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你的装扮,可不能去青楼。”萧洛宇的心思一向周全。
“应该换成男装吧?”淡青色花边的裙子,却是不适合去青楼,一看就是女的,我不满的嚷道:“不公平,凭什么男人可以去青楼,女人不可以去?”
萧洛宇揽住我的腰际,咬着我的耳朵,“因为男人有大肉棒,你没有。”
我眉梢一紧,一脸苦涩,翻着萧洛宇,叶飞白白净的脸蛋更红了,他最受不得这种暧昧的气氛。
我的嘴角抽了抽,道:“我又想到了一个新游戏,以后我要将我的怡春园改成青楼,然后我在里面玩嫖男人。”
萧洛宇哽咽无语,叶飞白直接笑抽。
“好笑吗?你们可以玩,还不许我玩?”
“不,不,飞白只是觉得公主这个想法很好,其实不瞒你,有些青楼也是招待女客的,那里有小倌。”叶飞白止住了笑意,我虽然贵为公主,不过我也只是一个十七岁,没见过世面的小孩子。
“小倌?那我可以要几个小倌玩吗?”我又兴奋起来,第一次知道还有这么好玩的事情。
“公主,我们两个还不够,你还要找小倌玩?”萧洛宇不愿意了,他就怕我知道的太多,不好忽悠。
“我又不会跟他们睡觉,你那么小气干嘛?”我翻了一个白眼,缠着叶飞白讲小倌的事情。也不管萧洛宇尴尬的表情,又有难看。
“我也不了解。”叶飞白也有些尴尬。
“那我们今天去百花楼,明天再去找小倌玩,可以吗?”我又转身去求萧洛宇,他要是不带我出来,我根本哪里也去不了,王府可不能再给我逃跑的机会了。上一次去沂州,不知有多少人受了牵连。
“去百花楼可以,找小倌不可以。”萧洛宇严肃抗议。
“真小气。”我翻了翻小眼睛,“你要是不带我找小倌玩,我就把你打扮成小倌让我玩。”
“我是侍卫,不是小倌。”萧洛宇急了,这是尊严的问题,谁愿意被人当妓玩弄啊!
“谁让你不带我去玩的,我只是看个新鲜,又不会太过分的。”我开始摇晃萧洛宇的胳膊,央求他。
“知道了,给你叫几个小倌。”萧洛宇有些烦躁了,掀开车帘,对着马夫嘱咐了两句,马车变转方向,向南城而来。
很快,马车在一家衣坊停了下来。二人带我挑选了一套素白的衣袍,借用了衣坊的隔间,我换好衣服,萧洛宇又帮我将头上的珠花换下,用一条丝带束发。
叶飞白围前围后的帮忙,一副好奇宝宝的模样,又帮我将脸上的淡妆清理干净,不仅如此,他又为我配了一把折扇,萧洛宇投来了一记幼稚的眼神。
叶飞白不逼着我读书的时候,还是有一些少年气的,我没问过他年龄,但想来不过二十岁,跟十一哥相仿。
装扮妥当,我还特意照了照镜子,眉清目秀的小公子模样,不错,这样就可以去青楼玩了。
百花楼,我来了!
来到百花楼,已经是傍晚了,心情好激动啊!
“洛宇,你带银子了吧?”我又问了一遍,这已经是我问的第三遍了。
“带了,就算是你点花魁,也够花。”萧洛宇已经无奈了,不懂为何要几次三番的强调银子的事情,是因为我害怕钱带不够,被扣住了,让人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不非把大哥气死不可。
“走吧,好兴奋啊!”
南城,洛水旁,华灯初上,一片繁华。
百花楼是洛水岸一处相对较大的青楼,一进主楼,便闻到一丝墨香,楼内相比室外,多了几丝雅兴,“这是青楼,你没骗我吧?”
是的,这里不像青楼,倒是有几分书坊的意境,四壁都是临摹的名家字画,楼内的乐曲也是典雅的小调,并非靡靡之音。
我正好奇的打量四处之际,一位长相清纯的女子,腾腾的从楼下跑下去,对着叶飞白叫道:“叶公子,真的是你吗?”含情脉脉的神情,好似见到了久别重逢的夫君,就要扑上来。
“怜儿姑娘,好久未见。”叶飞白自然知道自己的处境,淡然一笑,招呼道。
没料到那姑娘一把抓住了叶飞白的胳膊,泪眼汪汪,“叶公子,我还以为你忘了怜儿了呢?”
我的心啊,碎了一地。
本宫是来逛青楼的,不是来填堵的。
叶飞白立即拉开怜儿的手,冷漠的说道:“怜儿姑娘,请自重。”
“公子……”怜儿的眼泪就落了下来,“公子怎能这么无情?”
“我……”叶飞白刚要说话,楼上噼里啪啦下来十多个打扮美艳的姑娘,大呼小叫的嚷道:“叶公子,你可算是来了,怜儿这一个月可算是为你流尽了眼泪,你可不能辜负了她。”
怜儿更是伤心欲绝的哭起来,“公子,你答应怜儿的,可不能反悔啊!”
好一处杜十娘怒沉百宝箱啊!
我找了一处偏僻的桌子,随手抓了一把桌面的瓜子,萧洛宇无奈的站在一旁,低语道:“你可真有心。”
“那能怎么样?难道告诉她们我是谁?你不丢脸,我还丢脸呢!”我强压着怒火,还翻了一个白眼给萧洛宇。
“我答应你什么了?”叶飞白有些恼怒,站在人群里,终于嚷了一句。
“在天愿为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你忘记你说过的话了?”怜儿哭诉道。
“我去,叶飞白还会说这么情调的诗句。”我打趣道。
就在这时,有人从我的手里捏去几颗瓜子,“咔咔”的也跟着磕起来,还说道:“小十三,你可真有兴致。”
我吃惊的转头一看,真是不是冤家不聚头啊!
我的便宜大堂兄,陈子明。
“你什么时候来了?”我惊恐的问道,逛窑子不是最怕遇到熟人吗?我刚到大厅,就遇到了熟人。
“刚到,就看见了热闹。”他挨着我靠着桌子,磕着瓜子。
那一边,叶飞白被挤在中间,不得动分毫,口中只得嚷道:“这话我是说过,可酒后之言,怎能当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