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过一次的俞秀才神志稍微回来一些,香玉却因为迟迟得不到满足陷入迷离,下体空虚,要男人的肉棒狠狠插进来才好,因吸食摩擦肉棒而红艳艳的嘴唇还沾有一点白浊。
俞秀才脱光他的衣服,一把抱起近乎全裸的香玉,面向他放到他上课的讲台上。俞秀才就坐在他的椅子上,视线和香玉的小穴齐平。俞秀才轻轻的脱下香玉的亵裤,上面沾满了香玉的淫水,他放到鼻端闻了一下,把亵裤放到一边,小穴饥饿的直流水,里面的鲜艳的穴肉在微微蠕动,俞秀才低头含住香玉淫水泛滥的骚逼。
舌头轻易分开两片阴唇,时而往骚洞里面探去,时而舔玩阴蒂,口水和淫水混在一起,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滋滋声”。
香玉受不了的弯腰抱住俞秀才的头,肥嫩的奶子就压在俞秀才头顶。“啊嗯,香玉的小逼被俞秀才吸了,俞秀才用力,用力吸我的小豆豆,把它吸肿,嗯嗯呐,俞秀才好会吸。”
俞秀才边舔边含糊不清的说:“叫我子非。”俞秀才大名叫俞子非。
香玉顺从的叫道:“哦,子非,子非,啊啊……我要,要子非的大鸡巴插进香玉的骚穴,啊啊啊……”
心爱的女人求你插她,还能怎么办,用力满足她。
俞秀才站起来,对准香玉的骚穴就要插进去。却因为香玉嫩穴太能流水,插了好几次都滑到另一边去了,俞秀才急的不行,香玉更是心急又失落。巨大的蘑菇头的划到阴唇,以为就要插进去了,偏偏又因为淫水太多太滑而没能插进去。
香玉被情欲撩拨到几点,娇滴滴的道:“子非的大鸡巴怎么就插不进人家的小穴呢,小穴都馋的流口水了,哼,子非真坏,故意让香玉难受。”
说着大着胆子用纤纤细手握住俞秀才的肉棒,骚穴往前一移,“刺啦”一声粗壮长热的鸡巴就进入了大半。香玉惊呼:“好涨好满,小穴会被插坏的。”
俞秀才的鸡巴好大,比相公的还要粗,明明看起来这么瘦弱的人,火热的鸡巴把我的小穴都给填满了。
俞秀才感觉他进到一个温暖异常的宝地,小穴在吸他的马眼,浪穴内壁一层一层的褶皱在挤压他的巨物,亏得他天赋异禀,之前有射过一次,才没有一插进去就射出来。
他一手托住香玉的小屁股,一手抱住香玉的背,就把香玉抱起来,在讲台周围边走边肏干起来。香玉双手环住俞秀才的脖子,雪白纤细的大腿环上俞秀才的劲腰,被俞秀才发狠的撞击顶弄的娇喘连连。万万没想到俞秀才一介书生,身材却匀称挺拔,腰间的肉硬实有力量,香玉被肏干的很快来了高潮。
“子非,要到了,啊哦,要到了。”香玉的手在俞秀才的背后狠狠抓了两下,瞬间俞秀才的背后就多出几道血痕。香玉绕在俞秀才背后的白嫩脚趾紧紧蜷缩起来,从小穴深处涌出的淫水冲刷在俞秀才的马眼上,俞秀才爽的整个人一激灵,强忍住没有射精,挺住腰,毫无停顿的继续抽插顶弄,巨大的蘑菇头顺着淫水的润滑一直往里顶去,一口气顶到子宫口。
俞秀才抱着绕着厅堂四周抽插了一圈,香玉的淫水一路滴落在地上。
“贱货,挺着骚逼来勾引弟弟的先生,淫水还弄脏了我学堂的地,你要怎么补偿我?”俞秀才用力挺了挺鸡巴,香玉就被肏的叫出声。
香玉趴在俞秀才的耳边:“香玉的小骚逼可以让子非天天肏,让子非把香玉的小穴肏到又红又肿的,再不敢用骚逼去勾引人。”
俞秀才让香玉的话刺激的插在花穴里的肉棒生生又胀大了几分,他把香玉随意放在一张桌子上,把香玉的腿向前压,叫香玉掀起她的肚兜,他要亲亲她的奶头儿。
香玉听话的从肚脐眼出拉起肚兜,露出两个嫩生生的随着俞秀才的撞击有规律的前后摇晃的奶子。
俞秀才沙哑着声音:“把奶子喂到我嘴里。”香玉艰难的弓起身,托住右边的奶子,把红艳艳、早就瘙痒肿痛的奶头送到俞秀才嘴巴,期待男人的舌头好好的嘬一嘬它。
俞秀才却没有马上就含住,红着眼睛盯着红肿妖媚的奶头:“说你是贱货,求男人插的贱货,要给男人喂奶的贱货。”他有一次无意间看到村里人和贺寡妇偷情,就是这么对贺寡妇说的。只是和寡妇的逼黑且抽,插老半天也没多少水流出来,让人扫兴,最后那个男人随意抽插几下就拔出他的大屌。
“嗯嗯,香玉是贱货,是给子非插的小贱货,贱货给子非喂奶,啊啊啊,子非的肉棒好大,求子非舔一舔贱货的奶头。”俞秀才满意了,这才低头含住奶头,吸,啃,舔,咬,舌头从根部打着圈儿往上。
“子非慢,啊……慢一点,子非插的太快了,香玉的骚穴要被子非插坏了啊啊啊……”
“呵,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水多穴紧,声音叫的骚媚勾人,天生就是个被男人插的贱货。说,你是不是贱货,是不是?”
