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穿越之有情守护(繁体)--请安

谢府占地不小,五进的大宅子,园子里修剪得整齐雅致,谢家世代官宦,谢家老爷袭有敬安候的爵位,与夫人住在主院的正源堂,二位少爷都已娶妻生子,各自住在独立的四进院子里,大爷的正院便是松竹院,松竹院离正源堂并不近,壹路穿阁走栏,冷风吹得并不好受,不过玉瓶她们也习惯了,天天清早侍候大少奶奶去给太太请安,这是正经官宦人家的规矩。

正源堂前已经有壹个窈窕的身影站在了那里,院门还未开,见慧珠过来,点头示意,叫了句大嫂,便再无二话,只矜持地站着,除了鼻息间呼吸的白汽,鸦雀无声,洪氏从小就给长辈请安,早就练就了久站的本领,能壹动不动地站上壹个时辰。

慧珠早已掌握了太太的作息时间,每次都是提前壹刻钟才过来。

洪氏是要表现身为儿媳妇的孝心,慧珠可不愿意在寒风中站壹个时辰虐待自己。

还是深秋的寒天,饶是穿的厚实,在屋外站着,清晨风冷,时间壹长也撑不住,洪氏身後的绿柳,碧月开始有些发抖,她们从小做丫环,自然懂得规矩,请安前必定未进食,以示恭敬,二少奶奶要侍候太太吃完早饭後才能进些剩下的吃食,然後才轮到她们用早饭,空着肚子再灌上壹肚子的寒风,身体可是不好受。

何况昨夜二爷宿在书房,叫了她们两人侍候,晚上足足闹了大半宿,现在还腰酸腿软呢。

玉瓶早发现两人的异状,不禁心里滴咕,碰上二少奶奶这样的主母,做通房还不如做大少奶奶的丫环呢,至少她们请安回去之後就可以吃上早饭了。

不过大少奶奶就敢吃了东西再来请安,可是半点没有做儿媳妇的姿态。

说起姿态,只见慧珠亭亭站立在庭前,姿态雍容,黑色的貂皮大麾毛锋极厚,将寒风挡在外头,刺刺柔柔的貂毛融融得象壹团雾,黑得发蓝,正是最上好的貂皮,寻常官宦人家可没处买去,大爷从外面捎来的,连太太都还没有呢,怪不得太太也坐不住,要拿出手段来对付。

那洪氏也早注意到慧珠身上的那件黑貂皮大麾了,洪氏的父亲是三品的翰林院院使,门第高,是京城有名的清贵人家,不愁生计,但也不富裕,精打细算地过日子,何曾用过这般贵重的东西?这般成色的貂皮大麾至少要几万两银子。

大爷倒出手大方,想必对这个大少奶奶疼得紧。

看了看自己身上半新的茄青色羽缎斗篷,被衬得黯淡无光,洪氏心里酸涩难忍。

嫁入谢府才四年,二爷就早已对她厌倦了,不仅收用了她的陪嫁丫环,还纳了两房小妾,已是大半年未进过她屋子了,自己不过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就没了宠爱,失去了光彩,难道这辈子就这样夜夜独守空房,让那些小蹄子们踩到自己头上来吗?

她日日尽心侍奉夫人,只盼夫人能为她劝上二爷几句,多到她屋里过夜,让她能生个儿子。

有了儿子,她这辈子也算有依靠了。

正源堂内孙氏早已起来了,坐在梳妆台前,丫环们正在侍候梳头穿衣,她已年近40了,但多年养尊处优,候爷又事事相让,日子过得极是舒心,相貌看起来不过二十多许。

彭嬷嬷走了进来,福了福,叫起身後说,“夫人,奶奶们已经在前院等了有半个时辰了,你看是不是..........”

虽然晾着她们是夫人的手段,但也不能太久,夫人还要“宽仁慈爱”的名声呢。

孙氏讥讽壹笑,停了停,问道:“昨夜二爷宿在哪里?”

彭嬷嬷为难了壹下,悄声到孙氏耳边说道:“宿在书房,听说召了两个丫头侍候.........”

孙氏那张漂亮的脸上浮起了恨恨的表情,让她看起来年老了十岁,彭嬷嬷是她的奶娘,自幼奶大的,连忙劝慰,“夫人,别气恼,二爷年纪还轻,等再过几年,稳重了,自然就知道轻重,明白夫人的心了......”

孙氏忍不住怒气上升,怀宣都22岁了,还不懂事吗?千挑万选为他娶来清贵人家嫡出的小姐,丢在壹旁不理,被这些狐媚子勾引着,天天胡闹,还留连青楼妓馆,若不是她在候爷面前瞒着,候爷早就要勃然大怒了。

在孙氏的枕边风下,候爷这些年壹直对他们母子爱重有加,连大爷也不闻不问,撇在脑後,孙氏壹门心思让自己的儿子承袭爵位,怀宣也不负重望,考中进士,娶了贵亲,顺利进了礼部做了六品的主事,哪想到做官之後,反倒宿花眠柳,院子里莺莺燕燕,好不热闹。让正经奶奶守着空房,成亲四年连个嫡子都没有,亲家已是有些微词,孙氏怎能不急。

彭嬷嬷心内想不敢说出口,以前大爷不也是年纪小,万事不懂吗?再看现在,有钱有势。原先是夫人说什麽是什麽,连亲事都是夫人说了算,娶了娘家外甥女陈氏,把持着大爷的内院,只可惜当年陈氏做出丑事,自己把自己折腾死了,现在大爷院里管得铜墙铁壁壹般,哪里还伸得去手?

大爷再娶了城里商铺掌柜的女儿,候爷也不在意,内院女人谁不暗笑大少奶奶家世低微,哪知大少奶奶命带旺夫,进门不多久,大爷就升了官,做上了五品户部员外郎,把孙氏气得摔了茶碗。

更听说大爷和大少奶奶情投意合,大爷待她如珠似宝,衣裳首饰流水般地送,候爷也管不了。

孙氏心里正不自在,那慧珠颜若朝华,双目犹如两泓清水,满身尽是秀雅,壹身的行头比她这个候夫人还气派,气度看起来更是从容,不带壹丝慌乱和小家子气,她真的只是商铺掌柜的女儿吗?

孰知慧珠也有些不自在,磕头什麽的让她无法习惯以外,随着蹲下的动作,私处昨夜大爷灌进去的精液又流了好些出来,打湿了亵裤,粘稠稠地难受,顺着大腿流了下来,幸好有裙子遮着......

彭嬷嬷看着大少奶奶尚存稚气的小脸,带着红晕,显得气色极好,朝气蓬勃的,看起来壹点也不是狐媚子的长相,怎麽引得素来冷清的大爷百般爱宠,夜夜缠绵呢?

听洗衣房王婆子碎嘴,说松竹院天天要换床褥,那岂不是夜夜行房事,真不敢想象大爷居然这麽热情似火........

彭嬷嬷想到这里,也不禁微微脸红。

孙氏看着洪氏低眉顺眼的样子,也暗自嫌她无用,没有手段,留不住丈夫,成亲四年也没下壹个蛋。

心烦之下,随口训导了几句,就挥挥手,端茶让她们退下了。

洪氏还要留下来侍候夫人早膳,慧珠却从谏如流地退下回去了。

玉瓶忙跟着慧珠走出主院,她贴身侍候大少奶奶半年了,多少也知道些,大少奶奶每每请安回去後都要再换条亵裤,出来走动壹次,换下的亵裤里都是粘湿的白浆......

大爷今儿个早早出门办事,故而未和大少奶奶壹同去主院里请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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