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犀殿内挖了一个池子,柔慧公主14岁时,禁军统领高晋高公公就在这个殿中挖了池子供公主夏日清凉冬日沐浴,而这段期间,对宫内宣称迁宫至岚晖阁的公主并未迁宫别处,这位大夏朝唯一的一位公主,住在了自己的舅舅,高晋的敬麟殿。
日照毒辣,偌大的皇宫安静沉默,穿过钦正殿西侧的暖阁后,就是敬麟殿。高晋站在殿门前,看向远处钦正殿露出正黄色的琉璃瓦,热风刮来,吹干天地间一丝丝水汽,烈日晒在这个高大的身影上,陷入沉思的男人看着正黄琉璃瓦上的铁铸神兽,身躯纹丝不动。
大夏宫廷的过往从不是御史的记载就能窥视一二。
高晋右手摩挲一下刀上的黑石,轻轻叹了一口气。
此刻,秋儿一定做了皇上的人,这个安排不一定是最圆满的,但一定是最令高晋满意的。
池义从前抛下娘和他们兄妹二人另娶高门之女求得官职的时候,他就不再是池晋了。
18年前,鞠妃为大皇子拉拢池义篡夺皇位不成,反被他诱杀大皇子,而后带领先帝暗卫一举击杀池党走狗,琴儿的母亲情竹也随居仁兄而死,问斩前他曾向居仁兄承诺照顾找这母女俩,如今,他对不起当初为他照拂幼妹的居仁兄。
想到琴儿,高晋眉头深深地皱了起来,胸膛细微地起伏了一下,还是转身决定离开走,这时候却听到一阵匆匆的脚步声:“公公留步。”
回头看到画珠跪在地上。
“何事?”
画珠抬起头,轻声恭敬回禀道“:主公那日离开后,这两天公主都是躺在床上,还不让奴婢请太医。”
他声音略沉:“你去守在殿外,我没有从春犀殿出来,就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遵命。”
盛夏酷热,春犀殿中却清凉生风,殿后挖了一个不大不小的池塘,此殿中夏日盈满荷花香气,清风习习,放冰也只是少许而已。
窗下有一张美人榻,榻上有一个轻轻摇扇的美人。娇小丰满的美人脱钗散发,许是小憩,身上只着一件绯色广袖纱衣侧卧榻上,白色亵衣拉得低低的。
如果此刻窗外站一个人,就能看到两滴红点几欲探头而出,雪白起伏的两团奶子如同连绵山峰的形状,静静地卧在那包裹不住的亵衣中,像上好的奶皮一样,柔滑且奶香淡淡。
忽然,美人悄悄放下手中的团扇,左手紧紧抓住腰间的宫绦,闭眼屏息。
一只带着薄茧,修长白皙的手附上了美人白嫩的额头,那略微粗糙的触碰令美人双颊一热。蓦地想起前日自己撒娇啼哭求他留在殿中陪伴时,自己百般投怀送抱,撩拨得一向克制有礼的他把自己按在床上,肉刃一整晚插着自己。
那双长年练刀练剑,覆着薄茧的手握着自己的腰,把自己圈在怀中,不断地上下颠腾自己,入到了深处,抵着花心用力挺腰旋磨,弄得整张床上都是水渍。
一想到那晚他无法克制,粗鲁又使劲地亲吻着自己,琴儿的双腿不耐地交叠互磨,她下面可是又流水了。
“没有发烧,无碍。”高晋低语一句,感到那手掌离开了自己的额头,琴儿立马睁开眼睛拉住高晋的手,急急娇声道:“舅父莫走!”
高晋坐下来,面无表情地擦去琴儿脸上两滴泪,又将她轻轻搂在怀里,刚要低头说话,却喉咙一紧,琴儿方才忙着起身,本就低的亵衣这会儿更加往下,双乳间一道深软细长的沟壑一览无遗,一颗粉嫩的乳尖尖探出头来。
他不自然地偏头一咳,琴儿不知自己衣不蔽体,还以为他不舒服,学着高晋把手探到他额头上,忙问道:“舅父为何咳嗽,可是凉着了?”
高晋把她的手拿下来,握在手中细细揉捏,安抚道:“我没事,倒是你,你这两天怎么都躺着,可是不舒服?”
