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不可思议的解脱153--不可思议的解脱(29)

其形斯须,应人须要而变,或作比丘,令善男子见到,或化作帝释?或化作妇女?或比丘尼?或睡在暗室?身有光明。(29)

善男子愚迷,惑为菩萨,信其教化!摇荡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

口中好言,灾祥变异,或言如来,某处出生。或言劫火,或说刀兵,恐怖於人,令其家资无故耗散。

此名怪鬼。

年老成魔,恼乱这个人,餍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俱陷王难!

阿难!你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想阴的表演,必然有入魔的修行人,善男子,还有天魔。

这是想阴的独特区宇。]

他们在雨棚吃过老仙带来的早餐。就去观鱼!

星期天的早晨。很快又闷热起来。风虽然很大吹的是热风。

[要不要去看溪水?]易儿问。

[没有车?]老伯说。

[明天下午您开车载我来!]易儿说。

老伯说:[好!]

十点多,他们退回一楼去。

夏夕下来吃早餐,然後开始画漫画!

十一点,恬莉也下来了!不久老仙带午餐过来。他们在一楼吃午餐,开着冷气。

大家懒懒散散的!吃完饭又回房去睡午觉。

他们没有去看溪水?

午後,又下了大雨!

这一阵子很喜欢下雨!

苏花公路塌了!土石流。要五个月才能修护好?花莲成为孤岛绝地?

大雨,土石流,坍方,是台湾的特色。下雨量大,却常缺水!没法解决?塌了就建,建好又塌!

柔肠寸断,如此因循。

回到了圆形,台湾只是弹丸之地。

台湾是中国的一个省。中华民国被赶到台湾。

中华民国在台湾。还在!

又听到鸽子的叫声,似远又近?宣说:苦,空,无常义。还是不生不灭,不一不异,不去不来,不断不常的大乘法?

还是只是世论?

有人来叫起床,吃晚饭!老伯跟易儿睡在一楼的客房里。

听起来,好像还在下雨。

这一阵子就爱下雨。

2017.6.12星期一。在李茶的店。

今天的每日一抽抽到的是:权杖二,平埔族的独木舟。注解:在海洋中来去。

易儿来读维摩诘经。

易儿说:[优波离白佛言:[世尊!我不堪任此造访探病之事?]

[为什麽?意念昔日,有二比丘犯律行,以为耻,不敢问佛。

来问我说:[唯!优波离!我等犯律,诚以为耻,不敢问佛?愿解疑悔,得免斯咎!]

我即为其如法解说。

当时维摩诘来告诉我说:[唯,优波离!无用重增此二比丘罪!当直除灭!勿扰其心。

为什麽?彼罪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

如佛所说:心垢故众生垢!心净故众生净。

心亦不在内,不在外,不在中间。如其心然,罪垢亦然,诸法亦然,不出於如。(如作空性解,不出於如来地)

如果优波离以心相得解脱?这时,宁有垢乎?]

(相是执着而有。

心相不可得真解脱,必须自性真性!

心本身无有垢与净?)

我说:[不也!]

维摩诘说:[一切众生心相无垢,亦复如是!]

老伯说:[今天到此。]

又说:[犯了界很羞,又说了一番戒律,感觉又脏又羞。见不得人,直想不要活了!当然不可以!不如直接除灭其罪?性侵亦然,狼师觉得脏,女生也觉得又羞又脏。唯一的办法就是经过忏悔而除罪!才能回复!不然则重复一次伤害!

心相本无,垢亦无!船过水无痕!

心一执着就放不开,而生心病了!]

接下来要谈想阴第二魔。贪求经历。

[楞严经说:阿难!又善男子!受阴虚妙,不遭邪虑,圆定发明,三摩地中,心爱游荡,飞其精思,

贪求经历。

当时天魔,候得其便,飞精附人,口说经法,其人实在不觉知自己已经着魔?亦言自得无上涅盘,来彼求游的善男子处,敷座说法。

自形无变,但是听法的人忽自见身坐宝莲华,全体化为紫金光聚。

一切弟子各个如是!

得未曾有!

这个师,愚迷,惑为菩萨淫逸其心?破佛律仪,潜行贪欲。

口中常说,诸佛应世,某处某人,当是某佛化身而来。某人即是某菩萨等来化人间。弟子见故,心生渴仰,邪见密兴,种智销灭。

此名魃鬼。

年老成魔,恼乱是人。餍足心生,去彼人体。弟子与师,俱陷王难。

阿难!你当先觉,不入轮回,迷惑不知?堕无间狱。]

易儿问:[您昨天怎麽不理我?]

老伯说:[有呀!你一直在我身边!]

[呆头鹅?]

[啊?]

[可是您为什麽不侵犯我?]易儿问。

老伯找到一个理由。

[下大雨呀!]

[下大雨?下大雨干才凉快呀!]

老伯说:[我没有需要?]

[您是没有?可是我有需要呀!笨蛋!]

老伯凉凉的说:[不早说?]

又说:[晚上干!]

[今天还是要去七星山的!]易儿说:[我们自己开车去!]

不久又下大雨!听说是西南气流!

老伯想静下来打小说。

易儿却说:[去不去我家?我好久没回去了?]

[喔?]老伯说:[阿在下雨耶!]

易儿说:[用车子载我回去!]

又说:[中午赶回来吃便当!]

[好!]

易而想做爱!

老伯当然知道。女人有需要!还是要满足她!

上楼梯时易儿抓住他的手臂问:[您知道我想干什麽吗?]

老伯点点头说:知道!

[我昨天就很需要!]易儿撒娇的说。

[不说?奇怪?]

[说什麽?]

[干!干也不会说?]老伯骂脏话。

一进们,就押老伯到吧台後的大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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