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我是婊子--#2(H

#2

唇瓣互吸,舌头交缠,银丝结网。

我被他从後头抱住,上衣被俐落卸至腰际,他将我正面贴在落地窗面上,玻璃的冰凉感直袭乳房,压迫着的力道刚好让胸前两点受到刺激,空荡的感觉使我皮肤轻颤,下体迎来不可思议的搔痒。

「真的没穿?真色。」凉将我的裙子撩起,手指探入翘臀间,以轻触的体验抚弄我微湿的地带。

「嗯……」我感觉舒服轻哼,学医的人手很巧,既使布满手茧,碰软嫩私密处更使人受刺激,彷佛电流直捣躯体,比起做爱後部分的插入我更喜欢前戏的爱抚,但直接碰那里的凉才色……

「凉……这麽想要?不揉吗?…嗯……揉我。」羞耻的要求其实不限定於凉,和海空做时偶尔我也会说的,只是那通常是空海想听我说才说。

『宝贝……嗯,说想要我揉。』

『海……阿阿……嗯,不……那太……阿,太羞人……』

『我想听你说……噢,宝贝……说给我听……想被我揉。』

『嗯……想……海…空,揉、揉……揉我。』

「呵,我倒是想先进去,你的敏感带不是这儿吗?」凉故意沾着我的淫水去抚摸三角地带旁的大腿内侧,并恶劣捏着,嘴则含咬我的翘臀,一一种上草莓。

「啊……」我感觉下身酥软,这男人知道怎麽调教我,使我方才和海空做的记忆立刻消失无踪。

「站不住?别动。」不得不说他不容侵犯的命令叫我兴奋,我想全天下的女人都幻想过完美风雅的男人恶劣的玩弄自己,我居然能随时处於这种游戏中,真是愉快。

凉霸道的手劲很快使我淫水羞耻的流下,我以为他接下来会用手指插进去,记得之前我们玩过几根手指的游戏,两根就叫我紧到高潮数次,我期待和他多玩几次。

那未来救治病患神圣的手指,淫秽下流侵入我,比海空温柔的手更加粗暴、不容质疑,偏偏那样侵入时凉的表情是何等淡漠,只有双眼炙热燃烧着慾望,双眸重重崩溃我人前的清纯。

他见我忽然走神,停下动作,站起身,问:「走神去那儿?」

我毫无掩饰,转身面对他,牵起他刚刚在私处外般弄的手,十指交扣。

「在想天堂。」我灿烂笑:「凉的手让我去过好几回。」

「今天不行。」他给我出乎意料的回答,等我反应过来时整个人已经重新被压上落地窗,他狠狠吻着我,舌头的侵犯让我来不及招架,发出咽呜的软音。

「唔……」舌头好深入,像探索我嘴里的香甜不断翻搅,温热的唾液狠狠交融,在他的主导下我感觉大脑有些缺氧,像矜持的少女想推开他压制的动作,他却仍不罢手,直吻到我全身酥软,大腿主动张开。

