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若强硬地推开他,“不行,锦图,你必须处理伤口。”
“啵”地一声,肉棒从她小穴里滑落出来,没了紧致小穴的包裹含吮,程锦图面上更是不悦,抓住她的腿把她按回梳妆台上,扶着肉根又要往娇穴里挤。
她扭着身子,就是不让他进来,“锦图,你听我说,你流了很多血,伤口不能不处理。”
程锦图脸色惨白如鬼,气喘如牛,面容狠狠扭曲在一起,“让我进去。”
“程锦图。”林若若语带哭腔,这样的程锦图让她莫名的想哭,这么想着,晶莹的泪珠便从眼角滑落,“你别这样,你会死的。”
她捧起他的脸,望进他杂乱复杂的眼底,“你要是死了,我该怎么办?你要留若若一个人吗?”
他揩去她颊上的泪珠,怔愣愣的,“别哭,若若,若若,不要哭。”
见眼泪攻势有用,她眼泪掉得更欢了,捂着嘴儿哭得梨花带雨。
程锦图不忍见她哭,温柔地吻上她的额头,“别哭,帮我包扎伤口吧。”
染满了血水的衣物褪下,林若若惊得倒吸一口冷气,“怎么会……怎么会伤得这么严重?”
其他的新新旧旧、紫紫红红的伤疤就不说了,但在他左肩胛骨处有个手指粗的窟窿,血水汩汩往外冒,触目惊心。她没多问,盛了热水过来,用帕子先将伤口周围的血污洗干净,她动作很轻很轻,生怕弄疼了他。
感受到林若若的温柔,程锦图扯出个还算柔和的古怪笑容。
“上药了,这药烈,可能会有点疼,锦图忍一忍。”
“嗯。”这点小痛对他来说实在不算什么,他眉头都没皱一下。
“好了。”林若若将绷布打了结,用手背擦了擦额上汗水,“我再去打点水进来,你擦擦身子。”
擦洗过身子后,也不知是不是受伤的缘故,程锦图头晕眼花,眼皮直打架,林若若铺好床铺,扶他过去,“锦图好好休息。”
他抓住她的手,“陪我。”
“我当然是陪你的。”
两人同榻而眠直至天明。
第二日清晨林若若在一片晨光中缓缓苏醒,闭着神缓了缓倦怠之意,才睁开眼,手撑着床铺坐了起来。
她打了个呵欠,眼角余光瞥到睡在身旁男人身上,真是俊啊,林若若心想,没忍住伸出手指摸了摸他的眼皮,“啊。”
入手竟然一片滚烫,再看,她才发现他面上泛着不正常的潮红。
“发烧了。”
她急忙翻身下床,蹬上金丝缕鞋,披上宝蓝色绣淡黄迎春花褙子,扬声道,“薄荷,薄荷。”
“姑娘。”小丫头也是刚醒,声音还略微有些哑,“快去请大夫。”
程锦图又是受伤又是发烧,一病竟病了三天,这三天躺着没下得床。
他靠着软枕,半坐半卧,眼睫垂着不言不语,偶尔看一眼坐在椅子上看书的林若若,侧颜如玉,乌发如框,从任何角度看过去都近乎完美。
“若若,坐过来。”
她拂了拂发丝,“坐哪里不一样吗?”
“坐过来。”
“好。”她侧坐到床头,安安静静看书。
男人的目光绵远而悠长,再也没移开过她的脸,她轻轻勾起嘴角。
他也跟着笑,手指插入她指间,“若若,我很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