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咬着嘴唇,双手用力的抓住他的头发使劲拉扯。突然,她面目狰狞的从枕头下抽出壹把匕首狠狠往他背上刺去,干净利落,毫不留情,想置他于死地。刀锋入肉的壹瞬间,陈亦爵如同鬼影壹般的消失不见了。
“我能杀你壹次便能杀你第二次”,怜人的脸蛋带着壹股强势和犀利。
“是你该死。我从未後悔杀了你”。
她刚想起身消失的赤裸身体突然出现在她身侧,她惊恐的目光中,绝美的男人动作利落的将她压倒,双手按着她的腿粗暴的撕开了她的裤子,连她自制的内裤都被褪下挂在腿上,壹只手举起她的腿,将两腿强行分开,露出里面娇嫩艳丽的花穴儿……
“少,少爷,啊,放开我,不要看啊,求你,呜呜……”,梨花猛得踢腿想要挣紮,然而握住她腿的大手的力量压根不容她撼动分毫,最羞耻私密处被大刺刺的暴露在男人眼底,炽热的视线让她的身体可怜兮兮的颤抖湿润。
她可以狠心杀陈亦爵,却唯独对少爷无法狠下心。
真真说起来,三个男人中也唯有少爷对她算好的。
郑岚枫专注的眼神死死的盯着那处,鲜艳的花唇露出里面娇嫩的粉色花穴,他壹只手将梨花双手扣住扯下挂在床边绑蚊帐的绳子将梨花绑住。不顾她的挣紮和反抗,低头壹口含住了她两扇粉嫩的小贝肉。
“放开,郑岚枫,你放开我。我不爱你了,我不要你这个残废了,你听不懂吗”,梨花咬着牙厉声说道。
“梨儿,你要的,你的穴儿被我舔湿了。你要我,你的身体要我”。
“我没有”,梨花羞愤的娇躯颤抖,她想要反驳,可是她的身体被他们调教的敏感淫荡无比,还被陈亦爵下了药变得无法抵御男人的任何挑豆。
“啊,不要,少爷,不要舔那里,啊……”,双手被绑住梨花只能看着少爷再次埋进她的双腿间,花穴被湿热的舌头温柔的舔吻,她无比震撼般的扭动如遭电击的娇躯,想要将那强烈猛烈的快感摆脱掉。
灵活的舌头强行席卷娇嫩花穴的每壹寸,时不时猛的吸吮舔舐着穴儿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蜜液,狂风骤雨,让她沈迷。
莫大羞耻感刺激了她所有感官,身下传来壹波胜过壹波的酥麻快感,梨花只能无助的压抑着声音,低声哀求,“啊噢,少爷,呜呜,求你,不要舔了,求你,少爷,少爷,啊啊,我不行了”。
郑岚枫充耳不闻梨花的哀求,滚烫的舌尖进入小穴里,抵住那充血的小珍珠,狠狠的快速来回扫动时,敏感的梨花终于没忍住,压抑着脱口而出的尖叫,娇躯狠狠壹颤,娇嫩的蜜穴儿里壹阵酥麻的抽搐和猛烈收缩,壹大波蜜液猛得喷了出来。
郑岚枫快速刚开张嘴接住,还伸出舌头将花穴边洒出的蜜水卷入口中,她甚至能听见咕鲁咕鲁的吞咽声。
她擡起头,看到少爷的脸变成了沈辰斐,疯狂的男人又扑了过来....
壹个梦境,陈亦爵,郑岚枫,沈辰斐,三张脸来来回回的变幻,来来回回的向她扑来....
清醒的壹瞬间,梨花呆滞的眼睛眼泪不停歇的往下流。
这样的梦,壹直陆陆续续的出现。刚刚逃离他们几个的时候,壹到夜晚身体就淫荡得如同中了春药。她害怕的躲进了山里,过了两个多月风餐露宿的山野生活,每天只吃壹些野果野菜。
吃斋的确让她的身体的淫荡减了壹些,不过,她人也消瘦得厉害。
可是,不管她怎样做,不管她多努力。也壹直逃不掉那几个三人给她的枷锁。她逃了壹年又壹年,走遍了千山万水,她的心依旧被他们虐待。
她伸手摸到了枕头下的紧致匕首,发泄的抽出刀发疯的朝着床单穿刺,“我不怕你们,我不怕你们,我不怕你们”。
听到屋子里的尖叫声,隔壁房间的中年嬷嬷灵敏的从床上跳下,几个飞步打开房门冲了出来。飞快的跑到了梨花的屋子,“姑娘,你可还好”。
“胡嬷嬷,呜呜”,胡嬷嬷,江湖人称快手观音,爲人爽快行侠仗义。前几年丈夫生病死了,唯壹的女儿又远嫁,她是壹年前梨花签约的武者。她和别的签约合作不壹样,无依无靠,壹直跟在梨花身边。
“姑娘,没事了。有老婆子在的”,胡嬷嬷轻轻拍了拍她的後背。
“姑娘,你莫怕。如今无人能伤你”。
无人能伤她,无人能上她。
直到今天,直到这壹刻,梨花才突然醒悟。爲何要怕,爲何要逃避。他们早已经是消失在她世界很久很久的人了。壹直怕,壹直不敢面对,所以才会壹次次的出现。而她,不是当年那个可怜弱小的常梨花了。
她是女周境属壹属二的富贵之人,身边高手如云。
哪怕他们找到她,她也有势力和他们抗衡了。
是时候,她该开始壹段新恋情了,她有资格去开啓新的人生。壹直原地踏步,哪怕她逃再远,心依旧被束缚被囚禁.....
“姑娘,喝口水吧”。
见她壹口喝完,胡嬷嬷轻声劝说,“姑娘,天色尚早再休息壹会吧,老婆子给你守床”。
梨花摇了摇头,“不了。昨日接了魏国皇商的单子,这几日我要做些鲜花香皂给他们看货。我要去壹趟花农那边瞧瞧,寻寻能用的花”。
“嬷嬷,你再去睡个回笼觉吧。我换身衣服去街上食早膳”。
“那好,老婆子就不扰姑娘了”。
梨花走进内室,将湿漉漉的内裤脱下,将身上擦拭干净换了壹套藕粉色的衣服。
(今天才发现羊毛毯送了礼物给大鱼,嗯~ o(* ̄▽ ̄*)o,谢谢羊毛毯的礼物。感谢壹路支持大鱼的亲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