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是好事被破坏掉。
纹应蔡投无法如愿渲泄慾望,很想把大鸡巴捅入程及沉寂正往浴台压落的屁股。
待坐定,他不慌不忙摘粒葡萄,边剥皮边说:「你们光干就饱,我可不敢用膳。」
「你免靠夭!有什麽屁事,非得急着来说?」纹应蔡投慾火焚身,火气不小。
程及沉寂一派祥和,笑微微应道:「不是很重要的事,我哪敢冲撞宰相大鸡巴。」
「最好是啦,狗嘴吐得出象牙。」说完,纹应蔡投低下头,忙着搓洗阴囊的皱皮。
程及沉寂迳自说道:「今天日子特别,你身负重任,分身乏术,自然无暇顾……」
「慢!」苏昌大省又惬意泡在池里,兴致勃勃说:「这麽有趣的事,待我猜猜。」
「哈,」程及沉寂笑道:「王胸有成竹,只怕我嘴一张,肚肠又给你看光光喽。」
「好说。」苏昌大省拿取一粒葡萄,端详着说:「葡萄总是成串相依,说悄悄话最方便。人际关系不也如此,想探听消息,岂能放过自己人。小程呐,我说的对吗?」
「唉!」程及沉寂很无奈说:「王料事如千里眼,我人在现场,偏偏欠缺顺风耳。」
「你们在说哪国话,」纹应蔡投抬起头,一脸疑惑:「我怎麽听不懂?」
苏昌大省说:「一件相当重要的事,但小程看得见,却听不着,当然会抱憾。」
「什麽事?既然那麽重要,小程就要设法偷听啊?」
纹应蔡投说得铿锵有力,道尽人之常情的劣性。程及沉寂其实有试过,只是没得逞。
事情发生在稍早之前,当纹应蔡投强势带走司里布朗之後。
大赖南清得准备回王宫当差,才走没几步,便发现大赖南浩从左侧林子里现身。
顿时,景物变得黯然失色。全因他身上焕发的光芒,魅力四射,整个人鲜明放大。
急速压过来,无声占领了大赖南清得的双瞳,眼里只有他。伫立直挺,英姿飒飒仿如玉树临风,迷人的,撩人的,教人涌生绮思,春心荡漾。导致大赖南清得心弦悸动,软屌迅即充血,硬翘雄伟的气魄蠢动邪思淫念,淫水就像绵绵春雨牵挂满天的情丝。
没有一次例外,只要两人一见面,他就身不由己被一股力量控制住,情不自禁只想投入大赖南浩的怀里,牢靠又温暖,让人乐不思蜀。就算他不想服气,也不得不承认。
大赖南浩的确拥有过人的魅力,任谁改变外型也模仿不来。
那是由内而发的气势,与生俱有,集尊贵与亲和於一体,放射强大的磁力,吸住大赖南清得的眼光与心思,飞蛾扑火般飞奔而至,喜盈满色唤道:「abu!你……」
他高兴得过头,突然忘了要说什麽。
「瞧你,又没糖可吃,还像个娃儿急到满头大汗。」
大赖南浩满脸疼惜,抬高右臂用手掌帮他抹汗,展现慈爱的一面。同时他的左手很轻巧地掀高他的衣饰,盖住整个曝露出来的硬翘大鸡巴和垂硕阴囊。并且趁着收手时,大赖南浩握住他的懒葩轻轻捏了两把,溢於言表传送蛋疼的呵护。为大赖南清得的心窝注入暖洋洋的元气,欢喜无限之余,大鸡巴猛猛颤动起来,急切万分讨着要关爱。
然而情势不由人。
纵使他好想抱上去,却必须克制冲动。
只是无法不瞄向大赖南浩的下体解馋,却出乎他意料之外,惊喜遇见帐篷高撑。
这种兴奋的情态,象徵他心中沸腾着爱欲,平常难得一见。
