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班之后,她的双眼不自觉地朝着某个方向看去,空位置的状态让她忍不住欢呼,她真的希望他不要这么快来学校!苏麦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她现在老是会对自己产生自厌情绪,都是因为他!
中午照例拿着便当来到顶楼的天台,虽然刚到学校不久,但是学校西北角这座文化楼的顶层倒是个清静开阔的地方,沿着栏杆种植着各种花卉,三三两两的学生有的在画板前认真作画,有的拿本书在细细品读,苏麦随意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享用午饭。
虽然是夏末初秋的阳光,但是依然热烈,微风中带来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正当苏麦靠着墙边想要打一个盹时,隐隐约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熟悉的音色,若有若无悲戚之声,如同一波深秋的海浪拍打在苏麦的神经上,让她瞬间清醒。
有道是“独自莫凭栏,寒夜莫听埙。”即使在这暖意融融的午后,如泣如诉,呜呜咽咽的埙声细听之下依然让人心中犹生凉意,苏麦凝神倾听发现吹埙之人所奏的是一曲改编后的《阳关三叠》。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吹埙的人有一定的功底,但是并不娴熟,音色虽醇厚,可换气声过于明显,让人难以入神,苏麦感受到了蕴含其中的努力与悲伤,断断续续的埙声也将她心底的那份深藏的回忆渐渐勾起......
五年前在苏麦十三岁生日的前一天,也许是天意,她偶然在街旁的商店里看到了一个女人,尽管在她的记忆中一个女人的面容很模糊,但是当看到女人的那一霎那间,她从心中油然而生出的那种感觉告诉她,那就是她的母亲。
她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着女人在商店选购,有些犹豫不决,终于她鼓起莫大的勇气向着那个方向走去,在即将跨入商店时,她的脚步骤然停止,双眼却被眼前的一幕狠狠刺痛,女人抱起身边不断撒娇的四五岁大的女童温声软语轻哄,苏麦看着女人抱着女童走出店门从她身边路过,耳边传来幸福的话语却比寒冬更加冷冽,就连这初夏的阳光也冷如冬雪,她浸泡在寒冰之中,忍不住浑身发抖。
“今年萌萌过生日我们就去XX古城玩好不好?”
“耶!我要去要去!”
“明天爸爸开车哦,爸爸晚上......”
.....
女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苏麦的视野中,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一步一步走回家里的,她在奶奶的房间里面找了很久,那唯一一张合照上面——女人的身影将她心中最后那丝侥幸掐灭,之后,苏麦做了一件对她来说异常疯狂但绝不后悔的事。
她偷拿了父亲寄到家里的钱,一声不响地坐上了通往古城所在地的火车,苏麦只知道她想见那个女人,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她说,也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她。去往陌生的边城,来到未知的古城,没有地图,没有方向,有的只是不停地在胸腔中翻滚的热意以及有关那个女人的一切,每次想到这里,她就有种无法压抑的窒息。
真正踏足在那历史悠久的古城中时,已是夕阳西下,苗家的姑娘,土家的小伙儿,来来往往的旅客,狭窄却不显拥挤的古城街道,她漫无目的地行走,茫然地看着周围的一切,古城的夜,美的迷离,墨暮色将周围的一切都浸染的愈发昏暗,而她恍如梦境,不知身处何地。
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靠着身后的巷墙蹲坐,这是一条幽深的小巷,灯笼从巷口挂到巷尾,让小巷增加几分活泼,少了些许幽暗,有一个卖埙人在巷口吹埙,凄凄的曲声传来,带着哀婉和绵绵不绝的感伤,她听着听着便压抑不住心中的波涛,嚎啕大哭起来,眼中的热意让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只有那曲中的悲伤声声撞入心间。
不知何时,苏麦的耳边响起了一种轻快欢乐的音调代替了刚刚的哀伤之曲,那厚重圆润的音色显然出自同一种乐器,但是擅长演奏哀思的埙被用来吹奏如此欢快的旋律竟然有一种奇特而矛盾的魅力,柔和舒缓的节奏如同清澈流动的溪水,将她心中身处陌生城市的恐惧与无助一点一点冲淡,她能感受到那声音正在小心翼翼地接近她,带着善意与关心在她的面前停下,她没有抬头,仍然埋着头轻轻啜泣。
直到苏麦的双肩不再抖动,那声音却一直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眼中藏着好奇缓缓抬起了头,视线轻易捕捉到了面前这个仍在吹奏的人,他就是那条带走她悲伤与恐惧的小溪,从此在她心灵的沟渠周而复始。
他盘坐在她面前,轻轻地闭着双眼,用心地吹着手中的埙,灵活修长的手指像云鹤舞动的翅膀,不停的变换,细碎利索的额发和长长的睫毛被幽深暗巷中悬挂的灯笼染上了醉人的光晕,十七八岁的少年,干净洁白的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简单的帆布鞋,背着大大的旅行包,青春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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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写下一本书如果不存稿就让我一个月胖十斤,我现在已经对这篇文无语了,老是写偏,文风已经出现混乱的苗头,这篇文是我第一篇尝试NP的,本来想着校园青春风,简单点,小白点,但奈何本人是个蛇精病,文笔也一般,想出来的和写出来的总是很跳,有种失控的感觉,我感觉女主也快被我写成神经病了╮(╯▽╰)╭,而且收藏也很惨淡,不出意外的话,原谅我,此文不会活很长(((φ(◎ロ◎;)φ)))
繁体君———————————————————————————————————————————————— 进班之後,她的双眼不自觉地朝着某个方向看去,空位置的状态让她忍不住欢呼,她真的希望他不要这麽快来学校!苏麦看到他就忍不住想到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她现在老是会对自己产生自厌情绪,都是因为他!
