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秀不敢再拖,只得任由浅烟在身後操着,壹耸壹耸的爬向丈夫,苏权见她过来,张开两条长腿,那肉棒直立而起冲着张秀不住弹动。张秀双手捧着苏权的肉棒,只见马眼之上凝出壹颗晶莹的水珠,顶在那紫红色的大龟头上竟然有几分可爱,於是探出舌尖儿轻轻壹舔,便感到苏权身子壹颤,心想要是自己好生服侍壹番,夫君是否能消了气呢?於是也不再犹豫,张口含住那大龟头,吞吐起来。
苏权两腿伸直,靠在床围上,壹只手把玩着妻子壹个丰满的大奶子,时不时再捏弄壹番奶头;另壹只手轻轻为她撩起贴在脸上的淩乱发丝,然後扶住她的後脑,微微用力将她按向自己饥渴勃发的肉棒。而娇妻这次也极为顺从配合,就着他的手劲不住吞吐,小舌还在嘴里轻轻刮弄龟头下的冠沟。见她如此小心翼翼地讨好自己,心中的怒火渐渐消了三分。正在这时,张秀擡眼看他,两人四目相对,全都停了动作。在张秀看来,夫君终於不再阴沈着脸,望着自己的眼中柔情乍现;苏权眼中是妻子此时如小松鼠壹样,壹双小手捧着自己的肉棒含在那小嘴儿之中,却因龟头过大,而在香腮上撑起半个圆球。
可惜好景不长,浅烟突然在後面用力壹挺,张秀不备向前倒去,那挺在口中的肉棒正巧插入她的喉咙,咽喉中有异物顶入,使得她本能干呕,而苏权的龟头被她娇嫩的咽喉夹弄得再也支撑不住,全都顺着那小口直接喷射进去,以至於张秀甚至能感到那壹股股的粘精顺着自己的食管壹路流到胃里。
“官人可是又起了怜香惜玉的心?”浅烟胯下动作加快,扶着张秀的纤腰疯了壹般扭顶耸动,见苏权果然在前面用手指轻柔抹去那贱人嘴边的精水,恨声道:“就这麽个被女人用假屌也能操得发情不止的淫妇,官人还拿她当个宝呢,你看她这浪屄,淫水不停地往外冒,能把我的腿都洗了。这母狗哪里有壹星半点比得上我家夫人?啊~~夫人~~夫人,浅烟想您啊,夫人,带了浅烟走罢!”浅烟就这样口念着刘氏泄了身,把那假阳具从自己穴中拔出来,也不管另壹头还插在张秀穴里,就任她像是长了条大尾巴壹样趴着,自己躺倒在床上喘息不已,另外两人正在彼此安慰,谁也不曾见到浅烟眼角划过的泪滴。
“夫君!”张秀壹张小脸埋在苏权大掌之中,猫儿似的用自己脸蛋儿蹭他掌心,泪珠沾湿了他的手心。苏权见她哭的委实可怜,便替她擦泪,原先的七分怒意又变成了三分。感到夫君为她拭泪,张秀忍住抽咽,哀声相求:“夫君,求你消消气罢。奴家知错了,日後以夫为天,只要夫君吩咐,奴家莫敢不从。况且,奴家月信已经两月未至,怕是有了夫君的骨肉!”
“怎的不早说?”苏权闻言急忙起身,自己穿好衣裳对床上两个仍是玉体横陈的美人说:“快些收拾,我命人去请了大夫来,若是真的有了,方才壹大闹壹场,怕是伤了孩子。”说完便急匆匆出门去了。床上二女彼此也不言语,自顾自穿好了衣裳,浅烟只是瞥了主母壹眼,也不告退直走了,只留张秀还呆呆坐在床上,也不知在想些什麽。
出了门来,苏权直奔书房,云姜正在此地候着。苏权坐定,喝了口茶,问道:“可是都办妥了?”
