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基友的研究项目已经进行到了最后一步,要是今天药剂成功,我们就可以获得不小的财富。有了这笔钱基友的母亲就可以请专家做手术。我架起二郎腿,丝毫没有形象,嘴里吃着草莓,看着眼前基友修长的双手捏着药剂瓶的脸满是欣喜。他难得的露出一丝笑意,更显那张脸的帅气,我吃草莓的动作一滞:"恭喜恭喜。"基友眨眨眼,冲我一笑。我抖着腿,捏起那瓶黑色的药剂,拔开木塞,没啥气味,把木塞塞回到了药剂瓶。他手上拿着好几份小药剂,其余的塞进了柜子里,独留桌上一瓶。"走吧,陪我去个医院。"他拿起旁边的挎包,径自向前走,我在他后面慢吞吞走着。我扶额,基友的忘记性真的很大,偏偏对药剂方面却是一丝不苟,头脑清晰,大概这是他最在意的事吧。我转身把药剂瓶拿过来,几步追上去,拍了拍他的肩:"药剂啊哥,这么重要的东西你不拿。"他转头接过,塞进了包里。
A市XX医院
病床上躺着一位40左右的女人,她紧闭着双眼,姣好的面容透露出苍白,精致的五官即使被岁月沉浸过也不难看出年轻时的美。"妈。"基友轻声叫道。基友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和平离婚了。"阿修啊。"基友姓井,井修。她的母亲叫李安娜,落魄的大小姐,和当时管家的儿子组成的家庭,和平离婚后,她就带着井修生活。"妈,最近怎么样,下个月给您安排手术好吗,钱我会想办法。"井修抿了抿嘴,低沉的嗓音在病房中响起。"孩子,妈妈我…这身体,好…这是最后一次,以后别在我身上浪费时间了…"深知自己儿子的性格,李安娜点头答应。
"吃点啥?"井修在医院交代完一些事后,我就迫不及待的把他拖来了街上,常吃的面馆开着门,因为接近中午,人特多,我左挤右挤。被一壮汉撞了一下,一个踉跄,落入了井修怀里。"小心点。"好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井修187,我182,偏瘦的我在井修高大威猛的形象下,像是一只小奶狗。"哎,那里有位置!"感受到了后面炙热的温度,耳边痒痒的让我觉得不舒服,再说两个大男人抱在一起太奇怪了。赶紧出口打断。"两份辣子鸡面。一份别放葱,一份变态辣,谢了。"面很快就上来了,我一溜儿的吃着,马上碗就见底了。井修的那份相比我的变态辣,可是清汤不少。"擦嘴。"井修拿起纸,按住我的头,给我擦了擦嘴。我一个激灵,站起来给柜台放下了饭钱。真要命,基友越来越奇怪,身后跟着基友,一路上沉默,我和基友往租的公寓走去。"早点睡。"基友说完,进了自己的房间。我打着哈欠,晚上夜尿,路过基友的房间,发现等还亮着,我随意瞟了一眼,井修嘴里喃喃的说着我的名字,一只手做些男人都会做的事,我内心一阵无语,我把你当兄弟,你特么想上我?还意淫我…我推开门,井修吓得从床上弹起,随后把那个东西放进了裤子里。他来不及说什么,我把房门重重摔上,草,我特么被意淫了。
第二天,我睁开眼,自己做了个奇怪的梦,梦见了井修和我说他喜欢我,随后把我压在身下对我做一些不可描述的事。随后,井修走开了,独留我一个可怜人在床上。伸手揉了揉眼,真舒服,嘿咻,一个鲤鱼打挺,我起床,床啥时候这么大了…努力伸出手,衬衫大的出奇,修长的小白腿,几乎没有多少毛发。直接从床上蹦下,全身镜里面是一个155左右的少女,面容娇嫩,黑溜溜的眼珠子瞪着眼前的人。她笑她也笑,她悲伤她也悲伤…噗!她光着脚跑到了井修的房间,狂敲门。井修开门,随机一愣,被眼前的小女孩吓了一跳。"你是…?"从他的角度看去,白色的衬衫盖过了半个屁股,由于男性身躯时她习惯裸睡,里面都没有穿。"天呐,我…特么怎么变成女的了。井修你快给我看看,给我治治,你不是致力于研究性别基因的药学方面吗。"软糯的嗓音语速飞快,直接钻过井修的腋下,进了他的房间。
"是不是要躺下,你先给我看看,看看能不能变回去,嗷儿,要死要死,还有半年就要回我老家,要让我妈知道我变成了女的,她会晕过去的…"现在的少女,也就是岚风,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白色衬衫卷起,下身神秘的森林以及平坦的小腹,还有修长的双腿,原本43码的大脚变成了35码的小脚。浑圆的小脚趾,粉嫩粉嫩的。井修吞了吞口水,他对于自己的感情认知很早,当初他也苦恼过,他对岚风变为一个女人的事情又惊又喜,表面上却不露出任何表情。"好。"近看眼前乖巧的少女,井修俯下身,伸出修长的手先是摸了摸岚风的小脸,随后井修往下,抓起她的爪子,捏了捏。"应该会变回去的,没事。"井修强迫自己不去看她下身,血气方刚的他立马就支起了小帐篷。井修脸一阵滚烫,岚风起身,撇撇嘴,"真的没事吗,算了算啦,明天再说。真是哔了狗了…我这么会这样,嗷儿!…"
下章大概有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