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爷大半时间在军营里,今儿个候爷在家,他们吃完饭便一起去主院请安。
儿媳妇在公婆面前永远没有座位,洪氏和慧珠站在一边,前面中间两张椅子上坐着候爷和孙氏,候爷谢鸿山已经五十多岁了,依然背挺得直直的,甚是威严。
边上放着两排太师椅,一排坐着大小姐,二小姐和表小姐,大小姐如真是孙氏所出,年方16,已定了亲,未来夫家是忠顺伯府的嫡出三公子,也算是门当户对,已定下明年四月出嫁,如今孙氏正忙着准备嫁妆,缝制绣衣,三小姐如芳10岁,生母赵姨娘是孙氏的陪嫁丫头,赵姨娘的爹娘替孙氏管着外面的田庄,为了笼络人心,孙氏让她生下了二小姐。
表小姐苏玉环,慧珠听玉瓶说起过,她是老候爷庶妹的外孙女,其母因长辈去得早,又死了丈夫,家道单薄,就来投靠了老候爷,五年前老候爷过世,没多久苏氏之母撒手人寰了,苏母之前给女儿订了一门亲,本打算孝期过了就成亲,成亲时从谢府抬出去,也风光体面些,谁成想两年前男方一场急病,竟去了,苏氏没个归处,如今仍旧住在府里。
这女孩儿大约十七、八岁,长得十分白皙,乌鸦鸦的头发,身量颇有些丰腴,隆胸细腰,眉目如画,头戴玉兰钿翠步摇,身穿杏黄缎撒花褙子,宝蓝裙子,耳上戴烧蓝耳坠子,笑起来鹅蛋脸上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显得温和可亲。
大爷请安后就一直沉默地坐在那里,似乎已经习惯了无人理睬,候爷一言不发,只坐在那里慢慢喝茶,几位小姐也闭言端坐,目不斜视。
只那苏玉环一双乌溜溜的杏眼不着痕迹地睇凝着谢怀远,隐隐含情带意。
二爷谢怀宣进来后,候爷才放下茶碗,询问差事怎么样了,然后又细细提点几句,方挥挥手让他们回去,自己也随后去了书房。
慧珠被体内的玉势弄得心神不宁,连忙趁机跟着大爷退了出来。
出门短短的一段路,仿佛走不到头,每走一步玉势动一下,玉势上微微突起的颗粒磨得肉穴内壁,骚痒不已,刺激得肉穴不停痉挛,喷出一股热流,打湿了亵裤,顺着大腿流下,甚至流到绣鞋里去了。
肉穴里玉势也顺着水流往下滑,慧珠停下脚步,不敢再走下去了,要是真的把玉势掉到了地上,她没脸再见人了。
谢怀远从一进主院,身上就散发着闲人莫近的冷清气息,他的脸上平淡无波,径自走着,沉默无语。
“大爷......”,慧珠拉住了谢怀远的衣袖,谢怀远回头一瞧,只见她满面通红,又羞又恼地看着他。
谢怀远打量了一番,了然一笑,象是一缕春风,吹开了浑身上下的冰冷,他一把搂住慧珠的腰,带着她快步往最近的他的小书房走去。
洪氏和二爷也退了出来,远远走在后面,洪氏看到大嫂周氏似是走不动路,大爷竟然搂住她走,洪氏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睛。
谢怀宣看到慧珠走路腰肢轻摇,心想这个大嫂虽然年纪小,却有一股子诱人风情,勾人心魂。
再看洪氏,长相普通,身材平板,房事上循规蹈矩,令人乏味,他厌恶地挥了挥衣袖,走去了小妾魏姨娘的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