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言道,酒是色媒人,此话是有几分道理的。景帝喝了近半壶的鹿血酒,只觉身体发热,脐下三寸之物蠢蠢欲动。这种时候,他的心中只觉纠结。一来美人心有所属,肯定不会就这麽依了他。一来他从小到大也没强迫过谁,後宫的女子谁不是就盼着自己的雨露?心中的底线犹在,但是身体又烧得他无比难受。景帝忍了半晌,只觉热度一点点攀升,烧得他快失了理智。
存天理,灭人欲,还是真小人,泄了火再说?景帝看着熟睡不知外事的施施,心想,娥娘睡的如此之熟,他只是蹭蹭,娥娘不见得会醒罢!
抱着侥幸的想法,景帝靠近施施,施施畏寒,紧紧地抓着他的狐毛大氅,白日里秋水般的眸子此刻紧紧闭着,琼鼻樱嘴,犹如大家绘的工笔园林,精致又不失灵韵,增一分则坠,减一分则缺,虽还未长开,仍是有了让人勾魂摄魄的本钱,让人不由期待,若是绽放之时,会是怎样一番惊艳?
景帝像是被蛊惑了,心中的野兽在牢笼中愤怒而又急切地转圈。他轻轻俯下身,轻点朱唇,那一点红梅温润柔软,就如同御制的芙蓉糕,甜而不腻,润而不肥,让他不禁想要更多,更多。他将舌头伸进去,小心的搅动,却见施施眉眼微动,却是快醒来的节奏了。
景帝这一番动作,心中的火犹如浇了油,越烧越旺。他想,若娥娘醒来,见他如此卑劣,必将不再与他结好,若真如此,还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等她丢了身子,还不得服服帖帖?这般小人行径虽为人不齿,但他贵为天子,看上这村妇乃她之幸,他有恩於人,想来也算不得卑劣。
施施只觉有什麽东西在嘴边舔弄,略有不适,她困觉的很,也不去管他。不一会竟伸到自己口中,那物事,竟好像是口条?!她猛得想起,现下自己可是和一陌生汉子在荒野古寺,可不是自己在杜府的闺房啊!心中顿时警铃大作,神识归位,等她意识彻底苏醒,确实吓了一跳:这俯身压在她身上的,可不就是白日里掐她的那位壮士?!
景帝见施施醒来,索性就如之前所想,彻底放开了手脚。而施施见这架势,吓得三魂去了七魄,当然是死命挣扎,就欲推开景帝。景帝一时不察,没想到这柔弱女子也有这力气,险些被推入火中,蹒跚了几步才稳住身形。如此一来,景帝那仅存的一丝愧疚也没了,他觉得浑身上下无一处不是火热,无一处不是力气,热力积聚,无处宣泄,皆汇於鼠蹊部自己那根子孙根上,加上他作为天子这麽多年,第一次有人如此不识抬举,心中愤怒,遂几步向前,掐住施施。施施推开景帝就欲逃跑,可惜被反应过来的景帝拿捏住,才走了几步便被拖回。
施施还欲故计重施,却被景帝制住双手,景帝见施施真是使了吃奶的劲来抵抗,心中怒火愈盛,心中却是恨不得抽她一顿,怎得这麽折腾?
正是拉扯不耐之间,却是瞧见自己随手丢在地下的马鞭,心中一动,将马鞭捡起,顺势将施施的双手合着捆在了供桌的桌腿上。施施自是一番拼死挣扎,反应愈加绝望,她现在却是完完全全的醒神了,但是现下险恶的局面却是她所未预料到的,一方面她心中满是绝望无助,一方面却还希翼着景帝能放她一马。
“恩,,恩公听我一言,我还有婚约在身,求恩公放过我这次,待我回家与他家相说,再全心全意侍奉恩公可好?”施施软言相劝,苦苦哀诉。
景帝此时正是欲火焚身,牵一发而动全身之际,听得这番言语。且不说满是花言巧语,没一句实际的,只是图先哄着他罢了。景帝却并不知晓她说了什麽,但听她婉转的哀求,只觉身下的阳物又胀了几分,更是加快了手上的活计。
施施见其言语未能奏效,反而愈是助长了他的气焰。心中是又急又气,世间怎得有如此可恶之人!又生一计“我知此处有重宝,若恩公暂且饶了奴家,奴家必将其献与恩公”
却不知此刻景帝是气血冲头,完全听不见施施在说甚麽,她说她的,我做我的。却是已经将先前盖在施施身上的大氅垫在底下,施施的外衣也已被解开。景帝心中只觉急切想触到温润肉体,一把扯开中衣里衣,却见一条绣着莲花的白色肚兜,在火光照耀下,映着如雪的肌肤,端的是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