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拊手应留,当胸小染,两点销魂。”
沈兰溪软在了床上,被吸吮得微肿的唇瓣半张,发出微微娇喘。男人边把玩着她白嫩的双乳,拨弄着她嫩红的小小乳头,边凑近了她的颈侧,在她耳边低声讲解着。
平日里清越的声音莫名地低哑着,随着口中喷出的热气烫进了她的耳朵里。沈兰溪心尖儿一颤,私密处瞬间湿润起来。一个灼热硬物在她的大腿上戳刺挨擦着,她恍然想起某日被男人按在腿上的时候,她还在纳罕,男人身上是不是藏了匕首。
原来……
许是因为不满她的走神,男人在她的一边乳尖上重重一咬,在她不禁发出一声娇呼后又“啧啧”吸吮起来。另一只小小的乳尖楚楚可怜地在她的雪峰顶端颤抖着,叫男人看了怜又爱,伸出大手抚慰起来。
秦言殊虽然于某些方面还是生手,可无论悟性还是耐心都是极高。他也不顾自己几乎忍得青筋暴起,将身下少女撩拨得化成了一滩水儿。少女随着他舔弄的节奏,身体一颤一颤,口中发出一声声呻吟,像是被他弹奏的琴弦。在那红豆般的乳尖儿被他吸得肿成了一只红樱桃时,他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戏谑道:“娘子,你说你的这处为什么这么甜?”
沈兰溪几乎羞得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可男人还不放过她,竟一把扳开了她的双腿,双目灼灼地盯着她腿间:“娘子,你这处,又为什么将亵裤都浸湿了?”
又将她的亵裤褪下,端详道:“今日我才知道,何为‘豆蔻’少女。”
沈兰溪闻言羞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脚将男人蹬开,骂了一句混蛋就要溜下床。秦言殊如何能看着这只住手的肥嫩兔子从嘴边溜走,一把将挣扎不休的少女抱在里怀里。两人在床上滚在了一处,少女娇滴滴的嫩肉不断摩擦挤压着他裸露的肌肤,他突然觉得头皮一阵酥麻,喉咙里溢出一声长叹,竟浑身一松,压在了少女身上。
大腿上突然一片潮意,男人低沉如同呓语的叹息仿佛在她心脏上猛地一敲。沈兰溪似乎懂了什么,不敢继续挣扎,偏着头向男人看去。只见男子紧紧闭着双眼,一双英气的眉蹙着,表情似舒爽又似痛苦。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轻声道:“……秦言殊,你没事吧?”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精光吓得她飞快地缩回手。只见男人嘴角露出一丝几乎可以说是狰狞的笑:“呵呵。”
双手被缚在床头,腰腿被狠狠压住,男人凶狠地啃咬着她娇嫩的唇。少女不甘地挣扎着,却逃不开男人的掌心。在男人骁勇地攻城略地下,她软着身子,寸寸失守。一种被掌握、被征服的奇异感觉弥漫在心间,少女的眼中雾气弥漫,下身泛滥成灾。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一暗推磨。
当男人终于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长叹。只是秦言殊是因为舒爽,沈兰溪却是因为疼痛。她一口咬住了男人的肩头,两排白牙几乎陷入肉里:“呜……痛……你混蛋……你欺负我……”
秦言殊深吸了口气,怜惜地舔净她眼角的泪,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乖,我怎么会欺负你?我这是疼你呢。”
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酥麻。少女口中终于发出压抑的呻吟时,男人这才由慢至快,轻抽缓插起来。
大红幔帐遮住了一片春光,却挡不住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音。
一个娇媚女声隐隐传来:“啊……秦言殊……我不行啦……不要……不要……”
“你叫我什么?嗯?”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愈加激烈,少女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音:“相,相公……啊!”
第二日一早,秦言殊与沈兰溪便一同去了定国公夫人处请安。向公婆敬了茶,又与秦府众人一一见了礼后,定国公夫人笑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昨日里劳累了一天,今天又起得这么早。往后在家中不必如此拘谨。”
原来大祁朝没有新妇成婚第一日一大早便要去婆婆身边请安、立规矩的习俗,甚至民间有些妇人日上三竿才向公婆敬茶。沈兰溪此举,无疑让定国公夫人觉得这个儿媳规矩上无可挑剔,对她更加满意、疼爱了几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沈兰溪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哪是起得早?根本就是一晚没合眼!
