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早上6点,(念卿)齐晗月紧忙洗漱一番,下楼用餐。“哗,哗”耳边传来齐浩森翻阅报纸的声音,晗月柔声问候:“爸爸,早啊!” “嗯”齐浩森随口应声,抬头看看女儿却猛然有些发愣。她妈妈去世三月有余,女儿深陷丧母之痛中无法自拔,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就要掉泪,精神不佳反复感冒,但是今天早上看着精神了许多,小脸微红,眼睛也有光彩了,温婉的微笑连带着自己的心情也好了许多。唉,女儿坚强起来了,懂事的让人心痛。逝者已矣,活着的人要好好活着。感叹着吾家有女初长成,齐浩森一改往日冷淡的面孔,大手轻抚女儿柔顺的黑发:“晗月,早。刘妈做了你爱吃的早点,快吃吧,等用完让你孟叔送你上学。” “不用了爸爸”晗月轻咬红唇,直视齐浩森:“我可以自己搭车的,你工作要紧,让孟叔送你去公..” 没等晗月说完,齐浩森摆摆手: “我时间充裕,先去送你上学更重要,就这么定了!” 嗯,有点霸道的大男人,晗月低头嘴角微勾。
细细品尝可口早餐,晗月想起了恶毒母女胡玉娥和许冰清。根据系统提供的资料,这胡玉娥和刘妈是老乡,为人圆滑嘴甜,早年丧夫,年近四十仍风姿妖娆,此时正在富商孙家做佣人,把孙老太太哄得乐乐呵呵,和孙家关系处得不错,但极为贪财。她女儿许冰清正在乡下老家读高中,长相清秀,外表单纯内心却阴险善妒,实则是一朵白里透骚的莲花,这一点上母女倒很相似,总是想把别人好的东西据为己有,原主所拥有的一切就被这个女人抢走了,刘妈的突然辞别也和这个许冰清有关。刘妈今年五十多岁,早些年丈夫外出打工和别的女人好上了,之后就再也不回家,她一个单身女人四处打工挣钱供养女儿长大,女儿结婚后小两口在老家开了一家服装店,租金少、来钱快,小日子过得也算红火。胡玉娥和刘妈住得就隔着一条街,为人嘴甜,所以推荐自家女儿到店里帮工补贴家用。开始一段时间,许冰清倒是老实本分,但嫉妒的幼苗还是悄然长大。刘妈的女儿杜雨长相甜美,性格温柔体贴是个小女人,老公张磊为人爽朗勤快,长得浓眉大眼,很有男人气概,很照顾幼年丧父的许冰清。看着杜雨一脸幸福地依偎在张磊怀里,有个老公遮风挡雨,许冰清心中渐生不平:都是没爹养的种,长得还没我好看,学历还不高,凭什么你活得这么滋润?就在杜雨大着肚子那段时间,张磊正好忙着外地进货,经常不见人,许冰清偶然看到和张磊谈生意的是个年轻的小妇人,心中不由有了些计较,状似无意地和杜雨聊天,话里话外却透露出张磊出轨的意思,杜雨心中思虑老公这段时间的忙碌冷淡,悲从心来,受到刺激难产了,拼死拼活生下孱弱的儿子后只剩了半条命,刘妈对宝贝女儿看得比眼珠子还珍贵,女儿遭了大罪自然无心工作,所以辞职回乡照顾女儿,就在这时,胡玉娥和孙老板暧昧不清,孙太太一气之下把她辞退了,识人不清的刘妈就介绍胡玉娥来齐家当厨娘。原主的悲剧就那么开始。现在是5月,系统提示刘妈女儿是在12月上旬分娩,晗月心中有了一番计划。
汽车快速行驶,晗月坐在齐浩森的右手边有些紧张。两人之间距离不过二十公分,晗月身体紧靠座椅,微微侧头小心地打量着他好看的侧脸:三十五岁的男人保养得当,面容俊朗线条分明,正认真翻阅文件资料,不时轻皱剑眉,黑密的睫毛遮挡了部分犀利的目光,挺直的鼻梁,略显单薄的嘴唇。和煦日光透过车窗泼洒在那手工订做的深蓝色西装上,白色衬衫下是他健硕的肌肉线条,打着暗灰色条纹领带,凸出的喉结在阳光的照射下呈现性感的蜜色,晗月有些看痴了,男人偶尔喉结上下滑动,晗月也不禁做出吞咽的动作。齐浩森身上淡淡的古龙水味道混杂着烟草苦香隐约透过来,汽车转弯时不经意触碰到他温热有力的臂膀,身体倾斜,香味更甚。
“怎么了?”齐浩森感受到身边灼热的目光,眼含疑问。晗月被他突然直视,脸色微红,明亮的大眼雾蒙蒙地轻眨,声音有些哽咽:“爸爸,你送我上学,我好开心!以前都是妈妈送我的...” 齐浩森看着鼻头微红的女儿正委屈地扁扁嘴,双眼泪汪汪地注视自己,心里对她怜惜更甚,不由伸出有力的臂膀揽过晗月的肩膀,摸摸那颗深埋在他怀里的脑袋:“一切都会过去的,开心就好,以后我可以天天送你上学。” “真的吗?”晗月立时抬起小脸,脸上是止不住的温柔笑意:“我们拉钩!” 说着伸出白皙的小指。男人低笑一声:“傻丫头,爸爸说到做到,拉钩。” 两根手指勾在一起,晗月双手捧着齐浩森的右手借机与他十指交握。没等齐浩森做何反应,晗月疲惫地打了个哈欠:“很辛苦吗?” “嗯,这一段时间,晚上睡不安稳,做题到很晚,我现在好困啊!”晗月嘟了嘟嘴。 “过来,赶紧眯一会。” “嗯,爸爸对我最好了!” 晗月激动地轻吻他面颊,双手缠上他紧实的腰身,缩在他的怀抱里,小心翼翼但很有技巧地用胸口蹭了蹭男人的胸膛,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安然入睡。
女儿突然对自己那么亲近,齐浩森有些不适应,但想到晗月这段时间里的煎熬,不作他想,只是用右臂稳稳地揽住女儿。晗月佯装入睡,迷迷糊糊间,深吸着齐浩森身上好闻的香味,嗯,性感男人的味道。心中琢磨着攻略齐浩森的作战计划。攻男要计,攻心为上。此事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还要设法让他知道我们并没有父女关系...想着想着,竟真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