因为大赖南清得很清楚,大赖南浩擅於控管情绪,不易冲动。现在他却把持不住,冲着大赖南清得,放肆大鸡巴凸出伟岸的雄壮。无异在告诉他,因为有爱才会硬翘。这实在是值得大大骄傲,大赖南清得有种被重视的厚爱,还可趁机饱览。大赖南浩原本不露的垂硕懒葩,也因帐篷的关系,曝露整个黝黑的嫣然,风姿绰约,膨鼓对衬的圆满。左右他痴爱的眼光,正想偷摸两把。大赖南浩收回手臂,出声道:「不时有人经过,林子里还有眼睛,我们得低声交谈。至於……你懂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嗯?」
「孩儿省得。」
大赖南清得听出弦外之音,也很机伶,并未往树林张望,关切道:「知道是谁吗?」
大赖南浩说:「大家各显神通,我从顶屌巷一出来,蒙哥便像鼻涕虫黏在後面。没多久程及也加入,陆续又来几个不认识的。各自为政,忽远忽近,怕我不晓得似。」
「烈叔昨天有进宫,离去前还跟杜兰特交头接耳。」
「杜兰特……」大赖南浩思索着,「左臂有道疤,人称「永远的老二」那个家伙?」
「嗯,他于十年前被拔擢出任豹卫统领,曾有机会当虎卫统领,他却一口拒绝。」
「看来,杜兰特也是聪明人,才会拒绝。老大容易惹人眼红,你得小心。」
「abu多虑了。双卫需经考试遴选,属於终身职。王有管辖权,却无任命权。」
「也难为你了,每过一年就得调适心态,与君把欢,过与不及,实难拿捏。」
「比起外面的世界,这里简单多了。只要懂得操作男色就行,我已经驾轻就熟。」
「切莫自满,你懂的别人何嚐不知。彼此都在较劲,谨慎为要,免得阴沟里翻船。」
「是。」大赖南清得不敢托大,很乖巧说:「abu的叮咛,孩儿当时时引以为戒。」
大赖南浩欣慰笑着,「你办事一向牢靠,abu怎会不放心。那件事可有进展?」
「原地打转。」大赖南清得答得乾脆,苦笑着。
「这就奇了,若说他当真一无所知,岂会无缘无故,编出一个人来?」
「孩儿试探过多次,布朗总是支吾带过,似乎……很困惑。」
「困惑?呵,希望如此,只怕他扮猪吃老虎,对你仍有所保留。」
「abu!孩儿无意影射,斗胆直言。纵算是亲子手足,也避免不了秘密存在。这是人之常情,遑论朋友之间,开诚布公总有限度。人也总有不得已的苦衷,不是吗?」
「嗯,abu无意逼你,只是你也很清楚,这件事的利害关系,对我们影响甚大。」
「就是因为了解,我才会从疑处着手。对布朗而言,蓝希巴力确实存在。吊诡的是,为何你我多方打听,别人同样没听过,档案也无此人记载。最怪的是,布朗自己起的头,碰壁之後,突然不愿多谈。以孩儿对他的了解,不是不想谈,根本是不能谈。」
「依你之意,确有蓝希巴力其人。也曾接触过布朗,却要他绝口不谈?」
「当是如此。」大赖南清得答得很果断,「abu!你当真肯定,关键在……」
「等一下!」
大赖南浩眼神爆亮,突然执起大赖南清得双手,口气坚决说道:「事情胶着甚久,也该有所突破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一事,但求证得付出代价,你愿陪我冒险一试吗?」
双手被握住,两股暖流从手臂流入心房,大赖南清得马上兴奋起来,目光坚定对视,口气跃雀说:「能与abu一起冒险犯难,是我从小至今最喜欢的事,岂有不愿意。」
「好样的!」大赖南浩双手一紧,满面赞许之色说:「热血男儿合该当为敢为,玩大的、刺激的。顺便让那些跟屁虫好看,回去可交差,咱父子俩这回可得卖力些。」
语毕,他投以会心一笑,牵着大赖南清得,大步迈进林子里。
★待续
注:abu,一种方言,发音阿布,意指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