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那物在施施体内,真就犹如过了十层天宫的卷卷帘幕,在那层层叠叠的吸吮下,快意攀升到了至高之处,就此泄了身。这才回复了点理智,但虽泄过一次,体内热力却还是烧得慌,埋在施施体内的那物也半软不硬的。
景帝体内燥热稍退,便稍稍有了点关心身下人的意思。见施施衣服仍挂在身上,坦着胸乳,裤子早已被丢到远处,鞋袜更是不知去了何处,赤着白白嫩嫩的一对香足,颇有犹抱琵琶半遮面之感,一副良家女子被强逼的惺惺作态,又是勾起了景帝体内那鹿血酒的效力。
但见施施泪眼迷蒙,触感有若无骨,摇摇欲坠,景帝知是折腾得狠了。便起了先缓缓的心思,若是这麽就掉链子了,接下来可怎麽玩?遂抽出施施体内那略偃旗息鼓的阳物,只见上面还带着点点血迹,不知是内里被捅坏了,还是施施的处子之迹,又是让景帝一番心旌摇摆。
景帝俯下身,想着温存片刻罢,含住施施的红欲滴血的樱嘴,细致吸吮,轻捻慢挑。施施却不领情,见这汉子仍有未尽之意,连忙委身求饶“妾身体弱,虽心有余力,体力实在无以为继,求爷暂且允妾身休养一番,来日再侍奉左右可好?”
施施自比为妾,却是希望能借此让这腌杂汉子能有些许怜意,况且自己是真的骨头都快散了,下面那小穴更是阵儿阵儿的疼,遭遇这等横祸已是人家惨剧,她只好尽力让自己不至於惨上加惨,况前世更悲惨的事都经历过,这又算得了什麽?
景帝自是不听施施的,他只觉这小妇人生得两张小嘴,上面那张是花言巧语,玩弄人心,下面那张更是蚀骨销魂,世间难得。他要是被这等伎俩支使,那才是真真的妇人之仁。况自己好心与其温存一番,这小贱人就蹬鼻子上脸了,借机生事!
故劝说道“这可是他人求都求不来的,你还推三阻四的,看你年量颇小,故才加以怜惜,可别不识好歹!”施施自是垂泪,在景帝眼里,美人遗珠又是另一番风景,觉得自己身体里的火又开始烧起来了,身下阳具也已抬起了头,硬得难受。
景帝身下那物尝过了下面那嘴的滋味,现下却是情不自禁就这麽凑了上去,施施连连後退,可惜後面是供桌,退无可退。景帝本欲让施施上面的嘴再润润,施施怎麽都不愿,上面就如同紧闭的蚌壳。景帝知施施下面那穴不怎麽出水,总得弄点东西润着,否则他自己磨着也难受。瞥见自己丢在一侧的半囊鹿血酒,灵机一动,却是捡了起来,淋了些酒在自己那青筋满布的孽根上。施施见那物上还沾着鲜红的酒液,如鲜血般可憎,更为胆怯。
景帝见施施是真的没什麽气力了,遂解了施施手上的马鞭,将施施抱起,让她成趴在供桌上,两腿叉开的姿势。施施全身无力,双手更是被捆得麻得不行,只好任其摆布。
景帝暗暗蓄力,对准施施已是一片狼藉的穴口,猛地一抽,这下却是全根没入,想来之前的开垦还是有点效用的。施施只觉下面一阵剧痛,虽不比之前破瓜之痛,但却火辣辣的,就如同沙砾在内里磨挲。“痛,,啊!”又是叫唤又是哀求。
原来施施花壁恐是已有被磨破的地方,被鹿血酒中的酒精一刺激,便是火辣辣的,加上景帝用力杵弄,更是另一番难受。
这边景帝已经开始大力开拓,一下一下犹如铁匠打铁般孔武有力,一锤一锤,自己怎得舒爽怎得来,全然不理会施施的叫唤。心想这酒效果不错,里面湿湿滑滑的,较之前更为顺畅。
约摸过了五六百抽,景帝只觉身下渐软,只见施施神识已略有模糊,不若之前趣味。景帝遂将施施两腿抬高,搁在供桌上,令其大加张开,施施吃疼,遂惊醒过来,见这杀才奸淫自己也就罢了,还逼着自己配合着,心中不由愤懑,却又无可奈何。
案桌高度不上不下,景帝这般动作让自己的阳具更为深入了,感觉更为爽利,心中一喜。便保持着这一姿势,双手玩弄施施的玉乳,对着那两颗红豆更是又捏又掐。
景帝在房中术上是被惯坏了的,施施之前不住的叫唤呼痛,他嫌吵得烦人。而现施施如同软泥任他揉捏,他又觉得不爽。又怀念起之前的声响,觉得那啼哭有如黄莺出谷。景帝尤为不喜他干事时,身下的人一动不动,於是大力亵玩施施的胸乳,每当他觉得施施好似神思不在於此,便加大力气戳按,甚至拧着那两颗豆子两向拉扯,直至把施施弄醒了才罢休。
施施自是苦不堪言,觉得自己真的是坑惨了,这是哪里放出来的鳏居汉子。莫不是把几十年的积蓄都赠予她了?偏的要求甚高,一个不如意就磨折她,恁的脸皮又厚,她甚至担心,自己会不会就此被操干得香消玉殒?那真是悲惨至极!
施施前面还能时不时被景帝折腾醒,後面都不知什麽时候,意识完全没有了。被景帝顶弄得一窍出魂,二窍升天,也不知那不知名的汉子究竟折腾了多久,又磨折了她几回,但总归是死去活来的好几遭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