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春城风月(H,简)--097 导火索

心中不觉间多了牵挂,自知她不与他坦诚相待,可还是没有勇气生她的气。她是一个偏执的女孩,喜欢将事情埋在心底,擅长将自己包裹在壳里,有时还会像个刺猬一样,防范着别人。可就是这样的她,更让他怜香惜玉。一个人一辈子总是要遇到克星,或许她便就算的上一个吧!

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唐子非的办公室里,斜斜的阳光照在面前的白纸上,赫然写着这样一句话。

他狠狠的将纸张撕烂,撒到空中。

东区的郊外,牧朝歌独自站在湖边,午后的阳光照在荷塘上,波光粼粼。半亩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他一直以为说的是荷塘,可却只谓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他的嘴角带着苦苦的微笑,清风拂过,却也是洒脱毅然。

太阳已经升到了最高处,任夕照才从楼上下来,一边听着小辉的报告一边懒懒躺在沙发上望天。

汇报过后小辉不解的问道:“公子,你怎么了?”

任夕照轻叹一口气:“累!”

小辉的眼角流露出一股精光,贴近任夕照的耳边低低说道:“公子,你不是总教导我们,要一鼓作气,再而三,三而竭。以往也没见过你这样啊!”

任夕照嘴角抽动,斜着眼睛,“我还告诫过你们铁柱磨成针呢!”

小辉起身窃笑,仍然不忘打击任夕照,“公主早上走的时候,气色很好!”他才想起她怎么早早就回去了,“她去哪了?”“公主回学校了。”又弯下腰,挖苦道:“公子要保重身体。”

“滚!”任夕照将手中的晨报飞了出去,气的骂道,“你们这群小崽子,别以为我不知道,拿规定当耳旁风,沾花惹草。”

小辉立即嚷道:“公子,我可没有!”

“你也不是好东西,每次都要意淫一下!”小辉咧开嘴,惹火烧身,“公子,我错了!”

“去,带上几个兄弟将辖区巡视一圈。”任夕照借机将他轰走。

任夕照万没有想到,小辉这一去,牵起了南区又一场风云,也成为新兴一代与老牌劲旅对决的导火索。

黑道,一场惨烈的对撞拉开了序幕。

一辆小面包出了天阳街,缓慢的在辖区里闲逛。坐在后排的兄弟无所事事,对着坐在前面的小辉小心的询问道:“昨晚,公子是不是很爽?”几个人的嘴角不约而同的露着奸佞的笑意,这群人啊,改不了精虫上脑的毛病。

小辉无奈的咧着嘴陪笑道:“可别让公子听见,对这种事他可不坦诚。哪里像你,还将牺牲的子孙后代拿回来给大家瞧!”那个兄弟见他反过来打趣他,有些不好意思了,嚷嚷道:“靠,那天不是喝多了吗,换做平时,我还不让你们看呢!”另一兄弟也笑道:“大家赌一赌,公子做的时候用不用?”

话音未落,连司机都按耐不住了,接过话题,“公子可一直告诫我们洁身自爱的!但他自己……”

“也不能这么说,其实公子上过的女人也不多,一个月才一次,只不过一次一个新的。最近二个月,公子除了公主可没有碰其他的女人了。”又一个鬼鬼祟祟的说道。

“对了,那天晚上出现那批人我总觉的跟公主有关。”将话题扯到蓝夜身上之后,立即有人泄露自己的发现,“我也有这种感觉,可他们来无影去无踪,一点信息都没有留下。”

“正因为这样,我才怀疑。而且公子闭口不谈,我更是奇怪。”小辉见他们越说越多,喝道:“都闭嘴,这些话不能随便乱说。公主是东区的人!”大家立即闭嘴缄默,潜规则自是心知肚明。

车子开到一个路口停了下来,“辉哥,你看前面!”路口中左三层右三层,围了一群人,“这是怎么了?”小辉向窗外望去,司机也跟着瞧了瞧,指着最里面,不敢确定的说道:“前面……好像是我们的人。”

“下车!”小辉招呼着兄弟们挤入人群,却是麒麟社的人。只见七八个大汉将二个麒麟社人员围在中间,拳打脚踢。

小辉到了近前,强忍住怒火,挤出一个笑脸拦在了二人前面,未作询问即说道:“各位大哥,是我们麒麟社不对,方便的话,我请大家吃顿饭消消气

小辉想大事化了,小事化了,可是这几个人蹬鼻子上脸,对着小辉就是一巴掌,瞬间鲜血顺着嘴角流了出来。带头的人依然不肯罢休,口中不干净的骂道:“你算那根葱,请我们吃饭。麒麟社?打的就是你们麒麟社。”见小辉挨打,另三个兄弟冲了上来,小辉却摆手制止:“不要妄动!”

那几个人见其避让,更是嚣张,哈哈大笑,“都说你们麒麟社厉害,我看都是孬种。今天就让你们瞧瞧什么才是黑社会。”七八人围住麒麟社的六个人,不分青红皂白就动起手。白天都没带家伙,赤手空拳转眼之间就处在劣势。司机见事不好,连忙通知任夕照。

对方出手极狠,连司机都被从车里拽出来,遭到一顿毒打。适时,巡逻的警察冲了过来,警棍乱飞,“都给我们住手,住手。”以暴制暴,对方七八人见状,吐了一口吐沫骂道:“今天就饶了你们,走!”

他们撤了,事态才被控制住。

警察上前看清是麒麟社的人,连忙叫救护车。其中一个年长些的警察将一个受伤轻的兄弟搀扶起来,无奈的摇着头说道:“唐公子刚通知我们白天罩着你们点,怎么就出事了?”一个兄弟的脸已经被打成了青紫色,还不忘笑道:“谢谢警察叔叔。”笑的比哭还难看。

警察一愣,随即骂道:“靠,叔你个头,叫大哥!”

小辉伤的最重,不能移动,等到救护车,直接抬了上去。

任夕照赶到时,额头已经渗出汗来,拉过身旁的兄弟,质问道:“这是怎么回事?”兄弟到此时也没有弄明白自己是招惹谁了,连最先挨打的那两个也是一直的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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