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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们像我的基友壹样看恶心了,请脑补作者厚道的奸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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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你现在情动,正是调理的好时机。”林大夫对着如玉的小穴仔细观瞧,随手摸出壹个细长的木盒,打开後露出壹排闪烁长针,“从今日起便要为你二人调理身子,将来长大了你们便知,能遇见老夫是多大的福气。”
林大夫将那些银针用火烤过,便壹个壹个地紮在如玉胸脯上,数十根长针,沿着乳根在她胸口围列成两个圆环,又在每个小乳头上都插了壹针,然後便是壹阵拈动。
如玉并未觉得疼痛,心中好奇不已,怎的这麽大的针紮到自己身上,竟是壹点也不疼呢?後来慢慢地便有些发痒、酸涨,林大夫不时问上两句,继而调整那银针入肉的长短,如此弄了壹刻钟左右,方才收针。
而後从那圆木托盘上拿了个与小指相同大小的玉条,圆润光滑,沾了壹种浅绿色的药膏,轻轻插入如玉穴中,又另取了壹些涂在她那小巧的阴蒂上,“这可是上好的回春膏,坊间十两银子也买不到这壹小盒,爷爷为了你可是豁出老本去了。只盼着你将来出息了,还能记得爷爷的好啊。”
如玉乖巧地回答:“我自然是壹直记着爷爷的恩德的,等见了爹爹,定然求他好好谢谢爷爷。”
林大夫不置可否,又拿了根银针对着她的阴蒂针灸半晌,直到如玉闹着酸痒难忍,才收了针,随後又招手叫辰砂将苏泽抱到旁边挨着如玉躺下,握着如玉的手放在苏泽的小肉芽上,说:“玉儿乖,告诉爷爷这是什麽?”
如玉说:“这是弟弟的小鸟儿。”
林大夫把着她的手,对着那小肉芽上下套动,说:“是有这麽叫的,不过你是个小娘子,不能说这话。这可是男人的宝贝,因男人属阳,故而又叫阳具,还有壹种文雅的说法叫鸡巴,你以後也这麽叫,知道了麽?现在再说壹次,这是什麽?”
“是弟弟的鸡巴。”如玉怕再惹他发怒,这次答的甚是干脆。
“嗯,这就对了。”林大夫点点头,说:“你来好好地为泽哥儿套弄壹番,等这小鸡巴硬了再撒手。”
如玉不敢不从,只得不住套弄,苏泽被姐姐的小手玩弄着,觉得自己那小鸟说不出的舒服,是以也不乱动,任凭她动作。男童小时不懂性事,虽是不能射精,却可勃起,常是尿急时不自觉变硬,此时确是被激得挺立起来,可惜年纪尚小,便是硬了也不过壹寸多长。
见此情景如玉大吃壹惊,摸着小鸟儿问:“爷爷,泽儿的鸡巴怎的肿起来了?可是被我摸坏了?”
“这也是余毒之过,是以定要好生用药调理,玉儿不必摸了,等爷爷给泽哥儿上了药再来为你调理。”林大夫顺手捏了捏如玉的脸蛋儿,命辰砂去取了条细软的棉布来,以热水泡了、拧干,再抹上药膏,敷在苏泽股间,对他说:“敷药时会有些刺痒,你可要忍着些,不然可是好不了的。”看到苏泽乖乖点头後,替他盖上壹条薄被,便由他自己躺着去了。
林大夫毕竟已经到了耳顺之年,如此壹番动作下来自然有些疲累,只好坐在床上稍事休息,趁此机会仔细打量如玉。
此时如玉年方十岁,花苞似的还未长开,小脸依旧是圆的。双眼似秋瞳剪水,如朗夜之星,明澈清亮,生趣灵动。平时知趣懂礼,从不似那等被人宠坏的小娘子壹般胡乱蛮横,哪怕哭起来也是娇怜可爱。
因是女娃娃,骨架纤细,手脚小巧,若是呆在壹处不动,真好像是哪个巧手师傅做出来的假人儿壹般,瑰丽无比。只可惜看脉相略有不足,放任她随意生长,即便容貌上佳,以後也是个清瘦、板平的身子,幸亏自己医术了得,凭着药浴推拿,再以针灸辅助,定能养壹个活生生的红颜祸水出来。
想到这里林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那垂头丧气的老鸟,心中壹声叹息,自从伤了这宝贝命根子,任凭你如何医术高超,也不能雄风再起,这般粉雕玉琢的女娃娃就骚答答地躺在自己身边,偏偏看得吃不得。
沮丧中突然想起,这不是还有辰砂麽,自己确是不行了,但儿子还是可以的,况且他今年已经十三,元阳未失,这可是大补之物,趁此机会不如也让自己得了去,与其便宜了不知哪家的小娘子,还不如让自己老子吃了来的实在,万壹能养好自己这老鸡巴,还能再给他添个弟弟,“辰砂,你把衣服脱了,上得床来。”
辰砂吃不准这老头子又想做什麽,便依言脱光,上床跪下,就听林大夫对如玉说道:“玉儿你看,你辰砂哥哥的宝贝也肿了呢,你可愿为他消肿?”
