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鼻息在她的唇上喷洒着,告诉着她,他的不悦,但手腕脱解的怨,与满腔说不出的酸楚,让她压抑住让她狂冒冷汗的疼痛,咆啸着他:「你知道我是谁吗?」
他沉重的鼻息明明带着浓烈的愤怒,但双眼却冷静的让她分不清是清醒还是醉中。
半响,他的回答是无语。
他果然不记得了,她不过是他二度抓来解慾的倒楣鬼,什麽都不是。
本以为自己会在他的记忆里留下些什麽,没想到……竟什麽也没有。
她凄楚一笑,泪流得更汹涌了。
别过头,放松自己的身子,如第一回那般,不再挣扎。
他想要,就让他要吧!反正她什麽也不是。
只见左砚衡双眉蹙起,眼里浮现了莫名的烦躁,抬起她的腿,便不管不顾地冲撞进她柔嫩窄小的花穴中,野蛮的占有,狠狠的贯穿着。
这蛮横的占有,让花穴仍未彻底湿润的段宴若,咬牙哀嚎一声,紧紧抱住眼前这失控的男人,像是复仇般,完好的右手五指隔着锦布,刨抓着他精实的背,留下属於自己的印记。
左砚衡被这样的刨抓给激怒了,像是不愿服输的孩子般,在她的花穴内狂撞猛刺,粗暴地要着她,让她知道自己是不可惹的。
没有任何的前戏,没有任何的慰抚,只有男女间最原始的韵律。
渐渐段宴若刨抓他的力道变轻,因乾涸的花径被他强猛的占有与速度磨得辣痛,而顶在她身後的岩壁,更是随着他的占有而一次又一次割剐着她的背,逼得她不得不将所有精神用於抵御那不断漫起的疼痛。
冷汗开始在她额头冒出,身子更是因疼痛而激颤着。
最後她实在无法承受这样的痛,她对他又咬又打的,希望他能放过自己,但他却只是蛮横地吻住她,一手扣住她攻击他的右手,而另一手则将她因挣扎而下滑的腿抬高,并紧紧锢住,让她动弹不得。
她不该与他较量的。
服输的她只能淌着泪,忍受着他的强取豪夺。
衣布已被身後的石板割得粉碎,直接没入她的血肉中,割得她鲜血淋漓,温热的血由背沿着脊椎滴落於地,花穴更是痛麻一片,脱解的左手腕因失去了连结,随着他的占领而无力地摆动着,疼痛如巨涛般铺天盖地地掩没了她,意识渐渐飞离。
直至他发出一声野兽般的嘶吼,一阵激颤後,穴内喷入一股灼烫的热流,她才从熔毁她身体般的占有中获得解脱。
但疼痛与过激的结合让她无力地瘫软在他身上,完全动弹不得。
两人呼吸渐歇。
本以为他餍足後便会放过自己,没想到埋在她体内的巨龙竟在她小穴发疼的收缩下再次胀大发硬。
她轻易地从他开始浓重的喘息中感受到他的苏醒,但她已无力再承受这样的痛,恐惧让她又一次挣扎起来。
这一刻的左砚衡,根本无法商量,野兽行径依旧残暴,根本不理会她的求饶喊叫,就在那隐密的假山中,不断侵占她,即使她终於承受不住过多的疼痛昏厥过去,他依然固执地要着,直到他再次释放,才放过她。
他粗喘着息,边调整着自己翻腾不休的情绪,边凝视着怀中脸上没有丝毫血色,已然昏迷不醒的段宴若。
抬手抹去她唇边渗着鲜红的血痕。
他知道自己又一次伤了她,而且这次尤为严重。
轻柔地抽出埋藏在她还在颤抖着的花径里的龙阳,放下被迫跨於他腰际边,满布紫红抓痕的细嫩白腿,将意识全无的她揽入怀中,让她脱离身後那如刀刃的石板。
看着那已然被割烂的棉衫,鲜血浸湿了每条棉布,让整块布带着触目惊心的红。
伸手小心地将那件残破的棉衫脱去,露出段宴若原本净白,如今却血肉模糊的纤背。
面对这样的伤势,本残暴失控的他,眼中随即闪过一丝的歉疚与悔恨。
他知道自己这次过份了,他又一次将怒火发泄在无辜的她身上。
明知自己不能如此,但他就是控制不住这难以平息的怒火。
尤其是她数次的逃离,更是加剧他难平的怒火,让他忽视了她的感受与安危。
仔细检查了下她背上的伤,所幸都只是皮肉伤,但这些皮肉伤已够严重了,尤其是对个弱女子来说,没有三五日的休养是难以下床的。
左砚衡在不牵扯到她伤口的动作下,小心地脱下自己的外袍,让她穿上,将她暴露在外的身子完全包裹住,才将她抱起,带回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