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醒过来时,眼前壹片漆黑。
眼睛被蒙上了黑布,四肢被绑,她只能凭借触觉,猜测应该是躺在壹张柔软的大床上,丝绸床单带着凉滑的冷意,让她的肌肤发寒,她没穿衣服,身上只盖着壹张轻软的被子。
这个认知让她觉得难堪,更强烈的恨意涌现。
她想骂人,想杀人,想挣紮。
可是浑是软绵绵地使不上力,胸口好像升起壹团火,“陈亦爵,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梨花尖叫着叫喊。突然,她感觉壹阵悉悉索索的布料摩擦的声音,随即,有人慢慢的爬上了床。
壹双粗糙的大手伸进被子里抓住了她的脚,壹股电流蔓延,让梨花双腿间又麻又痒。酥软而发麻的身体,敏感的就像壹直淫猫。
“你又对我下药,陈亦爵,你真让我恶心”,阔别五年,早已经不是当初的软包子了,她长出了利爪,谁敢伤害她,她势必会壹爪子抓过去。
“呕,呕”,梨花反胃的干呕,厌恶的神情让男人的手壹僵,停顿了下来。
“你真可怜,若不下药世间怕是没有壹个女子肯委身与你。长相丑陋,让人厌恶,品性更是如同变态。就是路边的乞丐,在我心目中,也你比好千百倍,啊,不,不要.....”。
男人突然猛的扯开被子,赤裸娇躯壹丝不挂地暴露了,她双手被壹根红色丝带捆在壹起绑缚在床头,男人粗暴的抓着她的脚踝将她双腿大大拉开 ,这样的姿势色情又羞耻。
让梨花猛的挣紮起来,她越是这样男人越兴奋,只想狠狠蹂躏。他的呼吸粗重低沈,灼热的视线壹直紧盯着梨花双腿间的花穴。带着毫不掩饰的情欲和肆无忌惮的侵犯,滚烫的目光,让梨花控制不住的发抖。
他向上擡起梨花的双腿,目光缓缓移动,沿着饱满光洁的花户勾勒,顺着股缝,目光慢慢停在瑟瑟发抖的菊花上。
“呜呜,呜呜”,梨花羞耻的咬着嘴唇不想求饶,克制不住地呜咽。男人丝毫没有因爲她的哭声停手,感觉到自己的菊花瓣被剥开,从未被人触碰过的後穴内,有异物壹点点深入,痛楚让她急剧收缩的菊花,挑动着她早已濒临崩溃的神经。
“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今天你不杀我,总有壹天,我会拆你的骨喝你的血”。
她幸苦五年,爲何最终还是落到如斯田地。何爲还是逃脱不了被人亵玩的命运。
那是壹种极尽下流的侵犯,男人的手指深深地插入进去,抽出,狠狠插入,反反复复,似是报复她的冷酷语言。五年不见,再次见面,两人玩起了你伤我心,我虐你身的戏码。
反复的抽磨让她浑身酸软,修长的玉腿紧紧绷住,脚趾因爲剧烈的快感蜷缩起来。後穴的刺激,让她的花穴更空虚了。她情不自禁地擡高纤腰,红果俏生生地站白嫩的奶子上,乌黑秀发随着男人动作不断轻摆。
“小梨,你喜欢”,嘶哑的声音,如同壹盆冷水浇下,梨花的理智瞬间清醒了。随即而来的痛苦和绝望侵袭她的头脑。
逃不掉的。
怎麽也逃不掉。
不如死了吧。
她狠狠咬住舌头。闻到血腥味的陈亦爵猛的擡起头,惊慌失措的伸手扣住她的下巴。
“你想死?”,扯开她眼睛上的布,陈亦爵阴厉发怒的看着梨花,“你死了,我让鱼儿陪葬”。
“好,最好连妹儿也杀了,我们三母子共赴黄泉”,她坚毅的目光让陈亦爵壹愣,微微颤抖的手覆盖在她的眼睛上,她的仇恨的目光,让陈亦爵极度恐慌。不能看,不然会逼疯他。
“孬种,你这样的男子妄想得到我的爱,生生世世你都休想”,讽刺不屑的语气,击垮了陈亦爵,他点了梨花的穴道不让她伤害自己,灌她吃下壹颗药丸吼,惊慌失措的逃走了。
梨花无法动弹的躺在床上。
突然,她无声无息的笑了。
陈亦爵,怎麽办,终于找到你的死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