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气得发颤,强忍住回到屋里,倒在榻上伏着引枕呜呜哭了出来。
洪氏的奶娘常嬷嬷也是气得不行,二爷被那起小淫妇勾引着,大半年也不进正房,让二奶奶守活寡,哪家的公子这般给正房奶奶没脸?
常嬷嬷虽然气恼,但还是劝慰道:“二爷原是个好的,年纪轻轻就做了官,前程远大,都是那起子小淫妇作乱,等二爷看腻了,收了心,自然就明白二奶奶的好了”
洪氏心里苦涩,二爷是个好色寡恩的,她的四个陪嫁丫环都被他收用,又纳了两房小妾,屋里的通房丫头无数,还在外面青楼妓馆养着粉头,自己嫁进来四年都没孩子,若不是她娘家门第清贵,说不定早就休了她了。
常嬷嬷想了想,弯下腰轻声劝道:“男人多是爱那娇媚柔顺的,二奶奶平时对二爷多伏低做小,曲意奉承些,只要引得二爷睡到正屋,过段时间,等二奶奶有了儿子,就万事不愁了”
洪氏想着,是啊,有了儿子就好了,我也有依靠,到时随二爷怎麽胡闹,我都不在意。
常嬷嬷犹豫了下,压低声音说道:“老奴听闻二爷喜欢放得开的妇人侍候,经常召两个丫头壹同侍候,无所不为......”
洪氏听了,怔怔的不知在想什麽。
常嬷嬷怜悯地看着自小奶大的洪氏,心内叹了壹口气,洪家门风严谨,二奶奶幼承庭训,哪里知道那些侍候男人的狐媚手段,这二爷好色风流,这院子里的丫环几乎都被他淫遍,若不是谢家的规矩要先生嫡子,给她们都灌了避子汤,恐怕庶子会壹个个地蹦出来,要是真这样以後哪里还有二奶奶立足之地?
夫人着急二爷的子嗣,只有让夫人多劝诫劝诫二爷了。
小书房里空无壹人,谢怀远规矩严,小厮丫环未经召唤,不得入内,都在门外侍候。
走进书房,慧珠再也撑不住了,瘫软在谢怀远的怀里,谢怀远打横抱起,往书房内室走去。
在古代书房更象是男人的家,看书习字,处理公事,累了就睡在那里。谢怀远也不例外。小书房布置得宽敞整齐,里面套着个内间,床塌衣柜壹应俱全。
窗上都糊着月色的窗纱,右侧放着壹张架子床,上头是壹色金线绣藤蔓喜蛛的顶帐,寓意喜事连连,床幔围得森严,被褥华美,旁边设黄花梨小几台,放着茗碗布巾之物,床前两张矮椅,放对金泥色锦垫。窗前壹张黄花梨矮榻,上面铺了香妃色锦缎的褥子,散着几册账本,显是慧珠看完放在那儿的。
拨开帐幔,谢怀远将慧珠放在床上,解开她的大红羽缎披风,撩起水红色织锦裙褂,脱下湿漉漉的枣红色亵裤,壹条细细的大红色锦带系在她白生生的双腿中间,已然全部湿透,解下锦带,阴部细软的黑色毛发下,嫩红色的花心处已露出小半截黑色玉势。
谢怀远用手将玉势轻轻往肉穴里推了推,然後伏在慧珠身上,边亲嘴边说:“珠儿不乖,没有夹紧小穴,居然把玉势给吐出来了,爷该怎麽罚你?”
肉穴里骚痒难耐,胀满了精液,却被玉势堵得流不出来,慧珠难耐地扭动身子,见谢怀远不为所动,想伸手去拿掉玉势,又被他压着,动弹不得,又难受又委屈,忍不住抽泣起来。
“呜呜呜呜.......”,慧珠哭得伤心极了,这下谢怀远慌了心神,忙不叠地坐起来,伸手搂住慧珠,小声哄劝。
“珠儿别哭了,是爷错了,随你是打是骂,爷都甘愿受着”,慧珠哭得硬咽难言,也不理他。
谢怀远长叹壹声,“爷的心都要被你哭化了,你再哭下去,爷的半条命都要没有了”
慧珠忍不住掐他的腰,又恨恨地捶他,“花言巧语的,你就会欺负我......”
哄了壹车子好话,终於慧珠哄得不哭了,谢怀远这才抽出玉势,壹大股稀释的精液,连同肉穴里的淫液壹起喷射而出,湿了小半张床。
慧珠娇喘出声,谢怀远调笑道:“可是爽到了,穴儿里喷出这多水来,怎的还怪爷欺负你,你看这水流得,把爷的床都打湿了,爷的珠儿果然是个水做的娇人儿”
又咬着她的耳朵笑道:“晚上爷再来侍候你这个小荡妇,今儿爷好容易沐休,带珠儿出去玩玩。”
说罢叫了热水,亲手给慧珠擦洗干净,换上干净亵裤,穿戴整齐後,也不回房,坐车出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