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烟坐在教室里,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觉得有几分好笑。
一个第一次的处女,哪里懂得女上式是什么,任疆结果只能自讨苦吃,医生当时看着他折了的肉棒说他一个月内最好都不要再有性生活了。
但是让浅烟有些发愁的却是,任疆只愿意给自己一半的钱,说是剩下的一半要作为他的医药费,当时已经被那根折坏的肉棒吓坏了的浅烟居然就懵懵懂懂地答应了,现在后悔却是已经有些晚了。
但是一半的钱还是不够父亲的手术费,剩下的钱还要想办法筹啊。她的脸上又忍不住挂上了愁容。
“浅烟,怎么了?”一个有充满魅力的男人声音在浅烟的耳边响起。
浅烟听到这个声音,顿时就从沉思中醒了过来,她慌慌张张地站起身,跟眼前她的男神打招呼:“景明。”却不小心扯到了下体,昨晚任疆在她的身上任意驰骋,丝毫没有怜惜,让今天浅烟走路就会感觉到那里的疼痛。
浅烟摇摇晃晃地要倒了下去,却被景明一把扶住,他关切的目光看得浅烟满脸通红,他温柔的问候让她如在梦中:“浅烟,怎么了?要不要我送你去医院?”
浅烟小声说道:“我没事。”
景明:“听说叔叔最近住院了,你要注意身体,有什么问题跟我说。”
浅烟看着他陈恳的眼神,羞怯地点了点头,嘴里却说着:“嗯,有什么问题,我会跟你说的。”
看着他走远的身影,浅烟最终什么也没有说。
我们总是不愿意在我们爱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脆弱和无能为力;我们总是希望在爱的人面前展示自己的坚强,哪怕深陷泥淖。
况且他对每一个人都那么温柔,浅烟看着景明消失在夕阳里的背景在心中默默说道。
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浅烟看到是任疆的电话,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
“小婊子,听说你爸爸的医药费还是不够对吧?”电话那边传来男人嚣张的声音。
浅烟“嗯”了一声。
“那你给我做两个月小婊子,我就给你把你爸爸的医药费出了怎么样?”任疆提出了一个诱人的方案。
浅烟有些犹豫,虽然自己昨天晚上已经把自己的身体给了这个恶魔,但是想到自己要整整被这个恶魔玩弄两个月,还是心中有些发憷。况且……
“你……你下面不是……”浅烟犹犹豫豫地问道。
“呵呵,谁说玩女人只能用我的肉棒的,要是想要你爸爸活着,就现在到医院来,我和你爸爸一个病房哦。”
“啊……”浅烟吃了一惊,这个恶魔,但是想到和自己相依为命的父亲,她……
浅烟走进病房的时候,果然发现任疆就在自己父亲旁边的病床上躺着,看到躺在病床上昏迷不醒的父亲,她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反正昨天已经被他操了,不就是两个月吗,又有什么?
她走到任疆的床头,任疆的视线从手上的书上离开,看着低着头站在那里的浅烟,脸上露出了得意的微笑:“小婊子,你答应了?”
“嗯。”浅烟点了点头。
“坐过来。”任疆拍了拍自己的床边。
浅烟认命地坐了下来。
任疆伸出手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嘴里说着:“小婊子,你的腿真滑。”然后他的手顺着她的大腿想着大腿根部进发,浅烟感觉到了他的企图,按住了他的手,说道:“不要。”
任疆挑了挑眉:“既然要做我的小婊子,就要听话,我让你张开腿就要张开腿,我让你露出哪个洞就要露出哪个洞。”
看着任疆冰冷的脸庞,浅烟默默松开了他的手,她然后感觉到一只冰冷的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内,插进了自己的干涩的小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