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又酸又疼,是丁晓悦意识逐渐清晰后的唯一感觉,她只记得下班后护士长带领大家一起去了一个酒吧,点了包厢后,她拿着一杯颜色很漂亮的饮料独自坐在角落,然后......好像有个人一直拉她讲话,可是她觉得很晕......后来好像康医师说送她回家......再后来她觉得好痛,再再后来......等等?!康医师?
记忆回笼的瞬间,“啊!”可怖的尖锐叫声划破了一屋子的宁静,也惊醒了睡梦中的男人。
“什么?!发生什么事?!”男人迅速翻身挡在女人面前,摆出防御进攻的架势。环顾四周发现毫无异常后,他才松懈下来,伸手抹了一把脸,回过头来睨着用薄被包裹自己,一脸惊恐的丁晓悦。
“宝贝,人吓人会吓死人的。”康定桥没好气地一屁股坐到床上,却吓得丁晓悦紧张地想往后挪,不料被胡乱纠缠的被子羁绊,一个坐姿不稳直接往床头翻倒下去。
此时,只见丁晓悦上半身被裹在被子里,下半身却毫无遮掩,挣扎的双腿本能地敞开,露出了仍有些红肿外翻的花穴,那娇嫩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分外诱人。正好坐在她腿间的康定桥顿时眼神一暗,本来因为晨勃而觉醒的欲望此刻更加勃发,似在叫嚣着催促着他逞凶一般。
“宝贝......没想到你一大早会这么热情,那我也不跟你客气咯。”他边说着边俯下身子靠近那处神秘的桃花源。
仍困在被子里挣扎的丁晓悦一愣,什么?什么意思?才想着,忽地身子一震,那里......!他、他是在......舔她那里吗?“不要!脏......”
男人充耳不闻,继续全神贯注地舔着眼前的花穴,就像在品尝着一道无与伦比的美味珍馐。嗯......没有碍眼的杂乱毛发,舌头滑过的地方皆是一片毫无阻碍的细腻,就连穴水的味道都是清新的腥甜,这地方到目前为止也就他一个男人造访过,干净极了。
内心的虚荣和怪癖得到满足,康定桥满意地眯了眯眼,稍一使力吮了那敏感的花瓣一口,惹来眼前的女性胴体一阵微颤,更多的蜜液争相涌出穴口。
“唔嗯......”被子里传来一声模糊的低吟,视觉的封闭让女人的身体更加敏感,男人灵活的舌头俘虏的仿佛不仅仅是她的下半身,还有她本就意识不太清明的脑袋,此刻已然忘记了本该继续的抗拒和挣扎。
真是个敏感的小东西!康定桥以左手大掌托高她的屁股,让她的花穴更靠近他快速甩动的舌头,另一手则迅速拉过一颗枕头塞入她的臀下作支撑物。邪恶的舌头不时故意戳刺进微启的花缝中,让女人的娇躯震颤得愈加剧烈。
天啊!这种感觉......好奇怪。很想开口叫他停下,可是话到嘴边便自动转化成了一声声催情的娇吟。
“嗯......嗯......嗯不......啊!”舌头忽地一个深入戳刺,上齿恶意地擦过包裹在花穴上方嫩肉瓣里的珍珠,只听见丁晓悦一声突兀的变调尖叫,白嫩双腿霎时用力夹住埋在腿间的头颅,浑身剧烈抽搐数下,一股热液瞬间从甬道中喷射而出,灌入康定桥仍旧大张的口中。
尽管被她双腿夹着头有些不适,康定桥也没有挣开,只是贪婪地吞食着她因高潮泄出来的甜美蜜汁。
足足持续了一分多钟的颤抖抽搐,丁晓悦才渐渐放松身体,松开了紧紧夹住的双腿,细细喘息着回味着那种像是忽然被人抛上云霄又迅速往下坠落的奇妙感觉。
稍稍餍足的康定桥支起身体,轻轻地掀开纠缠的被子,看着正闭着眼睛,小脸绯红,红唇微张细细喘息的小女人,勾起一抹邪笑。
“宝贝,虽然我很喜欢吃你的骚穴,但是我更喜欢看你吃我的肉棒......”话落,一个跨身到她胸前,将已经彻底苏醒的狰狞抵向她的微启的樱唇,大手捏住她的两颊,强迫她张开嘴后直接冲进她口中,吓得她猛地睁开眼睛,本能地伸手握住粗壮的棒身,想说阻止他的蛮狠进犯。
“唔唔......”见她像是抗拒为他口交,康定桥眉眼一敛,空出的一手捉住她一只娇小润乳粗鲁地搓揉着,故意压低嗓音说:“骚货,这么不听话......是要我用强的么?”本就胆小的丁晓悦哪里敢反抗强权,赶紧放松了手上握着的力度,睁着蓄泪的大眼拼命摇头,发出呜呜的表示不敢的声音,想说能不能软化他。
可事实上,这种可怜兮兮的模样只会让他更想狠命地欺负她而已。
“不准用牙齿咬!用你的舌头,舔我,就像我舔你的穴那样......嗯......对、就是这样......”只见康定桥舒服地微眯起眼眸,紧窄健臀开始缓缓摇摆耸动起来,尽管她的小嘴只仅仅能容下他的三分之二,但不同于小穴的滑润感觉依然轻易催化了他的情欲,让他情不自禁地就着小嘴抽插起来。
“呜......唔......”可怜的丁晓悦有苦说不出,也不知道是体贴还是无意的,他抽查的速度并不快,只是他的肉棒太过粗长,每次进入都会顶到她的喉头,那种蠢蠢欲动的反胃感让她几次想呕吐,但又怕惹恼男人,只能拼命忍着。
渐渐地,男人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似是不再压抑,次次进入都结结实实地顶向她的喉咙深处,就在她几乎忍无可忍时,男人一声低吼,放松精关喷射出一股浓精。这一下直接呛得丁晓悦使尽全力推开了男人,趴跪在床边呕吐了起来,委屈、难受,泪水随之涌出眼眶,与小脸上残留的精液纠缠在一起,却形成了另一番诡异诱人的色情精致。
也许每个男人道貌岸然的人皮下,都包裹着一颗充斥兽欲的心,丁晓悦这番可怜而又淫靡的模样恰恰成了撕裂康定桥人皮的利器,直接唤醒了他内心的兽性。
“真是淫荡的骚货!”只见康定桥直挺起上身,双手探向前捞起她的腰臀,也不管她是否还有不适,对准穴口就是一挺而入,次次都是从背后直插花心,力道粗重放肆,没有丝毫柔情蜜意,就一台机器打桩机,只知道反复狠命插干。
“啊......不要......嗯......会、会摔下去......慢嗯......慢点啊......”这种姿势能够让他的粗长直钻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但是也让她十分害怕。她除了用双手死命抓紧床沿,前方没有任何可以依靠的东西。每次当他用力冲撞时,她的身体也会随着被撞向前,虽然他双手还抓握着她的臀部,但要摔下去的恐惧感依然紧紧缠绕着她,小穴也因而紧张地越绞越近。
“操!放松一点!骚货!”他忽地松开一只手用力地朝她娇嫩的臀瓣甩了一巴掌,啪的一声,白皙臀肉上渐渐显现一团清晰的红印。
臀部的刺痛和小穴里持续的粗鲁抽插深深刺激了丁晓悦,只听得她一声高呼,小腹立时抽紧,甬道快速蠕动收缩着,另一道热流不受控制地自小腹深处喷涌而出,烫得身后的男人爆出一声低咒:“操!”随即加快律动,狂抽猛送了数十下后才不甘地放松臀肌将种子播撒在她的花心深处。