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安安醉倒侧躺在床上,喝高的冯士奇也摸上床,从後面环抱住她,一手伸进衬衫抚摸她腰上的肌肤,另一手沿她大腿往上摸进窄裙「小沛......终於,只有我们两个人......」几乎每个礼拜五下班,他都会送林小沛回家,然後跟着她上楼,她弟弟总是在房间里等着他们,他与姊弟两人维持暧昧不明的关系,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图什麽,沉迷在她的肉体,明知不属於他却又戒不掉,今天星期五,他跟着她上楼,房间居然只有她一人,他欣喜若狂。
喝醉酒迷迷糊糊的余安安,在冯士奇的怀里挣扎,推开他缠在腰上的手「建志,别摸。」她恍惚中以为自己还在一年前,男友晚上老爱骚扰她的时光。她余安安其实交过几个男朋友,但是每次只要关系发展到这档事就不顺利,她总是咬牙忍痛到结束,一开始她还可以勉强配合几次,之後渐渐提不起劲,原本男方还有耐心求着她,後面也渐渐累了,最後关系也就走到尽头......分手,交新男友,上床,越做越少,分手,周而复始。
就这样两个人沉浸在各自平行的世界,没有发觉彼此交错在现实中。
冯士奇吻她的脖子,脸往衬衫里面蹭,手摸进她大腿根部。
「别摸了,每次做都不舒服,我不想做。」她推他的手。早就放弃配合男人,分手就分手吧。在公司假掰一天已经够累了,在床上实在没力气很痛还要装高潮。
「你明明每次都那麽舒服。」他的手隔着丝袜与内裤,抚摸她阴埠前端微微鼓起的饱满。
她扭着身体,逃开他的手。
他压住她肩膀,一个翻身,低头吻她。
「唔......」她被他压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一点一滴仔细品嚐她的唇,他渴望很久,总是亲吻不到的唇。
那样珍惜,那样温柔,那样柔软,那样温热,那样依依不舍,跟过去粗鲁草率兽慾的吻都不一样,好像打算就这样整晚亲吻,把她融成一滩烂泥「唔嗯......」她忍不住张开嘴回应他。
他的舌尖探进她嘴里,与她的舌尖纠缠。
「唔嗯.......」
两人吻得如火如荼,难分难舍。
「唔哼......」她都不知道接吻也可以这麽舒服,让人留恋的舍不得结束。
他离开她的嘴,吻她的下巴、下颚、脖颈,把她的衬衫往下拉,脸埋进衬衫吻她的锁骨、胸前。
「嗯......」尼马,他的吻不只在嘴上舒服,连在身体上也很舒服,根本让人无法抗拒。
他解开她衬衫的扣子,手抚摸她的腰,吻着她胸前的软肉,拉下一边内衣露出乳尖,轻轻吸吮着。刚刚在嘴里领教过的高超接吻技巧,现在把她的乳头当作舌尖,用同样的方式含在嘴里逗弄。
「唔嗯.......」她忍不住抓住他的头,把他的头发弄得一团乱。
他拉下另一边的内衣,手指逗弄另一边。
「嗯......好了......」她推他扭着身体,不自觉的在他身上磨蹭。
他想吻遍他没有机会吻的她的全身,压住她的腰,继续亲她的肚子。
「哈哈,好痒。」她笑着挣扎,动来动去的两只脚隔着裤子摩擦他下体。
抓住她从肚脐继续往下吻,停在窄裙上缘,把窄裙往上推,继续吻下去,隔着丝袜与内裤,吻着耻毛、阴埠饱满的前端、两片肉唇间的缝隙,鼻尖有股湿溽腥臊的气息,内裤底部有深色痕迹。她已经湿了。
他起身,拉掉领带,脱掉衬衫,解开皮带,褪下裤子,棒子已经让她有意无意挑弄得硬梆梆,扯掉内裤弹出棒子。
看到那吓人的尺寸,她就不想做,拉住他要脱她丝袜与内裤的手「做爱不舒服,我不要做。」
他弯腰吻她,伸出舌头缠吻。
「唔嗯......」嘴让他堵住,又被吻得舒服的晕晕呼呼,她忍不住松开手,攀他的肩。
他边吻边脱她的丝袜和内裤,果然舒服就不抵抗了,和他做爱怎麽可能不舒服,哪一次她不是插着他的棒子自己扭得爽歪歪。放开她的嘴,压开她双腿。
「不舒服,我不要做。」她抵住他肚子。
他也没推开她,就只扶着棒子,在肉缝间来回,淫液越抹越多,前端已经都沾上她情慾的色泽,也不进去,只是磨蹭洞口。她原本直挺挺挡住他的手,有些软化,他稍往前一点,前端微微撑开穴口,见她没阻止,又推进去一点,小穴慢慢把前端吃进去,肉壁一层层包覆他前端,如此真实深刻的亲密接触带给他从未体验过的满足与舒服......他俯身吻她,顺势推进去。
「嗯哼.......」有些撑胀感,但还不算疼痛。
他享受得继续吻她,小幅度扭腰。
「唔哼...嗯哼...嗯嗯...」肉壁皱褶紧贴棒子硬胀浮出的青筋,彼此的温热来回摩擦按压每一条敏感神经,从来没有那麽强烈的感受,他妈的,原来做爱那麽舒服,怎麽回事,他技术变好了?棒子变粗了?还是因为他不曾停止温柔的吻,那种彷佛能给她全世界的吻,阿,能不能再更舒服一点。她回吻他,手抱住他脖子。
就说吧,和他做爱怎麽可能不舒服。他抱起她,让她坐在他身上,棒子深深抵在她身体深处。
「唔嗯.......好爽。」
他笑着亲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