如玉答道:“我自是愿意的,只是不知该如何才好,也要像泽儿壹样敷药麽?”
“傻孩子。”林大夫笑着说:“泽哥儿是毒性使然才要用药,辰砂只是壹时不爽,倒也不必那等麻烦,只要你用小嘴儿含含那肉棒,待它吐出精水儿来,自然就好了,过来,爷爷教你怎麽做。”
林大夫示意辰砂将两膝打开壹尺,直直跪好,又命如玉跪趴在他身前,说:“来,先摸摸你辰砂哥哥的鸡巴。”
如玉擡起头来,只见辰砂的阳具耸立在自己面前,壹条银丝正好从顶端滑落,滴在水红的褥子上,转眼变成壹个深色的圆点,如玉见他这话儿粉红粗壮,伸出两只小手来回摸索,口中说道:“辰砂哥哥的鸡巴粉都都地,好生可爱!只是这里怎的比泽儿大了那样多?”
“我自幼便有师父为我调理,是以比同龄之人……哦……要大些。”辰砂被那小手摸得欲罢不能,不由自主的呻吟壹声,继续说道:“现在我这肉棒便有成年男子大小,等到长大了,必是壹般人都比不上的,啊,妹妹,快来亲亲它,哥哥受不得了。”
乖巧地伸出小舌舔了壹下,那粉扑扑的蘑菇头竟然甚为滑嫩,如玉觉得有趣,便张开小嘴把它吞入口中,就听头顶上传来辰砂的声音:“好玉儿,别咬呀。”
见状林大夫靠到如玉身边,摸着她那小屁股,说:“我的儿,要用嘴唇含着他的鸡巴吸吮,不可用牙,男人的物事再硬也是肉做的,哪里经得起咬呢?小宝贝,用你那舌头好好舔舔他的龟头和马眼。”
如玉张大嘴巴脖颈往後壹仰,便将辰砂的肉棒吐了出来,问林大夫,“哪里是龟头,哪个又是马眼?”
林大夫无奈,只好壹壹指给她看,然後按着她的後脑让她又壹次将那阳具吞了下去。这次再来,自然效果比方才更好,辰砂闭着眼睛叫道:“哦~~玉儿,好妹妹,舔得真好,对,就是那肉沟,再好好舔舔!”
此时如玉占着嘴不能说话,听到他这麽说便点了点头,不想这麽壹动,舌尖正好顶在马眼上,辰砂立时就是壹个哆嗦。见自己能像提弄玩偶似的让辰砂这般反应,如玉也不由得玩心大起,两只小手握住肉棒,单单伸出舌尖儿来回弹动,每壹下都正好扫在辰砂的马眼上。
辰砂本就生的艳丽姣好,眉间的那颗朱红小痣此刻更加红亮耀眼,脸上两片飞红,额间壹层薄汗,楞是将如玉这未开窍的女童看得傻了眼,全然忘了动作,只觉得这辰砂哥哥好美,怎麽也看不够。
守在壹旁的林大夫却不愿意了,儿子眼看便要登顶,这小妮子却是看呆了,於是伸手挤入如玉两腿之间,就着那药膏又摩挲起她的阴蒂来,如玉刚从高潮之中缓过神儿,见爷爷又来摸自己,不敢再耽误,赶紧求饶,“爷爷别再摸了,我这就给辰砂哥哥舔鸡巴。”
说完果然又吞吐起来。辰砂毕竟是童男初回,哪里经得住这般刺激,本能地开始挺动腰肢,说着:“玉儿,哦~~就这样,快,哥哥快要不行了。”话音刚落,便两手按着如玉的头猛力壹插,哆嗦着将元精全部射在她口中。
林大夫终於等来了这壹刻,连忙对如玉说:“别吐,也别咽,过来让爷爷亲个嘴儿!”便捧着她的小脸亲咋起来,直到将所有精水儿都吸到自己嘴里咽下之後,才对如玉说:“玉儿真是天生的骚浪胚子,这麽快就把你哥哥吸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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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有些地方的民间传言里,处男的精液是有将阳功效的,这个不是作者胡说的,不过以这样的方式被林大夫吃了,不知道会不会吓跑壹些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