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朱砂泪(下)(np,h)--第十章 再见苏迪

等赵瑾钰再次醒来的时候,身处的地方已然不是狭小的客栈了。身下是柔软的羊绒被褥,躺在上面似是整个人都陷入了一团棉花里面,赵瑾钰不禁舒服的眯起眼睛。

“醒了。”低沉的男声在耳畔响起,赵瑾钰顺着声音的方向一把将身旁的男人抱住。

她将头枕在他的大腿上,浓密的墨色长发似是交织铺在他的腿上似是密布的蛛网,将他牢牢锁住其中。

纤细的宛若玉藕般的手臂紧紧的缠着他精壮有力的窄腰,使得阿日兰斯根本动弹不得。

阿日兰斯看着自家娇妻似是小猫般的撒娇,忍不住开口逗弄了她几句“一大早就想诱惑我,可是我昨夜没有将你喂饱?”

原本抚摸着她细密发丝的大手一路向下,停在那对挺立的乳包上。

手指轻易的挑开她身上穿着里衣,捏着那对白雪似的娇乳肆意把玩着。

昨日被他折腾了一整夜,一对娇嫩的乳房上满是阿日兰斯留下的青紫吻痕,如今被他的手这般蹂躏,痛感夹杂着快感席卷而来,赵瑾钰皱着眉头不受控制的倒吸一口冷气“嘶。”

“阿钰,哪里还痛我帮你揉揉?”阿日兰斯见她眉头紧蹙,连忙问道。

许是因为太过紧张,他的手掌骤然缩紧。那处娇嫩的乳肉何时受到这般虐待,被他这么一捏,赵瑾钰疼的五官的紧紧的纠在一起。

“你这浑人,快将手拿开。”赵瑾钰气不过狠狠的咬在他的手臂上。男人常年习武,一具健硕有力的身子不说是铜筋铁骨也是差不太多了,赵瑾钰这一口下去,不仅没让阿日兰斯感觉到什么痛感,反而是将自己的牙蹦的生疼。

“阿钰,是我不好。我下次一定会轻点肏你。”说着阿日兰斯似是回想到了什么,下身绵软的巨物慢慢的抬起头来。

见阿日兰斯那副一本正经的模样,赵瑾钰心中的火气也消了不少,只是顶在她脸庞的火热巨物,却是提醒着此时男人已是箭在弦上。

这色胚怎么成天就想着那档子事。

赵瑾钰眉头一挑,面色愠怒道“你还想要下次!”

她坐直身子,撇过头去不去看阿日兰斯的脸。但这个动作却是让她本就被掀开一角的衣衫敞开的更大了,一对娇嫩的乳房迫不及待的从中跳了出来,红艳艳的乳果一颤一颤的似是在诱人品尝。

阿日兰斯看着心头一热,他低下头去捧着那对嫩乳狠狠吮吸了一番。结果自然是被气急败坏的赵瑾钰一角踢下了床去。

“你这几天都别想上我的床了。”赵瑾钰丢下这句威胁的话后,便背对着他躺在床上。

任凭阿日兰斯如何求饶、撒娇,她都视而不见。

阿日兰斯也知道自己昨晚太过孟浪了,可谁让他的阿钰那么的诱人,勾得他忍不住做了一遍又一遍。

“阿钰,我便在大帐外面待着。等你消气了,我再进来吧。”阿日兰斯苦笑着望着自己挺立的下身,现在的他需要去冲个冷水澡缓解一下体内的燥热。

赵瑾钰见他走了,这才转过身望了一眼。见阿日兰斯的背影彻底消失,她的眼底不禁浮上一层落寞神色。一颗心随着外面大门的闭合彻底的沉了下去。

现在阿日兰斯不在了,她反而觉着有些寂寞了。算了先别想太多了,好好休养精神吧。赵瑾钰这般想着又沉沉的睡了过去。

此时一只指甲盖大小的黑色鳖虫从白色的帷帐外面爬了进来,它慢慢的爬到赵瑾钰的床上,沿着她的身子不断的往上爬着,最后停在她耳旁,正准备一举冲入的时候,却被赵瑾钰揪了起来。

这是一只无害的鳖虫,平时都被南疆人们拿来侦查情况,但若是被它钻了大脑里,整个人就算不死也会疯掉。

赵瑾钰在军营里待惯了,养成了浅眠的习惯,有一点风吹草动都会警觉。

“这是?苏迪?!”赵瑾钰看着在自己指间不断挣扎着的鳖虫喃喃自语着。“这女人销声匿迹了这么久了,现在又想干些什么?”

赵瑾钰对苏迪可全然没有好印象,她还记着那日她想要用毒物陷害自己来着,若非她警觉,定是会被那女人得逞。

鳖虫见形势不妙想要逃跑,但赵瑾钰的力气太大,它根本动弹不得。

这东西留不得。赵瑾钰望了鳖虫一眼,漆黑的星眸之中一道冷光一闪而逝。

她将内力凝在自己的指间,顷刻之间还在挣扎的鳖虫立马失去了生机。

此时南疆

苏迪猛然睁开双眼,一对漆黑的眼眸之中流转着一抹不经意的紫色。“哇!”似是受到了某种反噬,她立马不受控制吐出一大口鲜血来。原本美艳的脸庞上突然浮现出妖异花纹,似是某种古老的符号,蓝色与紫色在她的面上不断交替着,看起来极为渗人。

那鳖虫与她血脉相连,如今鳖虫一死她难免会承受反噬。

足足过了半刻钟苏迪面上的蓝紫色花纹才渐渐消退。只是那张美艳的脸蛋,似是失去了生机一般看起来苍老了不少,原本红润的脸庞,褪去了全部的血色,苍白的似是一张透光的纸,皮肤下隐藏的细小血管在此刻清晰可见。

她连忙拿出一个白玉制成的小瓶子,将其中装着的药丸一股脑的吞了进去。原本苍白的脸色在顷刻之间恢复如初。

“她怎么样了?”坐在一旁冷眼旁观的季泽冰冷冷的问了一句,若非有求与她,他真是一刻也不想见到这个女人。

“阿泽,可真是狠心。我都成这样了,你也不关心我,开口闭口就是你那宝贝侄女。”苏迪擦了擦嘴角溢出的鲜血,朝着季泽露出一个极为艳丽的笑容来,只可惜她笑得再美季泽也不会多看她一眼。

“她怎么样了?”季泽没有搭理苏迪,而是继续重复着刚刚的问题。

“她在漠北过的好极了,生活可是滋润的很。那娇嫩的小身子被男人疼爱的满是青紫的痕迹,你说她过得好不好?”苏迪故意说这些话来刺激季泽,见他脸色骤然一变,苏迪心里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爽快之意。

她得不到的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

苏迪又继续说道“阿泽,你那宝贝侄女弄死了与我血脉相连的蛊虫,这点你要如何补偿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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