“是。”云姜答道:“本地乞丐之间已经开始传言,临县张家不日便要迁动,届时正好去捡些遗漏,那乞丐头子又与城外匪寨相交,张家就是半路上遇到匪祸也未可知。”
苏权闻言点了点头,拿起茶碗吹了吹浮沫,说:“天灾人祸,非人力所能为,想来我们也帮不得什麽。”抿了口茶,只觉这茶水入口温热,竟有些像是方才妻子的眼泪,遂放下茶杯说:“你去命人寻了大夫来家,替夫人把把脉。”
而後寻了大夫来,张秀果真有了身孕,那孩子也是个命大的,被苏权和浅烟壹阵折磨,竟然未有壹丝不稳,连见红都不曾。苏权知晓後,仅剩的三分怨气也随着这消息消散了去,心想既然父母儿女都喜爱她,此时她又有了自己的骨肉,那便留下她罢,横竖她那畜生哥哥也回不来了,以後若是再犯,决不姑息就是了。
那张秀壹番死里逃生,见夫君果然不计前嫌,自己仍是苏府的主母,加之现在怀有身孕,公婆那里更是怕她奔波免了晨昏定省,虽然夫君对着自己时仍少见笑容,但日子久了,想必还是能回转过来的。只不过从那日之後,她就有些惧怕浅烟,两人之间井水不犯河水,浅烟不来她这里拜见,她也不去唤她,只当家里没这个人。唯壹令她懊恼的便是夫君再不许儿女与她过於亲近,明知是自己德行有失在先,毕竟如珠似宝的看了壹年,心下还是不舍,却也不能不从。
如此这般过了半年,张秀产下壹子,取名苏河。这孩子是个力气大的,刚出生时就比寻常婴儿哭得响亮,抓周时更是抓着壹把大刀不放手,围观之人都说这孩子将来定是要当大将军的,苏权听後也是喜不自胜。唯独壹人对他极为不喜,便是苏泽。倒不是张秀因为有了亲生儿子便偏向於他,张秀本就觉得对不住夫君壹家,是以对前妻所出的壹双儿女更是疼爱,无奈苏权不许她平时里与孩子们说笑玩闹,就连苏河满月後都抱由奶娘照看,她为此时常偷偷流泪,却不敢言说。苏泽毕竟是原配所出的嫡长子,再正经不过的继承之人,没人对他不好,两个娃娃结怨的因由不过是为了抢如玉。
如玉是苏家最大的孩子,自己独占了苏权宠爱四年,後来张秀进门也对她疼爱有加,是以从未受过委屈,而後苏泽与苏河相继出世,知道这是自己的弟弟也学着父母的样子看护他们。偶尔见到弟弟顽皮毁坏了东西,也如小夫子壹般拉着他们训话,长辈见她壹个不大点儿的娃娃对两个更小的娃娃说教,不由得忍俊不禁,也不去管她。
转眼间又过了五年,如玉已经十岁。苏权因怕张秀带歪了子女,早早为他们寻了本县有名望的西席,又寻了位从宫中放出来的女官做女儿的教养麽麽,眼下三个孩子都是聪慧可爱,端方有礼的。
苏泽与苏河平时倒也友兄弟恭,只是在如玉面前时才会闹些别扭,无非是你今日与阿姊呆了半晌,他今天得了阿姊给的小玩意之类的因由,本都不是大事,但苏河天生神力,见哥哥腻着阿姊不撒手,心有不甘,直接将哥哥举了起来扔到壹边。苏泽自知打他不过,摔了壹下也不哭闹,只是可怜巴巴的望着如玉。
如玉无奈之下,只得说了苏河壹顿,让他回到自己房中思过,若是不改以後再不理他。苏河力气再大也不过是个五岁小儿,见阿姊不似玩笑,怕她真的不再理会自己,撅着嘴回房去了。
苏泽见状心中偷笑,面上却不表露,依旧壹脸可怜相儿搂着姐姐撒娇:“阿姊近几日壹直与那傻子玩耍,爹爹又让我住到前院去了,以後要见阿姊怕是更难了!”如玉伸出食指点了点他的鼻尖,笑着说:“男女七岁不同席,你都是大孩子了,还是这样撒娇,也不知羞!”
“阿姊不问我方才可有被那傻子摔坏,却来说我的不是,也不知谁才是亲弟弟!”这般抱怨如玉已经听了好几年,起初还有意告诫他都是壹家人,自然都是亲弟弟,可是总不见效也就由他去了,见苏泽眼泪都在眼中打转了,以为他方才被摔疼了,便有心哄他开心,问:“都是亲弟弟,我也不曾偏向哪个。方才我不知你摔得这般厉害,没有关心询问是我的不对,阿姊给你赔礼可好?”
苏泽这才露了笑脸出来,凑到如玉耳边小声说了句话,如玉听後面露难色,有心不应,却见苏泽面上越发委屈,只能狠心应了。
到了晚饭时,苏权等了半天也不见如玉和苏泽前来,於是着人来问,结果竟是没有壹个人知道,心中大觉不妙,赶紧派人出去寻找。平谷县说大不大,说小却也不小,寻找两个小儿无异於大海捞针,哪里是那麽容易的。
作者的唠刀:看到有亲说是受不了百合的内容,这个我得说壹句,虽然这个是肉文,但是因为作者是资深强迫症患者,每壹场肉都有它存在的理由,看到後面亲们自然就明白了。当然,如果实在受不了的话,我也没办法,毕竟看文就是消遣嘛,大家开开心心就好,不喜欢我的故意也不要紧,总能再找到对自己胃口的文,希望留下的亲能给我更多支持呀,哈哈,不过百合内容到这里为止,基本上也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