中午照例拿着便当来到顶楼的天台,虽然刚到学校不久,但是学校西北角这座文化楼的顶层倒是个清静开阔的地方,沿着栏杆种植着各种花卉,三三两两的学生有的在画板前认真作画,有的拿本书在细细品读,苏麦随意找了个角落盘腿坐下享用午饭。
虽然是夏末初秋的阳光,但是依然热烈,微风中带来令人昏昏欲睡的暖意,正当苏麦靠着墙边想要打壹个盹时,隐隐约约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那熟悉的音色,若有若无悲戚之声,如同壹波深秋的海浪拍打在苏麦的神经上,让她瞬间清醒。
有道是“独自莫凭栏,寒夜莫听埙。”即使在这暖意融融的午後,如泣如诉,呜呜咽咽的埙声细听之下依然让人心中犹生凉意,苏麦凝神倾听发现吹埙之人所奏的是壹曲改编後的《阳关三叠》。然而美中不足的是吹埙的人有壹定的功底,但是并不娴熟,音色虽醇厚,可换气声过於明显,让人难以入神,苏麦感受到了蕴含其中的努力与悲伤,断断续续的埙声也将她心底的那份深藏的回忆渐渐勾起......
五年前在苏麦十三岁生日的前壹天,也许是天意,她偶然在街旁的商店里看到了壹个女人,尽管在她的记忆中壹个女人的面容很模糊,但是当看到女人的那壹霎那间,她从心中油然而生出的那种感觉告诉她,那就是她的母亲。
她的眼睛紧紧的注视着女人在商店选购,有些犹豫不决,终於她鼓起莫大的勇气向着那个方向走去,在即将跨入商店时,她的脚步骤然停止,双眼却被眼前的壹幕狠狠刺痛,女人抱起身边不断撒娇的四五岁大的女童温声软语轻哄,苏麦看着女人抱着女童走出店门从她身边路过,耳边传来幸福的话语却比寒冬更加冷冽,就连这初夏的阳光也冷如冬雪,她浸泡在寒冰之中,忍不住浑身发抖。
“今年萌萌过生日我们就去XX古城玩好不好?”
“耶!我要去要去!”
“明天爸爸开车哦,爸爸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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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影渐渐远去,最後消失在苏麦的视野中,她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壹步壹步走回家里的,她在奶奶的房间里面找了很久,那唯壹壹张合照上面——女人的身影将她心中最後那丝侥幸掐灭,之後,苏麦做了壹件对她来说异常疯狂但绝不後悔的事。
她偷拿了父亲寄到家里的钱,壹声不响地坐上了通往古城所在地的火车,苏麦只知道她想见那个女人,她有很多很多话想对她说,也有很多很多问题想要问她。去往陌生的边城,来到未知的古城,没有地图,没有方向,有的只是不停地在胸腔中翻滚的热意以及有关那个女人的壹切,每次想到这里,她就有种无法压抑的窒息。
真正踏足在那历史悠久的古城中时,已是夕阳西下,苗家的姑娘,土家的小夥儿,来来往往的旅客,狭窄却不显拥挤的古城街道,她漫无目的地行走,茫然地看着周围的壹切,古城的夜,美的迷离,墨暮色将周围的壹切都浸染的愈发昏暗,而她恍如梦境,不知身处何地。
走得累了,她停下脚步,靠着身後的巷墙蹲坐,这是壹条幽深的小巷,灯笼从巷口挂到巷尾,让小巷增加几分活泼,少了些许幽暗,有壹个卖埙人在巷口吹埙,凄凄的曲声传来,带着哀婉和绵绵不绝的感伤,她听着听着便压抑不住心中的波涛,嚎啕大哭起来,眼中的热意让她看不清楚眼前的世界,只有那曲中的悲伤声声撞入心间。
不知何时,苏麦的耳边响起了壹种轻快欢乐的音调代替了刚刚的哀伤之曲,那厚重圆润的音色显然出自同壹种乐器,但是擅长演奏哀思的埙被用来吹奏如此欢快的旋律竟然有壹种奇特而矛盾的魅力,柔和舒缓的节奏如同清澈流动的溪水,将她心中身处陌生城市的恐惧与无助壹点壹点冲淡,她能感受到那声音正在小心翼翼地接近她,带着善意与关心在她的面前停下,她没有擡头,仍然埋着头轻轻啜泣。
直到苏麦的双肩不再抖动,那声音却壹直在她的耳边回荡,她眼中藏着好奇缓缓擡起了头,视线轻易捕捉到了面前这个仍在吹奏的人,他就是那条带走她悲伤与恐惧的小溪,从此在她心灵的沟渠周而复始。
他盘坐在她面前,轻轻地闭着双眼,用心地吹着手中的埙,灵活修长的手指像云鹤舞动的翅膀,不停的变换,细碎利索的额发和长长的睫毛被幽深暗巷中悬挂的灯笼染上了醉人的光晕,十七八岁的少年,干净洁白的T恤,浅蓝色的牛仔裤,简单的帆布鞋,背着大大的旅行包,青春而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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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发誓,写下壹本书如果不存稿就让我壹个月胖十斤,我现在已经对这篇文无语了,老是写偏,文风已经出现混乱的苗头,这篇文是我第壹篇尝试NP的,本来想着校园青春风,简单点,小白点,但奈何本人是个蛇精病,文笔也壹般,想出来的和写出来的总是很跳,有种失控的感觉,我感觉女主也快被我写成神经病了╮(╯▽╰)╭,而且收藏也很惨淡,不出意外的话,原谅我,此文不会活很长(((φ(◎ロ◎;)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