众人一起用了早饭,谈笑了一会儿便各自散了。收了无数见面礼也无法拯救她疲惫的心灵,才一回到房,挥退了下人,她便瘫软在了美人榻上。秦言殊爱怜地轻吻了她的嘴唇,不关乎情欲而充满怜惜地吻让她的心中一片柔软。接着,她便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放在床上。
“睡一会儿吧,午饭时我叫你起来。”男人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
虽然婚前还对国公府的生活有一丝忐忑,但事实证明,定国公府简直是个福窝。公婆开明、妯娌和善,连下人也个个恭谨有礼。三朝回门儿时,沈老爷夫妇见女儿容貌比未嫁时还要出色几分,眼角眉梢都是幸福,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沈兰清、玉露一事,沈兰溪心中似有所感,出嫁前与秦言殊深谈了很久,又一一敲打了陪嫁丫鬟们,道她绝不会将她们给了自己的夫君做通房。那几个丫头也还算老实,没多久便求了恩典,嫁给了秦府的小厮、管事。镇国公夫人并不是喜欢插手儿子房里事的恶婆婆,因此沈兰溪与秦言殊一夫一妻关起门来过日子,倒也格外恩爱融洽。
只是一天早上,沈兰溪睁开眼睛,却没看到熟悉的幔帐、锦被,而是一片蔚蓝的天空。她不禁慌了神,回头一看,秦言殊正和她并排躺在一片柔软的草地上。她心下一定,将对方推醒,两人眼中都带着惊惧。
只见二人面前凭空出现了一块数人高的大石,上刻着铁画银钩的两个大字。
因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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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就是男女主角没羞没臊的快穿之旅了(不)
作者码字不易,尤其目前还是完全免费的,求各种留言支持/(ㄒo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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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拊手应留,当胸小染,两点销魂。”
沈兰溪软在了床上,被吸吮得微肿的唇瓣半张,发出微微娇喘。男人边把玩着她白嫩的双乳,拨弄着她嫩红的小小乳头,边凑近了她的颈侧,在她耳边低声讲解着。
平日里清越的声音莫名地低哑着,随着口中喷出的热气烫进了她的耳朵里。沈兰溪心尖儿壹颤,私密处瞬间湿润起来。壹个灼热硬物在她的大腿上戳刺挨擦着,她恍然想起某日被男人按在腿上的时候,她还在纳罕,男人身上是不是藏了匕首。
原来……
许是因爲不满她的走神,男人在她的壹边乳尖上重重壹咬,在她不禁发出壹声娇呼後又“啧啧”吸吮起来。另壹只小小的乳尖楚楚可怜地在她的雪峰顶端颤抖着,叫男人看了怜又爱,伸出大手抚慰起来。
秦言殊虽然于某些方面还是生手,可无论悟性还是耐心都是极高。他也不顾自己几乎忍得青筋暴起,将身下少女撩拨得化成了壹滩水儿。少女随着他舔弄的节奏,身体壹颤壹颤,口中发出壹声声呻吟,像是被他弹奏的琴弦。在那红豆般的乳尖儿被他吸得肿成了壹只红樱桃时,他终于大发慈悲松了口,戏谑道:“娘子,你说你的这处爲什麽这麽甜?”
沈兰溪几乎羞得将头埋在了枕头里,可男人还不放过她,竟壹把扳开了她的双腿,双目灼灼地盯着她腿间:“娘子,你这处,又爲什麽将亵裤都浸湿了?”
又将她的亵裤褪下,端详道:“今日我才知道,何爲‘豆蔻’少女。”
沈兰溪闻言羞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壹脚将男人蹬开,骂了壹句混蛋就要溜下床。秦言殊如何能看着这只住手的肥嫩兔子从嘴边溜走,壹把将挣紮不休的少女抱在里怀里。两人在床上滚在了壹处,少女娇滴滴的嫩肉不断摩擦挤压着他裸露的肌肤,他突然觉得头皮壹阵酥麻,喉咙里溢出壹声长叹,竟浑身壹松,压在了少女身上。
大腿上突然壹片潮意,男人低沈如同呓语的叹息仿佛在她心脏上猛地壹敲。沈兰溪似乎懂了什麽,不敢继续挣紮,偏着头向男人看去。只见男子紧紧闭着双眼,壹双英气的眉蹙着,表情似舒爽又似痛苦。她小心翼翼地推了推男人的肩膀,轻声道:“……秦言殊,你没事吧?”
