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下身赤裸,壹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将压在身上的谢怀宣推倒壹旁,壹面哭壹面打他,谢怀宣吓了壹跳,反应过来,壹把将洪氏甩在床上,骂道:“你这个泼妇,敢打爷?发薏症了?要不是你整天在夫人面前搬弄是非,求夫人压着爷到你屋子里来,你就是跪着求爷,爷也不想来找你”。
洪氏倒在床铺里大哭,谢怀宣气得下了床,口称“晦气”,正要起身穿衣服,只见两只雪臂环住了他的身子,魏姨娘娇声说道:“爷,爷还没清洗身子呢,让柔儿帮你洗洗可好?”
这魏姨娘本是青楼出身,房内狐媚手段了得,最是得谢怀宣喜欢的,甚至四下托了门路,费尽周折改了她的贱籍身份,纳进房里,更是与她在房里有着千百种下流招式,无所不为。
谢怀宣壹把抱过魏姨娘,笑道:“好,柔儿帮爷洗洗,让爷舒服了,明儿把凤祥楼的那套簪子送你”
魏姨娘斜睇了洪氏壹眼,娇声说道:“谢二爷赏赐”,柔若无骨的滑下了床,跪在谢怀宣的两腿之间,将沾满污秽的肉棒含在了嘴里,啧啧吸吮起来,用舌头把肉棒上上下下舔了干净後咽下,吐出半硬不软的肉棒,把嘴埋进谢怀宣浓密的阴毛里,把阴毛上沾着的白沫壹壹舔去,再伸出舌头从下往上地舔两颗黑色的卵囊。谢怀宣舒服地靠在床头,产生壹股尿意,遂按着她的头,将肉棒捅入她的嘴里,说道:“刚才柔儿叫了半日,口渴了吧,爷给你润润喉”。
那魏姨娘早已习惯,连忙含住肉棒,只听水声潺潺,魏姨娘不断吞咽,将腥臭的尿液全部吞下,没有壹滴流到外面。
谢怀宣得意地哈哈大笑,拍拍魏姨娘的脸,亲了壹口,两人胡乱套上衣服,往魏姨娘的西屋继续快活去了。
常嬷嬷壹直守在门口,听到哭声,早已是急得团团转,只不好走进来,见二爷搂着魏姨娘衣服淩乱出来,才敢走进房里,看见洪氏光着下身,伏在床上大哭,哪里还会不明白,心里暗骂二爷不是东西。
常嬷嬷也流了几滴眼泪,忙用手擦去,拉开被子盖在洪氏的身上,到门口唤绿柳,碧月端热水进来。
洪氏停止了哭泣,只两眼无神地看着帐顶,身体仿佛被抽光了力气,绿柳,碧月熟练地脱下洪氏的衣裙,全身擦试干净,再换上干净亵衣裤,常嬷嬷扶着洪氏靠在迎枕上,盖上被子,叫丫环们退下。
常嬷嬷欲言又止,刚才洪氏擦身子的时候,她看得仔细,那小穴里糊满了浓浓的精液。
常嬷嬷叹了口气,坐在了床边,劝慰道:“老奴知道二奶奶的苦,哎,这都是命啊,但愿能早日有了儿子,您也不算白受了委屈”。
洪氏把头偏到里侧,无声地哭,眼泪全部都流到了枕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