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幼幼的眸中带着水意,嗓子如磨砂一样有些沙沙哑哑的,微启的唇红得不像样。
她正打算开口说点什么,却被孙嘉遇打断了。
他的声音时冷质的、清清冷冷,如山间的泉水,润人清肺。
但此刻他的声音却似带着一丝压抑。
“幼幼她有些低烧。”说到“烧”字,他停顿了一下,神色有些微妙。
也不晓得他话里说得是哪个烧。
墨色的瞳扫了一下埋头进他脖颈的娇小人儿,眼里是嗤似讽。
但那娇娇人儿倒是也察觉到、习惯了、孙嘉遇意味不明、话中带话的模样。
也不恼,反而也得劲的磨蹭着他。
幼幼倒是恨极了孙嘉遇这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明明胯下正狠狠地顶着她。
面色却不变分毫,反而还能有闲功夫来当着黛滢的面、整理自己手肘、脖颈有些散乱的衣物。
又慢条斯理地将金丝框的眼睛带着眼帘上,倒像这场情爱并不存在。
只是单纯的女儿病了瘫倒在爸爸怀里的父女爱。
幼幼边想着、也恨得有些牙痒痒了。
她窥着孙嘉遇分明的眼、唇红齿白的唇齿就吐出几个字。
虽然没发出音,但是孙嘉遇却是晓得她是要说什么的。
——孙嘉遇,你真是个混蛋。
*
他轻笑一声,却是没说什么。
反而一把抱起她,虽然幼幼在这个家里不高,但终究还是有一定的高度和重量。
所幸孙嘉遇更高,站起身来,一双臂膀却是很轻松地就把她像个娃娃一样抱起。
他衣鬓在被他整理过后、看起来到有些像是往日。
完全也没有人会猜想到、此刻在幼幼身躯下、被轻薄的丝绸睡裙下、遮掩的有些淫糜的场景。
男人高高耸起来的肉棒正抽插着幼幼流水的小穴、动作迅猛异常、幼幼初尝人事的蜜穴也被他干得向外翻合。
他倒是真的狠,一点也不知轻重、怜惜。
幼幼也是真的浪、眯着猫眼慵懒地卧在男人身上。
洁白的贝齿却是如猫科动物一般、咬住男人的肩膀、也是带着狠劲的。
戴上镜框后的孙嘉遇,凤眸也是锐利异常,仿佛刚才突现的温柔也只是昙花一现,短暂异常。
倒是幼幼鬓角微湿透、鸦色的发有些凌乱地披在肩膀后。
不知是冷得还是怎么得此刻有些瑟瑟发抖。
倒是有些符合此刻病着的景象。
倒是孙嘉遇极其肯定她八成是气的,看她微鼓起来的下颚,咬着他肩膀的模样像是咬毛巾、他却是不觉得痛、只觉得心里泛滥起一丝意味不明的感觉、说不明、道不清。
此刻却是不由地想发笑了,但他倒是会端着。
冷清清地眼扫了扫幼幼、示意她消停会。
就看着黛滢道:“我先抱她进去房间、免得她“烧”得更带劲了。”
孙嘉遇裤子上的皮带把她硌得有些发痛,她皱着眉头就瞪着他。
下巴绷得老紧了。
平常幼幼的模样高冷贯了,乍然一见她脆弱的模样、倒也觉得她病得狠了。
也不疑其它,黛滢应了声就叫孙嘉遇把她抱到房间里去。
只是黛滢只觉得心里莫名的闷着一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趁着要回学校多更点,免得你们到时候看不到我更的时候以为我、坑了。
要爱~怜~我~啊~三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