张开的腿尽管隔着裙子的衣料,却挡不住里边骚动慾火,我不是在海空面前吃素的软妹,我用迷蒙的大眼勾引凉,用方才凉品尝过的樱桃小嘴微张询问:「为什麽不行?」

「凉不用手指侵犯我吗?」我又问,不等他平静的面容有反应,轻轻将裙子拉链拉下,卡在腰际的衣服乾脆也脱了。

衣物落地後,我在他面前又将腿张得开了一点,纤细白皙的手指往浓密的花园轻触,眼里情欲满满:「都到这节骨眼,不会要我自己DIY吧?」

「不会。」他淡定道,终於伸手解了自己裤头,含笑靠近我,这次吸吮我的细颈:「我说过『想先进去』,李小姐太心急,可吃不了热豆腐。」

「我想吃狼肉,不想吃豆腐。」我坏道,两腿间任他顶着,酥麻感更冲脑门。

「嗯……凉,脱了……」隔着内裤顶让人遐想无限,我早骚得发烫,这男人要是在恶劣的说不干我之类的话我可要生气了,我主动对他献吻,伸手拉扯他的内裤。

这次凉没有阻止我,估计他下半身也不好受吧,胀热的巨大男根从内裤弹出,直直往我的蜜穴插入。

「啊……」插进来的瞬间我痛得喊出来,淫水为了适应突然的侵入涌出许多。

「嗯……没戴套。」其实我不喜欢他戴套子,不是想怀上他的孩子这种愚蠢的少女怀春,而是他射出来的精液与我的爱液交融,会非常的……淫乱。

「不够湿,没有完全进去,太紧了。」他抱住我,耐心调整我们的体位,为了顺利进去,开始一边搓揉我的胸部,令我分心。

带茧修长的手指,不安分的搓揉着白奶,他的手又大又漂亮,能罩着我一边,挑逗我樱花色的点,力道恰到好处,倒是下面……异常狂躁。

「啊……嗯…啊……。」我已经开始呻吟,因为体内插进来的巨物放肆的占有,他的冲击使我爱液涌出,大脑空白。

「真紧……」他的声音带来感叹,目光染上慾望:「我可要开始罗?」

「快点……我好想要凉。」我吻他,迷离央求。

糜烂的深夜,我和他就像圆月下相逢的两头饿狼,彼此撕咬、相互交合,我隐藏在人前的慾望在他面前完全毕露,抽插流泻的淫水与猛烈的交合声,我放浪的呻吟不晓得持续多久,与他性感的低声,达到性爱高潮时灌入我秘密花园的白浊液体,让我舒服得事後浑身酸软想睡,然而胸口里却像被甚麽填满般满得快淹灭自己。

是对空海不忠的罪恶感吗?应该不是,谁出轨高潮时会想到应该痛苦的自责?

是对凉的喜爱吗?所谓的幸福?不,我凉都不为了爱才做,阿阿,我懂了。

我半撑着酸到不行的身子,随手拉了被褥遮掩身体,一边看着已经穿上长裤,淡漠在床边点菸的凉。

甚麽时候做到床上来的,脑袋晕晕昏昏我也忘了,我依稀记得每次做完,他都会那样让菸草燃烧,一个人享受独自的寂静,所以我此时忽然想起,忽然明白。

一开始会跟这个男人做,因为我们内心深处的黑暗,只有彼此的寂寞能取暖。

「不睡会吗?李小姐。」凉边抽着菸,边含笑望着我。

「还在想你刚才性感的表现,不喊我羽芙吗?」我伸手去碰腿上残留的白浊液体,还会牵丝呢。

「我们是那样的关系吗?我想叫你李小姐比较合适,需要帮你清理?」他看我开始环顾四周想找卫生纸,便悠悠递给我。

「不必,说的也是。」我抽几张卫生纸,开始抹掉他的精液:「我听得懂你的话哦,今天不能让你继续边挖边战,现在几点?我洗个澡就要走了,我宁愿回家睡觉。」床上都是味道,总不能叫酒店服务员换一张床单让我睡吧?

「已经早上了,我送你回去,这边离你住的城市有点距离。」他绅士道,我则微笑:「今天没有课吗?」

姜凉的现实身分是在知名大学攻读医学系研究的所高材生,貌似再过不久会毕业,我看他将来考上医生不是大问题,对了,他家里好像开大医院,出不了几年继承家业恐怕是命运?

「刚结束临床学的报告才跟你见面,不耽误时间。」他简短道,我点点头:「真辛苦,我男友跟你差不多忙,既使回国平常能相处的时间也不多,碰到临时状况休假就得奔回医院开刀。」

「怪不得放任你出来。」他笑:「居然有人连找炮友都选和男友的职业有关,李小姐很喜欢医生?」

「我只要有钱的男人就好,不过我选凉可不是因为医生的职业,而是……我们是同类。」我抿嘴,带着神秘道:

「用肉体相知相惜的同类,算不上任何正经关系。」

「但凉藏在高材生表皮下的黑暗,刚好跟我一样。」

相吸的黑暗,亦如交合的我们,人前的模样,亦如人前不相识的我们。

不过,利用可悲互慰心理渴望你而伤害空海的我,其实更差劲。

我不介意当婊子,只要能够享受欢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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