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兮兮的小人儿已是香汗淋漓,哼唧唧开口求道:“耶尔苏勒…我…难受…呜…”
耶尔苏勒心下了然,喜滋滋的,乐坏了,却偏偏装得三分知,七分不知,舔干了小人儿肚腹上的酒儿後,情深深地盯着娇人儿汗涔涔的小脸,见那颊边细软的发都湿了,显得娇人儿尤其媚人,却睁着蓝眸说瞎话:“我的乖宝儿,哪儿难受?”
娇人儿看着这兽亮晶晶的蓝眸,岂是不知他的把戏, 可抵不得心头的情热,低低地说道:“穴儿…穴儿难受。”说完,娇娇圆圆的杏眼漾起了雾,小手儿亦攀上了这鲁人厚实的肩头,摩着他。
耶尔苏勒砸吧砸吧嘴,想了想,现下小人儿虽是娇娇乖乖地求,要是让这小人儿又得了趣,完了她肯定不理自个儿了,着实是亏,安抚着亲了亲小人儿的杏眸,便又低下身去。
小人儿见他往自个儿的腿间去,又羞又喜。
怎知,耶尔苏勒虽是见着小人儿的蜜汁儿把那薄薄的三角小布片儿染得湿嗒嗒了,却狠狠咬了咬牙,无视了去,扶起小人儿一条滑溜溜的纤腿,白牙衔起小人儿娇花儿旁边纤腿上的一块嫩肉儿,慢慢磨着,往下吮出一串串红痕。
蒲掌总算是放了小人儿的尖尖儿,抓着小人儿的小腿肚儿,用掌心的茧蹭着,又时不时用粗指摩挲小人儿的膝盖窝儿,小人儿觉得痒酥酥的,娇娇地咯咯笑了,像那丛中娇笑春风的花妖,底下穿着小小绣鞋的秀气小脚点了点这高壮男人的大腿。
耶尔苏勒狠狠咽了口唾,可不能让这小人儿诱着了!定了定心性,大掌也不去逗她痒了,望下去抓住她的小脚,红粉的绣鞋精致秀美,绣面又薄又丝滑,上面绣着怒绽牡丹,衬得娇人冰肌玉骨,小小脚背的弧儿让耶尔苏勒好一阵意乱情迷,轻手轻脚地把小人儿的绣鞋脱了放在床踏上,大手便好像被吸住般黏在小人儿的小脚上。
床榻上的娇人儿感觉浑身热腾腾的,这兽软软的磨着,喝了大半壶红果酒却未见酒性外发,上上下下的,真真急死人了!也不知该是盼他发了酒性解了力好不能再折磨人,抑或盼他酒性勿发好与自个儿云雨一番。心头扭扭捏捏,娇人儿便蹬了蹬他。
耶尔苏勒忙抓稳小人儿的脚儿,看着小人儿含幽带怨的杏眼,劣性忍不住又起,又去逗痒娇人儿!粗指插进小人儿圆润的趾儿之间,掌心摩挲着小人儿的脚背,轻轻地使着巧劲儿。
这可苦了娇人儿,蹬着小脚儿想甩脱他的厚掌,小脸变得红扑扑的,红唇开合着,俏生生地喊痒求饶。
恶劣的兽不听,一会儿痒她,一会儿停。几只粗指隔着动动停停,左指停,右指起...食指动,小指挠...粗指反倒成了细溜的鱼儿,鱼戏莲叶间,鱼戏莲叶东,鱼戏莲叶西,鱼戏莲叶南, 鱼戏莲叶北...
娇人儿的脚底着实敏感,怕极,被逗得一双腿儿又颤又扭,腿间的娇穴儿被逗着也一缩一缩的,蜜汁儿又淌成了细流。小人儿很快全身湿腻腻的,又热又慌,穴儿空虚虚的,不由地泪眼婆娑,望着脚端的恶人,喃道:“呜…要…难受…”
顽劣的兽乐极,咧出一口大白牙,道:“乖宝儿,我的心肝儿,你要什麽?我都给…”
娇小人儿哭唧唧的,去推他的肩,道:“你这人…真真坏透…要你…我...我难受”
自个儿的心尖尖儿开了口,贪婪的兽舔了舔利齿,急急覆了过去,准备吃起自个儿的佳肴。
怎料,心口蓦地好似被烙铁烫了一道!浑身的血开始一阵阵地翻涌,浑身虯结的肌肉蓄起了力,四肢的青筋突地暴涨,腿间的男根灼痛难忍!耶尔苏勒暗暗叫糟,这感觉怎的如此熟悉!
偏偏,浑身向解了力般似要到了去,怕压着娇人儿,耶尔苏勒忙侧开身,倒在了娇人身旁,不住地喘着气…
娇人儿看着这突来的变故,整个人儿吓懵了,溜溜的杏眸隔着泪雾望着他。
耶尔苏勒怕她吓坏了,忍着欲念忙哄她:“乖宝儿,这是南陆的红果酒,没甚麽事,就是被解了力,起了强欲。”
娇人儿见他这难受的模样,甚麽都招了:“皇姊说这是让你听话儿的酒…怎麽倒成这般了”
耶尔苏勒无奈至极,皇姊最喜捉弄他们夫妻,小人儿好欺,他们又被戏耍了一回。
“唔…乖宝儿,我底下胀得厉害…你帮我摸摸” 木已成舟,贪婪的兽又想道,自个儿娇妻在侧,享受娇人儿服侍倒也是美事一桩,心下便又起了坏点子…
娇人儿虽听他的荤话又羞,但见他似十分难受,纤手渐渐探了下去握上这兽粗烫的男根,轻轻上下撸动着。
小人儿的小手似是凉丝丝的,舒爽至极,耶尔苏勒蓝眸中似火焰熊熊,“哦…用力些,乖宝儿,用力些…”汗湿的脸庞窝入小人儿的颈窝,喘着粗气,性感的磁嗓在她耳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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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作者:“死没,叫你逗媳妇儿!药死你了我也不管。”
勒忠犬:“哭...我错了…我要吃肉…”
蠢作者:“咳咳,毕竟我是亲妈,放心吧,这章这麽粗长,明天热辣辣的骑乘位你自己好好酝酿下...”
勒忠犬顿时满眼绿光:“汪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