琴儿听到他提起自己卧床的事情,心中酸涩不已,柔柔地靠在他健硕的胸膛上,两片红唇抿了几下,才喏喏开口:“舅父两天没有来看我了,琴儿都不知道自己躺了这么久。”
美人幽幽埋怨,令高晋满心不舍,但她是自己的外甥女,两个人在琴儿14岁时已然越过雷池,但是他屡屡告诫自己这是挚友的爱女,决不可侵犯,却又抵抗不了她的痴心纠缠。
在这4年间,他从不主动来春犀殿,就是怕自己克制不住,但是琴儿外表柔弱年轻,却从不掩饰对自己的喜欢,总是装病迫使自己来看她。
要是自己不来,就直接去碧麟殿等自己,见了自己也从不哭闹,只是细细柔柔的亲吻自己,双手安抚他皱起的眉头,在自己眼前脱下宫装羞涩的依偎着自己。
这么稚嫩娇美的女人卧在自己的怀里,用一双干净依恋的眼睛默默追随他,日复一日,年复一年,硬是把他冰冷的人生捂出了一点责任之外的情意。
“唔……”他喉咙忍不住溢出一丝压抑的声音。这个丫头竟然趁着他不注意,撩开袍子,隔着一层薄薄的中衣含住了他的肉刃。
“琴儿,琴儿。”高晋本欲推开她,她却发出“嗦嗦”的声音,将那婴儿小臂粗的肉刃深深的含了进去,那种柔嫩吮吸的接触令他发狂,他松开双手,在一片沉默中享受着这份乱伦般的快感。
琴儿见他不再抗拒,吐出那肉刃,小脸淡粉迷蒙,糯糯开口道:“舅父,你摸摸琴儿的奶子,琴儿想让你摸摸。”说完就用那两团软肉蹭着他紧实的大腿内侧,细腰摇摇摆摆,圆臀颤颤巍巍,一脸乞求而又羞涩。
高晋突然感觉自己有了射意,只是不想弄脏了她的脸,他并不想让琴儿做这样的事情,如果可以,就让他来承担一切的罪过。
琴儿比他更勇敢,他不敢直视自己的心,明知道琴儿心系与他,占有她之后却一味逃避,只是情之一字,如同束身就缚,他的身体,永远比他的心更诚实。
他扶起琴儿,将她双腿分开抱坐在膝上,手伸到下面,摸到柔嫩的花瓣已经湿的战栗起来,如同春风化雨般淡淡笑一声:“琴儿湿了呢,舅父这就进去,好不好?”
琴儿一时怔住了,舅父平日斯文严肃,腰间佩刀在御前行走,上奏朝务,下辖百官,除了皇兄,没有任何人能让他露出这样轻松的一面,就算在床上,也是一句荤话都没说过,琴儿羞赧地低下头,低声说:“琴儿不知道。”
话音刚落,美人忽然娇吟一声,身子往后仰起,两个雪白肥嫩的大奶子从亵衣里露出来,细腰抽搐了一下,仍然躲不过那深深的肉棒凿进温暖的小穴中。
荷花香气轻轻浮动在寝宫里,清凉的侧殿中垂下了层层的轻纱,微风徐徐撩起一边,那朦胧景致里,丰满雪白的美人挂在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怀中,整个人不断被抱起落下,粉尖儿不断擦过男人朝服前精致的刺绣。
恶劣的是,男人每走动一步,就将美人抱着上下狠狠颠弄,弄得美人婉转娇啼,加上男人一声不吭地快速抽插着,美人直被插得汁水四溢,在地毯上印出一小团深深的痕迹。
忽而高大身躯又行走到墙边,将美人轻轻靠在墙上,抵着这无骨的一团娇肉毫不客气的狠进狠出。
“舅父,嗯~~~,不要顶那里,好麻,啊~~~~琴儿好难受,要尿出来了,舅父,不要欺负琴儿啊,再近来一些,嗯~~~,使劲插琴儿。”
琴儿双颊粉红,舅父一向不爱在床笫间言语,虽是如此,每次只要自己主动开口,就能感到舅父更加兴奋急促地插自己。
这样也好,琴儿微微笑了一下,只要他现在还喜欢自己就好,她轻轻闭上眼,挺胸,将那一对柔滑白兔送进高晋嘴中,任他颠弄抽插,默默感受着此刻的隐秘春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