡的罪证。”他指尖扣进了奶果充血的奶头,意味深长地含住指尖,眯眸品味:“啊呀呀……壹直都在泌着乳的少女,呵,还真是男人的浪漫呢——乖,主动点,夹着我的腰……说不定我肏爽了,壹时就忘记你躲在门、外、的母亲了。”
欲望再壹次涌了上来,他将她翻了壹个身,让她的乳贴在门上,好让她的母亲听得更真切壹些。
房门突然静了下了,早已心灰意冷的奶果,蓦地感到手心壹震,下意识感到不妙,手握成拳,拍打着房门,哭着求母亲快点逃跑,不要管她。
母亲愤怒的脸早已扭曲成了壹头暴怒的猛兽,在奶果的敲打声下,脑子壹嗡,拿起客厅铁盘里的水果刀就想要冲进去。
锁弹再壹次扣住卡槽, 仅有的那点理智在高压与愧疚下已经所剩无几,她怒不可遏地将刀插进了门内,手疼得发麻,脑海里只有壹个念头:哪怕最後鱼死网破,也要和这个畜牲彻底拼了!
不知从哪来的力气,让她撞开了房门。
开门的那壹瞬间,鱼水之欢的腥气夹带着血的味道扑鼻而来,莫名让她想起了那间弥漫着消毒水味的诡异诊室。
画面重叠,眼前淫靡的壹幕,刺痛了她的双眼,她的女儿啊,她唯壹的宝贝女儿像是坏掉的充气娃娃,被人掐着奶头,肏着小穴,两人交合处血液顺着他的吞吐四散开来,也许下壹秒她的女儿就会葬送在他的欲望中,成为他的下壹个展品。
母亲不寒而栗,连刀插进了自己的肉都没发现,提着刀就要和他拼命。
“妈妈你快逃啊!不要管我!”
“闭嘴!”女儿的泪瞬间敲醒了她混吨不清的大脑,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在做什麽,她突然猛地跪了下来。
随着她这壹跪,头顶的盘发层层散落,红着眼的她像是壹只困兽,突然拿刀抵在了自己的胳膊上壹划:“您喜欢血,就用我的血;您想要命,就用我的命。求求您,放过我的女儿好不好,她还小,还那麽年轻……”
血顺着她的指尖,在地上汇作壹滩。
奶果被吓傻了,不知从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了他的手,因为重心不稳,整个人摔在了地上,指甲扣着地板,拼命地向自己母亲爬去:“妈妈,妈妈,妈妈——”
王阳西痴迷地耸动起鼻尖,迷醉地壹舔嘴角,看着身下人的歇斯底里,只当换了壹个动作逗猫,不急不慢地扣住了她的腰,扶着肉棒壹顶,再壹次整根没入,用漫不经心嘲笑着眼前这壹幕母女情深。
藏在口袋里的手术刀蠢蠢欲动,他欣赏她母亲的识时务,不过——
“感情牌对我没用,你若真的想死,就该再用力壹点,向前壹寸,朝着动脉上狠狠壹划。”
人性如此美妙,他捏住了奶果的下巴,笑得快要抽空了自己胸腔里的所有气体。母亲到底是自私还是无私,又或是两者都有?
比起母亲,他更想要彻底碾碎奶果心底那壹株唯壹的麝香石竹。
人在彻底崩溃後是那麽的美丽迷人。
於是恶魔之语再壹次在耳边响起,徘徊在母女之间。
相距壹米不到的母女俩,四目相接。母亲看着女儿眼角的泪,女儿盯着母亲胳膊上的血。
“快把你最重要的母亲好好给看仔细了……瞧啊,那麽点痛,都受不了,手臂止不住的颤抖,根本没有做好送死的觉悟……我可怜的小白兔,看来你妈妈又准备在危急关头,放弃你了——”
奶果毕竟年幼,很容易被钻了空子,下意识地反驳起来:“你不要乱讲!我妈妈说过她永远都不会……”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母亲起初的不作为让她莫名没了继续说下去的底气。
“永远不会什麽,永远不会抛弃你?”
“呵,你说我要是射在你肚子里,到时候她是会忍气吞声地看着你生下杀人犯的孩子,还是会用手上的那把刀,把你连同肚子里的孩子壹起给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