“是,香玉是贱货,啊,到了,要到了,要子非的精液射进来,都射给香玉的骚穴。”
“我在给学生上课的学堂里肏你呢,明天就让你弟弟坐在这张桌子上,被他姐姐的骚水流过的桌子上上课,让你弟弟闻着他姐姐的骚水上课,你说,你弟弟会不会闻出你的骚水味?”俞秀才在香玉边舔奶子边低声道。
俞秀才舔奶子的同时下身的肉棍不忘“啪啪啪”的插进去又快速抽出来,动作又快又猛,肉棒底下的囊袋也啪啪的拍打香玉的下阴唇,交合处黑色的毛发上粘附着白色的泡沫,怎么看怎么色情。
香玉被吓的小穴收缩,夹紧骚穴里的肉棒,脸色潮红,呼吸急促,奶子随着主人的呼吸,跟着一起一伏。俞秀才冷不防被夹了肉棒,他死死憋住,继续狠干了二十多下,才放松精关,他也不把肉棒拔出来,就这么插在穴里,精液像射尿一样射进香玉的阴道里。
香玉被浓烫的精液射得又小高潮一次,双目紧闭“啊,好烫,子非的精液射进来了,烫烫的,好舒服,嗯啊,子非,子非。”
俞秀才射出精液后,就倚着椅子半趴在香玉身上,等缓过劲来,他转过身坐在椅子上,把香玉抱在怀里,看着两人依旧相连在一起的性器,内心满是喜悦。他伸出手把玩香玉那对美乳,刚刚光顾着插穴,冷落了它。手背上突然有说滴落下来,一看,香玉竟是哭了。
俞秀才才反应过来,他们到底干了什么。既欢喜又心酸,他微微抬起香玉的身子,把肉棒拔出来,瞬时一大堆液体争前恐后的流出来,打湿了俞秀才的小腹。
俞秀才温柔的帮香玉穿上衣服,“今日之事,是我孟浪了,我本不该……怪我,香玉你放心,今日你来找我只是为了询问令弟上学之事,我们什么都没有发生,你不说,我不说,不会有人知道的。”俞秀才摸着她的秀发,“你快回家吧,再耽搁下去,隔壁的贺大婶就要怀疑了。”
香玉抽抽噎噎的看着他:“你,你真的不会说出去吗?”
俞秀才点头,举起三根手指:“俞某发誓,若是将今日之事说出去,就让我此生科举无望。”
“别。”俞秀才说的太快,香玉还来不及阻止,他已经发出毒誓了。俞秀才帮香玉整理好,送她到门口,强笑着大声道:“钱婶子,既然令弟一心向学,明日就让他来报道吧。”
香玉知道他是为了不让人怀疑,低头小声道谢:“子非,谢谢你。”
俞秀才看着她渐行渐远的背影,心里酸涩难当,恨不相遇,未嫁时。他失魂落魄的走进去,对着香玉流下的一滩骚水,突然就想起那天,见到她的第一眼。
那天下午申时左右,知了声声叫着,他从山里回来,经过她家。她斜躺在桂花树下的摇椅上,美人扇一下一下的扇着,偶尔有一阵风吹过来,树上就有一朵朵细细的桂花被吹落下来,有些掉落在地上,有些掉落在她的发间。
那一刻,他心动了,他想到了岁月静好,现世安稳这八个字,他有一瞬间甚至不想去考取什么仕途,只想和她成亲,在寿山村恩恩爱爱的过一辈子,他教学生读书,香玉教他们的孩子读书,一字一字,一句一句,人之初,性本善……
可是,他犹豫了,她那样美好的女子,没有权势,怎么在这乱世中保护好她。寿山村的岁月虽然安稳,外面的世界却是战火连绵,于是他决定考上举人再去她家提亲。
然而,他还没有考上举人,她就嫁人了。那一夜,他挖出地窖里的酒,喝得酩酊大醉,对她的渴望让我心疼。香玉,香玉,我心悦你,你可知否?俞秀才呆呆的坐着,自小就是个自私凉薄的他,人在眼里只分为可利用和不可利用两种的他,竟然会一眼就爱上一个女子。
曾经他觉得他不会爱上任何一个女子,以后凭他的本事他会考上状元,他的妻子会是有利于他仕途的高官之女,他虽不会爱上他的妻子,却会给她别的女人都艳羡的尊荣。
他这样的性格说出来会惹人厌,他不在乎,世人皆可利用,没有人值得他在乎。直到那一天,他遇到了她,遇到了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