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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一身浅色的棉睡衣及到小腿根部,她的一双小腿儿纤细又修长、嫩生生的,好似一掐就会断掉似的。
一双泪眼红得就像兔子的眼睛,像是病得狠了。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潮红。
眼里像是没有任何焦距一样、黑黝黝的。
脚上一双毛绒绒的兔儿拖鞋倒是与她相得益彰。
嘴里抽抽噎噎的,上气不接下气,又间或带着些微弱的喘息声音,哭得直让人往心里淌。
黛滢有些尴尬地将半褪的薄纱裙肩带往上来,就神色温婉地朝幼幼走去。
一模,却也是真的烫,像烙铁一样。
即使心里是有些埋怨幼幼打断她与丈夫鲜少的相处时光。
但还是叹了口气就去外面翻找急救箱去了、湿漉漉的内裤让她行走时不由地收紧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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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嘉遇就靠在床头柜那里,手里的报纸也放下了,皱着眉。
被黛滢半褪的衣袍有些松松垮垮的,裤子下面也凸起来、鼓鼓囊囊的。
也不知兴致是被谁挑起的。
等黛滢将门稍微合拢后。
她就穿着她的小兔拖鞋哒哒哒地跑向孙嘉遇,咬着牙,毫不留情地就抓起他的手就狠狠地一咬。
泪眼惺忪的看着他哭,一哽一哽的,泪水就堆在眼眶里。
她倒是存心让孙嘉遇对她怜惜、看着情形倒是也不知晓是谁欺负了谁,当真好笑得很。
她的脸散着不正常的热度、触碰着孙嘉遇的肌肤时。
他觉得那种热度似乎顺着她摸着他的肌肤时渗透入肋骨之间。
他倒是觉得此刻的幼幼鲜活得不像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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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你帮我舔一舔。”
孙嘉遇倒也正是个禽兽,黑色内裤下的巨龙弹出松垮的睡裤,倒是在幼幼的脸上弹动了几下,反而长得更加的硕大。
幼幼身上的体温与肉棒相映衬,也不晓得谁的体温更加的灼热。
她的动作倒是轻巧、翻身一跨就坐到孙嘉遇的下腹上.
他的身材真是极佳的,没有因公事在酒桌应酬辗转、觥筹交错时产生的啤酒肚、反而肌理分明。
幼幼用纤细白嫩的小手卧起那条巨龙。
手心完全掌控不住、反而被它抨打弹跳了几下。
幼幼抬起眼帘看孙嘉遇,他倒是似笑非笑的,像个大老爷似的卧躺在那里作任君品尝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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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幼努起嘴巴,将它轻重缓急地按压一下。
倒是如愿地看到孙嘉遇有些发疼地发出嘶疼的声响。
也不待他发作,幼幼就口齿灵活地努起嘴,低下头就对准马眼吸允。
孙嘉遇带着惩罚意味地按压住幼幼的头、不让她有任何的晃动。
青筋泵发的狰狞巨物狠狠地捅入幼幼有些溢出津液的口齿中。
孙嘉遇用力地拍打着幼幼的臀部、眼角却是有些发红道:“谁教你的,小小年纪就会勾引爸爸。大了还了得,生你就是为了让你祸害爸爸的吗。”
孙嘉遇猛烈的动作却不似平淡的声线、反而如上膛的子弹霍霍待发。
直直地顶入幼幼的喉舌深处,像是要干死着一昧勾人的、翻脸比翻书还快的。
——孙幼幼。
他俊逸的面容也不复平淡、反而染上几分情欲和狠戾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