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施自知今日必难逃一劫,心中凄凉惨淡,又羞愤难当。她拼了力气的挣扎,在段子清看来却好比小猫挠痒痒般,徒增情趣罢耳。她沉浸在自怜自艾的感情中,不能自拔,神智恍恍惚惚,突觉身上一凉,原来段子清已解开了她的衣裤,只剩一条鹅黄的肚兜,堪堪遮住她的胸乳,脸上挂着惊惶失措的表情,如同一头被逼入绝境的小鹿,对着猎人手中的利剑惊恐而又绝望,在段子清眼中,就是一副淫靡万分的模样。
施施见这个表哥行事之间也是粗暴之极,完全不若他皮相般的君子端方,心中也是怕极,那日半山寺中与那不知名汉子的一番云雨,弄得她可谓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她对这档子事已是添了几分畏惧之心,惟恐表哥也如那般折磨于她。但是她现在口不能言,只能发出“呜呜”的哀求,希望能怜惜则个。
每个人都或多或少有些施虐欲,段子清也不例外。只是他生活中的君子形象已深入人心,即便是风流,也能做出一番风流而不下流的美名,故京都娇客,文人画匠,皆先入为主,段子清也找不到机会来勾出自己心底这番龌蹉。但是今日之事,放在之前的他身上,定是想也不敢想的,就好比被什么妖孽上了身,被什么密药给蛊惑了般,他就是这么肆无忌惮的冲出了原先规划得完美的自己。犹如猛兽出闸,那些各种被压在潜意识里面的恶念,癖好,都仿佛找到了一个突破口,蜂拥而出。而他也是觉得无比畅快,好比这般才是真正的自己,现在只是终于走到了台面上,行事之间,他只觉淋漓酣畅,快意非常。
段子清看着那微微隆起的双乳,已是如一个小山包般,有了山峦的轮廓,那两个山尖微微挺立,随着施施的挣扎左右晃动,颤颤的,挺挺地顶着淡黄的肚兜,透出深红的诱惑。段子清眼睛都快直了,狠狠地咬了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仿佛要把这胜景吞掉,完全属于自己。
施施只觉左乳传来一阵剧痛,让她不禁惊叫出声,但是经过口中的手帕,只听到几声低了三度的“额!。。额。。。啊。。。”见段子清的脑袋全趴自己胸上了,又羞又气,即使前世沦落青楼,她对这般事还是不能轻易释怀,矫情也好,装样也罢,她害怕这等下贱之事,每次交媾,她都没甚好的回忆。
段子清又舔又吸,就像嗷嗷待哺的婴儿,左边尝完尝右边,直把施施胸乳前浸出两块巴掌大的暗色区域,布料透了水就变更透了,看起来好似没有遮挡般。段子清觉得心中渴望更多,遂直接搂上施施的肚兜,在施施身上就种起草莓来,从胸乳,再到肌如凝脂的腹背,甚至颈后也不放过,不一会,施施身上就满布了青紫的痕迹,看起来甚是可怖。
当然,若只是饱了眼口之利,怎能排解他心中欲火?他的下面自是没闲着的,吮吸之间,他硬如铁棍的阳物便在施施那神秘地带处磨蹭,那棍子好似有思想般,自觉地滚到了施施那两片馒头似的大阴唇之间,裹在其中,如冲刺般的节奏,虽未入巷,却给了施施心中莫大的压力,就好比一个要被砍头的犯人,头被搁在架子上,铡刀却迟迟不下来,心中忐忑惊恐。且那阳物又热又烫,突突的磨得她很不舒服,但是她又被塞上了嘴,自是有口难言,心中凄凄。
若她手中有一把绞花的大剪刀,定要把那磨人的铁棍子连根绞下来,她恨恨地想。
段子清磨蹭了一会,自觉胸中烦热未解,反而更甚,下面肿得难受之极,棍子也是红得发紫,两粒卵蛋更是如鹅蛋般大小,蓄势待发。遂将自己的阳具从那两片夹得紧紧的花瓣中抽出,另一只手在施施蓬草处揉捏片刻,只见施施腹下那处稀松松毛丛,颅肉突起,缝细诱人,甚可爱,娇小玲珑,在自己那大肉棍对比下,更是不胜容纳。
施施下面被段子清揉捏着,也有了些许异样感觉,和上次在半山寺中有些不同,就好像那处有点痒,想要眼前这人再挠挠的感觉,施施只觉无比羞愧。
段子清腹下涨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而自己为施施弄了半晌,虽出了些水,却是不多,心中也有点不耐烦了,也不在理会,便分开施施的两条玉腿,拨开那两片肥厚泥泞的唇肉,对准穴口,猛地发力,正中靶心,里面微微湿润,却是热热的裹着自己的阳物,像是小孩吮着糖葫芦不撒嘴。但是挺进时阻力重重,只入了不到一半,便停下了。
段子清心中的快感犹如登天,只想再进一步,来个步步高升,把这小穴狠狠地肏烂,直叫底下这小妖精狠狠求饶,唔,她口中有物,虽听不到娇吟,哼哼也是极好的。
段子清腰部发力,狠狠杵弄,一下一下,灵肉交融,只想把自个整个都包进去,卵蛋拍在穴口,巨根冲进狭小的山洞,髋部狠狠地撞击施施的臀部,发出响亮的“啪啪”声。
施施口中有布巾,段子清把他那长粗的物事冲入她的穴内,她感觉下面传来一股子钻心的痛,仿佛要被劈裂了,她不由自主地呼痛,但是发出来的却是几声含糊的“唔!唔!”,更是挑得段子清兽性大发,欲火难耐,柱柱生猛,杵杵见力,犹如惊醒的雄狮,施施心中道苦不已,唯有几串不只是生理还是心理上被肏出来的水,从她上挑的眼角滑落,留下一道水痕。段子清虽说只是文人,但是爱好驳杂,尝喜好刀剑,家中溺爱,恰有一无名武师与其父交好,不知何来,不知所往,也就顺遂拜了这无名之士,研习武艺,也有多年,虽那人后留书出走,不知下落,段子清也未尝与人打斗,不知水平几何,但终归是武人的力气,如此摆弄施施,施施自是不胜其苦。
施施前世的穴儿便是这般又小又紧,多少来花楼之人便是爱惨了她这小嘴,许多富贾更是为了一品这极品密壶一掷千金,甚至大打出手,这也是后来施施年去色衰,妓院虽然嫌弃,却还是没把她赶出去的缘故,因为还是有许多慕穴而来的恩客。施施这穴,却是典型的利人不利己,他人觉得舒爽异常,犹如登仙及桂,自己却堪堪才能吞下对方的物事,偶有快感,也常被疼痛掩盖。这世融合了至阴怨魂,阴主固缩,主寒,主凝滞,也连带的这穴比上世要来得紧,来得生,这也是为何施施如此畏惧性事的缘故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