男人猛地睁开眼睛,眼中的精光吓得她飞快地缩回手。只见男人嘴角露出壹丝几乎可以说是狰狞的笑:“呵呵。”
双手被缚在床头,腰腿被狠狠压住,男人凶狠地啃咬着她娇嫩的唇。少女不甘地挣紮着,却逃不开男人的掌心。在男人骁勇地攻城略地下,她软着身子,寸寸失守。壹种被掌握、被征服的奇异感觉弥漫在心间,少女的眼中雾气弥漫,下身泛滥成灾。
对垒牙床起战戈,两身合壹暗推磨。
当男人终于进入时,两人同时发出壹声长叹。只是秦言殊是因爲舒爽,沈兰溪却是因爲疼痛。她壹口咬住了男人的肩头,两排白牙几乎陷入肉里:“呜……痛……你混蛋……你欺负我……”
秦言殊深吸了口气,怜惜地舔净她眼角的泪,双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乖,我怎麽会欺负你?我这是疼你呢。”
疼痛渐消,取而代之的是难耐的酥麻。少女口中终于发出压抑的呻吟时,男人这才由慢至快,轻抽缓插起来。
大红幔帐遮住了壹片春光,却挡不住令人面红耳赤的暧昧声音。
壹个娇媚女声隐隐传来:“啊……秦言殊……我不行啦……不要……不要……”
“你叫我什麽?嗯?”
肉体相撞的啪啪声愈加激烈,少女的声音里几乎带了哭音:“相,相公……啊!”
第二日壹早,秦言殊与沈兰溪便壹同去了定国公夫人处请安。向公婆敬了茶,又与秦府衆人壹壹见了礼後,定国公夫人笑道:“你这孩子也真是的,昨日里劳累了壹天,今天又起得这麽早。往後在家中不必如此拘谨。”
原来大祁朝没有新妇成婚第壹日壹大早便要去婆婆身边请安、立规矩的习俗,甚至民间有些妇人日上三竿才向公婆敬茶。沈兰溪此举,无疑让定国公夫人觉得这个儿媳规矩上无可挑剔,对她更加满意、疼爱了几分。
然而她不知道的是,此时沈兰溪内心几乎是崩溃的——她哪是起得早?根本就是壹晚没合眼!
衆人壹起用了早饭,谈笑了壹会儿便各自散了。收了无数见面礼也无法拯救她疲惫的心灵,才壹回到房,挥退了下人,她便瘫软在了美人榻上。秦言殊爱怜地轻吻了她的嘴唇,不关乎情欲而充满怜惜地吻让她的心中壹片柔软。接着,她便被男人打横抱在怀里,放在床上。
“睡壹会儿吧,午饭时我叫你起来。”男人温柔地替她盖上被子。
虽然婚前还对国公府的生活有壹丝忐忑,但事实证明,定国公府简直是个福窝。公婆开明、妯娌和善,连下人也个个恭谨有礼。三朝回门儿时,沈老爷夫妇见女儿容貌比未嫁时还要出色几分,眼角眉梢都是幸福,这才放下心来。
经过沈兰清、玉露壹事,沈兰溪心中似有所感,出嫁前与秦言殊深谈了很久,又壹壹敲打了陪嫁丫鬟们,道她绝不会将她们给了自己的夫君做通房。那几个丫头也还算老实,没多久便求了恩典,嫁给了秦府的小厮、管事。镇国公夫人并不是喜欢插手儿子房里事的恶婆婆,因此沈兰溪与秦言殊壹夫壹妻关起门来过日子,倒也格外恩爱融洽。
只是壹天早上,沈兰溪睁开眼睛,却没看到熟悉的幔帐、锦被,而是壹片蔚蓝的天空。她不禁慌了神,回头壹看,秦言殊正和她并排躺在壹片柔软的草地上。她心下壹定,将对方推醒,两人眼中都带着惊惧。
只见二人面前凭空出现了壹块数人高的大石,上刻着铁画银鈎的两个大字。
因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