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外面风口处站了一会儿,觉得身上凉,紧了紧身上的鹅黄色宫装。过了一会儿才被宣了进去。
的确系统出品的身体的确是比原来的皮囊还要美上一个档次。此时的高楚茵跪于软垫上,面灿若星辰,眼中泪光点点,胸前的微凸看起来至少也该是一个掌刚好握住的尺度,尤其是以秦鑫泽的听说,高氏姿色平平,不过中上,如此实在讹传,以讹传讹,世人素喜。
素腰纤细,肤白若羊脂凝滑,眉不画而含翠,唇不点而红。尤其是臀部仅仅被鹅黄色的宫装弄出一个微翘的弧度,美得只是令秦鑫泽血气上涌。
他不动声色地开口“楚茵来了,孤该叫你茵还是高氏?”“嗯?孤知道你定会为你父亲说情,刚刚殿外遇见了吧。”到底是帝王之威,实在是令人忍不住打个寒颤。
“王想错了,楚茵是求王责罚父亲”真是语不惊人死不休,唐子珍总是出乎意外地说出令人惊叹的话,而且话语有所哽咽,似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小鹿般灵动的双目此时令人痴醉。
“孤还真不知,高太尉该罚在哪儿?”秦鑫泽顿时对这个看起来外表不过十六碧玉的高夫人起了兴趣,她的言论着实不凡,倒是还真想听听她如何舌灿莲花,说出个所以然。
秦鑫泽多疑,他自然不会允许自己的枕边人不和他一条心,尤其外戚最大,他更是忌惮,他需要的不仅是一个会取悦挑逗的美人,更是个有头脑,知分寸轻重的人。
“妾实在委屈,妾不过劝了高太尉几句,高太尉就……您知”唐子珍实在是演戏的一把好手,不过几句,就严明了她和他是一条战线的,绝不偏袒她父亲,更是划清了她和高氏的界限,为人妇就该知什么是夫家利益,母家如此,才是最好的保全。
“王,父亲树大招风,但也年岁已大免不了受闲言碎语之扰,不如清闲自在来得痛快。更何况父亲对女儿,尚且严厉,实在是齐家无方,如何替王尽忠竭能。”了解剧情的她知道,原本将侍寝之日,她的胞弟闹了人命官司,高楚茵当时毫无心机,只是一味地为弟说清,惹得秦鑫泽不快,导致开始就没留下个好印象。
“高太尉膝下长房嫡子自然疼爱纵容,妾巴望您借此事杀鸡儆猴,绝了一贯仗着父辈荣威,在底下胡作非为之徒,以儆效尤。”她重重磕头,泣道“妾知您的好,委屈的是——别人不知道您的苦心。”
“好,孤便从了你”他粗暴的打了一个捞,将她抱起,扔于榻上。她故作瑟瑟发抖,惹人怜爱。一点点的解开她的鹅黄宫装,宝蓝色的轻纱缠绕在身上,实在是性感尤物。唇红齿白,声音绻缱,简直像个纯情的小白兔“王,让妾来取悦你”
隔着柔软的布料,她的腿绕上了他的腰间,她好奇的用唇舔舐这他的耳垂,仿佛品尝这世间珍馐佳肴,又用舌头舔过他的喉结,又胸前的两团玉蒲蹭着他的胸膛,任是定力再好的男子此时也该有人性最大的欲望。果然,秦鑫泽很快有了情动的反应,嗓音也逐渐嘶哑“茵,你实是青涩”
“妾不好,您嫌妾了不是?”她立马停止了动作,隐隐抽泣,她是天生的美人,一颦一笑都足以引起男人的惊叹,更何况这美人梨花带雨,这瞬间的哭笑转换,是她浸淫宫廷这么多年,天生的本事。这个男子不过也足以令原先的高楚茵动心,眼是欲醉的桃花眼,含着情意更是好看的没得挑,本是才子佳人,鼻梁高挑,唇瓣是薄的,虽说很少笑,但笑起来应该是会惊艳了天下,果然担得起这九州的美男。嵇康宋玉在世,怕也会羞煞,更何况是几乎很少见外男的高楚茵,这个闺秀。
“不,让孤来。”她惊呼一声,身体上裹着的轻纱也被解开,身上余物只剩下一条亵裤和一个鸳鸯戏水的肚兜,是醒目的粉色“这个颜色很衬茵的肤色,茵你愿意吗?”
高楚茵很快点了点头,脸颊染上了一层粉色,秦鑫泽没有心急,反倒动作放缓,将她的身子背过,从后用唇吻过她的背,光洁无暇,她的衣服没了,她在男子的怀中有些发凉,他的动作轻柔,秦鑫泽一定认为自己捡了块宝,她知理,又貌美,符合一切秦鑫泽理想的形象。世上的女子太多,可让他心动的不多。她可以算是为数不多的几个吗?
高楚茵诱惑般的舔了舔粉嫩的唇,娇怯怯地从喉咙深处溢出一声“王。”
秦鑫泽猛地擒住了她的双唇,虽说是猝不及防,不过还好一切都在预料之内。
说实话,无论是身体的主人还是她唐子珍都实在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回应便慢了许多。
但比想象中的效果还要好。
秦鑫泽辗转于双唇的清新芳香,没有过多的脂粉气,他身下的小人干净得玲珑剔透,睁着一双眼瞧着他,睫毛抖得厉害,惊慌失措的样子实在可爱极了。尤其,湿漉漉的水汽蕴在了她的鸦翅般黑色羽睫上。
秦鑫泽只是吻在唇上,在她渐渐快适应的时候,趁她不留神,就溜进了更深处的地方。
秦鑫泽撬开了她的贝齿,先是舔了一圈她牙床的部分,惹得她呼吸急促,又四处搜寻着她甜美的香气,汲取交换着彼此的津液,最后缠上了她丁香般的小舌,与她唇齿交合。吮住她灵巧游动无处安放的舌头,挑起她内心深处的蠢蠢欲动。
高楚茵很快也会慢慢开始回应,她迎合着他的气息,努力平稳自己的气息不要娇喘得太过过分,也将舌尖绕着秦鑫泽的舌上舔弄,深吻缠绵,彼此的眼神开始变得迷离。直到高楚茵觉得她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终于被放开呼吸。她大口大口地呼吸着,靠在他的身上。
秦鑫泽的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